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天旋地转,她还沒反应过來的时候,两人瞬间已双双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宁檬一声惊叫,下一秒也被尽数吞进他的嘴里。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流氓……”她想不想,一个巴掌扫了过去。
他也不闪躲,听到啪地一声脆响在空气中回落。宁檬愣了愣,呆呆地看着他,“你干嘛不躲?”
“我愿意,只要你理我,被你打我心里也是甜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居然在笑。
天呀,有这种傻瓜吗?智商低到这种程度居然也能当老总。老天真不开眼。
他又俯在她耳边低低的道:“另折腾我了,檬檬,我知道吗,最近你老是不理我,我想你都快想疯了!”声音带着压抑和急切。
宁檬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他,一时矛盾极了,也委屈极了,眼泪又啪啪地往下掉:“你放开我,想发情想找你那些莺莺燕燕去------”
他就这么抱着她,任她又捶又打的,也不还手,心里的一角已经化成了水。
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无法再回头。如果知道她那么在意他的那些过往,也许他就不会让别人有机可趁。
可是,说什么都晚了。
宁檬打得累了,最后任他抱着呜呜大哭。 再抬起头时,他的瞳眸里墨玉般深邃,沉静如水,象要把她吸走了一般。
他抬起她的脸,认真地说,“自从你回來都已经沒有了,真的,再也沒有了,你就信我这么一回。”
“谁信呢?”宁檬抹了一把泪,摆明了不想听他鬼扯。
他有点着急了,抵着她的额头说,“真的,自从知道你回來的第一天起……”那时候,他感觉自己在茫茫的黑夜里看到了一线曙光,他在想是不是她也和他一样,对他有所留念,包括那些记忆。或者她并不象她嘴角所说的那样,对他一点感觉也沒有,一点喜欢也不是。
想起了一种可能,又推翻了一种可能。那种滋味,又甜又苦……沒有人能明白那种心情是什么。
听着他哑哑的声音萦绕在耳际,宁檬愣了愣,第一天?她问,“难道是在uc签约的时候?我一走出來,突然就看到了你。”
他摇了摇头,“不,比那个更早,早得多。”
她讷闷地问,“更早?我怎么沒发现?”
他突然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起來,说,“不知道你会不会刻,有一天在路上,小林开车开得太快,和你的撞在一起了。你还下车找他理论……”
宁檬恍然大悟,“那天,你就躲在后座,隔着黑色的下班看着我发怒?”
他点了点头,嘴角勾了起來,“你站在窗外,迎着晨光,感觉和三年前一模一样,但是有好象有哪里变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照样伶牙俐齿,精力充沛,据理力争……我突然沒有发现看人家吵架是那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这算不算甜言蜜语?
她顿时明白天翔之所以和uc合作,大概也是他的主意。这么一想,后面的事情也是都想通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苦笑,“我害怕。害怕你象三年前一样,对我不冷不淡,象个陌生人一样……我怕我失去勇气。”
到了后來,感觉他低低的俯了下來,一片温热覆住了好怕柔软,她轻轻撇过头去,却又被他轻柔的移了过來,重新小心翼翼地亲了上來,在唇上辗转吸吮,象对待珍宝一般,细细品尝--------
她彻底晕了,脑海里只剩下他焦灼的气息一寸一寸地侵略着她的四肢。
手机突然不知死活地响了起來,锲而不舍。
宁檬一听是自己熟悉的音乐声,急忙挣扎了起來,拍着他的胸膛,“别闹了,快起來,电话。。。。。。”
“别管它……”他的脑袋还埋在她的肩窝处,细细地吸吮,一只手已经贴近了她的后背蜿蜒而上。
手机还在响…….这个色狼。
宁檬趁他不备,凑上前去在他脖颈处重重地咬了一口。
他吃痛大叫,条件反应松开了,“哎……你这个女人,属狗的吗?”
宁檬一看上面一个深深地牙印,突然觉得解气了不少。她用力一推,身子轻巧地闪过他的禁锢,然后站起來,赶紧抓过沙发上的包包,左右乱掏摸出了手机,一看屏幕顿时吓了一跳。
她清了清喉咙,“妈……”
管弦本來还想抱怨,一听这下也噤声了,悄悄走到她身后,拢着她在怀里。
电话那头老妈急切地声音响了起來,“檬檬,你快点回家吧。我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有点疼,也不知道会不会怎么样……”
宁檬脸色唰地变得苍白,她对着手机一阵乱喊,“妈,你怎么摔伤的,现在觉得怎么样?到底严重不严重?”
管弦一听大概也知道事情大条了,握着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拍了拍,想让她镇定一些。
老妈在那边反而开始安慰她,“哎,檬檬,你别太着急,就是摔了一跤,有点小疼而已,应该不是太严重,我是担心弄坏了原來的伤口……”
大病初愈的人,哪有什么不严重的。
宁檬说,“你先躺着不要动,我马上就回來。”
“好吧,你慢点,小心开车。”
“我会小心的。”宁檬说完一把切了电话,这才发现管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身开始收拾东西。
管弦把车钥匙和她的包抓在手里,一手揽过她的肩膀拍了拍,说,“别急,阿姨说了沒事,应该就沒事。走吧,我送你过去。”
宁檬点了点头,看着他深邃的目光定定透着温暖,突然就觉得莫名心安的感觉,这个时候,有人在旁边真好。她突然这么觉得。
管弦踩了油门,把车开得飞快,不过一刻钟左右,已经到了宁檬小区楼下。
“我先上去了。”宁檬说完,一把解了安全带,打开车门,三步两步往电梯口冲。
“哎,你慢点儿,小心摔了。”管弦在她后面叫,可是眼前人影已经沒入大门,只听到咚咚的脚步在回响着,哪里还有人回应?
管弦锁了车,把她的手机和包拎出來,一边叹气一边小跑着跟上。
出了电梯,宁檬掏出钥匙想打开自家的门,可是那手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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