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看着两人光掉的玻璃杯,顿时心情大好。他完全可以想象到有一天,管少为了还他的赌品而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太有意思了……”他嘀咕道。
宁檬摇了摇头,丫的,这家伙看來不能呆在内科,该不是神经科的吧?
旁边走來了一个约莫四十來岁的男人,冲着他们笑,“原來是林少,这位是你的朋友吧……來,我一起敬你们一杯。”
宁檬还在云里雾里,林浩然已经从侍者手里接过了一杯酒放在她的手,凑到她耳际说,“给个面子吧,看在我那么辛苦帮你看病的份上…..”
她知道人家误会了,可是一看这家伙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便有点心软,于是便举起了酒杯。
“陈总客气了……”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她抬头一看,管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近前,很自然地从她手里接过了酒杯,动作潇洒地一饮而尽,随即轻托酒杯,微微颔首。
这一连串只发生只在几秒钟这内,她呆了,其他人则是完全石化了……
敬酒的男人还沒恍过神,打死他也沒想到,堂堂天翔的管总就这样云淡风清地笑纳了他的这杯酒,而且还是为一个看似别人女朋友的姑娘。他本以为眼前的这个平凡小女子可能是林少追求的对象,谁知道背后还纠缠着这么个大神,顿时内牛满面。
可是谁能想到呢?这姑娘长得清秀是清秀,看起來也挺赏心悦目的,可是也谈不上可以让林少和管少公然相争的地步吧?难道是他眼光不行,看女人的功力见低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脸上堆满了笑容,忙不迭失地道歉,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剩下的,一个怒目而视,一个在掩着嘴笑,旁边有好奇的眼光直直地杀过來。
管弦很自然地虚揽着她的腰,微微一笑,“你來了…..”
“我……你这是做什么?”宁檬被他这么一吓,半天也沒晃过神來,嘴里只剩下单音,还有语无伦次。
“你小子,爱上哪里就爱哪里,别在这里添乱。”
林浩然在一旁,睁大了眼睛准备看热闹,结果被管弦冰冷的声音冻到,还有差点被他一记眼刀狠狠劈倒。
“别恩将仇报呀,弦子。刚才明明是你橫插一杆,该出局的人是你。”哼,他可不是吓大的,想威胁他,沒门。
“别人不知道你,我能不了解吗?一开始就居心叵测的家伙,打的是什么主意我能不知道?”
“知道?有本事你别來呀。”
林浩然很高兴看到管弦这种处于无法掌控自己行为的状态,按他的话來说,就是正常多了。
宁檬看着他们刀光剑影地对峙头天,觉得头有点晕。
“你们聊,我先走了。”
林浩然露齿一笑,“檬檬,刚才的好气氛被破坏殆尽了,呆会儿找你聊。”
刚要转身,手已经被拉住了,她一回头,对上他薄怒的眼,清冷的声音在耳际响了起來,“别走,咱们的帐还沒算清呢。”
“什么帐?”宁檬讷讷地问。
管弦冷哼一声,“公然勾引别的男人的帐……”
“你胡说……”
宁檬喊了一声,结果喊來了一阵好奇的目光,还有八卦的眼神。
两人都感觉到了周围的异样。
“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管弦凑近她耳际嘀咕了一声,很自然地把她的手拽在掌心里。
“沒什么好说的。”宁檬一边挣扎,一边在心里打鼓。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乖,不要乱动,这样很难看。”管弦瞪了她一眼,放开她胳膊,把腾出來的手换了位置,改为揽腰,看似这么轻轻一带,实际上,已经用了好几分力气。
这么亲密的姿势,还有别扭的神色,所过之处,有人在窃窃私语。
“这女人是谁呀?管总的新欢?”一个女人嗤之以鼻。
另一个有点不屑,“长得很平凡嘛,不及上次那个女明星漂亮。”
“就是,爱來管少看惯了大鱼大肉,喜欢清粥小菜。”说话的女人低头自盼,突然觉得自己这么浓妆重彩的是不是很不得这么新贵男人的欢心。
不远处,林浩然一直站在原地,正准备转身,突然一团阴影靠近,他措手不及,结果就直接來了个亲密接触。
“哎哟,你小子。”两人同时叫。
谢天谢地,两人手里都是空酒杯。
周泗眉头一蹙,赶紧跳开一步,顺便抓住了他的肩膀稳了稳,“浩子,你小心点儿,我这一身可是为了今晚特意定制的新衣服,仔细弄脏了找你赔。”
林浩然橫了他一眼,又回过头去,可是那两人已经消失在视线里,不由地懊悔,把气撒在打断他看热闹的某人身上,“得意什么呀?新款定制的衣服了不起呀,反正我家里多得是,弄脏了你一件赔你十件不就成了吗?”
靠,这小子。当医生真亏了,干嘛不去当土匪?
周泗直翻白眼。要说在几个发小当中,他已经算得上难缠的了,可是眼前的这一个,谁都知道,就是属于更高级别的无赖加流氓。可偏偏长着一副单纯无欺的好好先生模样,两相对比之下,所有人都会觉得欺负人的肯定是他。
郁闷。
“你左顾右盼的,在找什么呢?”周泗看他左看右看一副失望的表情,不由讷闷道。
林浩然转过头來,压低了声音,“你刚才看到了沒有?弦子这回估计是玩真的了,我就是轻轻刺激了他一下,沒想到他这么沉不住气,不仅跑过來挡酒,更是霸气十足地拽着人家姑娘的手,一路往外走,那个眼神是又生气又温柔,哎呀呀,完全不在乎周围人的眼光,啧啧……”
“姑娘,谁?”周泗其实只是随便确定下而已。他猜蒋婧肯定请了她的几个好朋友,宁檬不可能不來。
林浩然有点得意,似乎在透露什么秘密,“叫宁檬……你认识不认识?我之前在医院见过一次。那姑娘就是得了个小感冒发烧,结果那家伙居然紧张得不得了,都办出院手续了还一直问东问西的,完全就是个啰嗦鬼。”
周泗嘴角一勾,“哎,是她呀,那就不奇怪了…….”
林浩然感觉他话里有玄机,挑了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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