去,管足你三餐也算对她老人家有个交待。”
宁檬一听,不知该哭还是笑,“我妈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又不是圣旨,你一个堂堂的总裁,什么时候学着对一个闲得天天打麻将的妇女那么惟命是从了?”
管弦瞪了她一眼,“男人最重要的是信守诺言,难道你想让我当个信口开河,言而无信的男人不成?”
“那倒不是。”
“不是就好。”
宁檬郁闷,怎么莫名其妙就被他绕进去了。
管弦不再理会她,径直推开车门,绕到后來,打开后车厢,拎出一个黑色的行李包,转身,扫了她一眼,示意她跟上,然后头也不回地往电梯方向走。
宁檬倚在车门口,仅扫了一眼,突然觉得那只包怎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了想觉得自己多心了,行李包无非就是这个款式颜色,人手一个也不奇怪,于是只好慢腾腾地跟着他上楼。
门打开,宁檬往内一扫,餐厅那里,桌子上已经摆着热腾腾的四菜一汤,很明显,芸姨才刚走不久。
她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身子突然开始发麻,手还扶着门框,脚停在了门口,怎么也跨不出第二步。
“怎么不进來呀?”管弦走了几步,把行李包放在沙发边上,然后回头看着她一脸纠结地停在那里,顿时不悦,用眼神示意她过去。
宁檬讷讷地说,“咱们说好了,说完我就回去……”
“先吃饭再说。”
“先确定再吃。”
管弦脸色不悦,三步两步调头走了回來,一用力把她扯了进來,门啪地一声关上,身子欺了上前,目光直直地盯着她,慢吞吞地说,“你如果不饿,咱们先做点其它的也行……’
宁檬一把推开他,猛地一窜,跑到了餐桌旁坐下,叫道,“快点开饭吧,我都饿了。”
管弦嘴角一弯,这才走了过來。
吃完饭之后,宁檬把碗一扔,准备开溜,手却被扯住了,他懒洋洋的声音在她头顶响了起來。
“你今晚回不去了。”
宁檬抬起头瞪着他,狐疑地问,“今晚回不去……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义。”管弦斜靠在那里,说完轻轻地舔了舔嘴角,慵懒得象只吃饱了晒太阳的狮子。
宁檬脑海里跳出一个画面,就是那天他用舌头在自己身上不断地划圈,点火,最后害她差点被那火海淹沒……想着想着身子突然就热了起來。
她讷讷地问,“为什么回不去?”
管弦耸了耸肩,说,“因为你沒有钥匙。”
钥匙……不可能,这只有她和老妈知道下落。
宁檬笑了笑,“钥匙老妈已经放在了……”她见管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突然就恍然大悟,尼玛这老妈,该不会是……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立刻掏出手机就打,可是电话那头响了半天也沒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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