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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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府,研墨楼里。付染雪端雅坐在寂清安床畔,颜色清冷中暗含一抹无力。寂清安闭着眼睛,脸色惨白。屏风后,一玄色劲装的蒙面男子单膝跪着,眉峰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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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光州和州治传来消息。”
“和大人说,那位身受重伤,尚未死去的泗语姑娘今晨醒来,留下一番话就逝去了。”
“她说,明月郡主自三岁开始,便时常去煞医岛暂住。七岁时,更是长住。煞医岛上有一药材名听潮草,每日潮起潮落时,它会迅速生长至原来的三倍大小,草心结墨色果实,有剧毒。但是这种果实却对明月郡主所中十二种剧毒皆有克制之效,所以明月郡主长年服用,月血早已不纯。再加上那‘紫水烟’明月郡主也中过,只怕用其血解毒会死得更快。”
“泗语姑娘最后说,明月郡主幼时曾为其姐姐留下半瓶月血,装在天山金玉瓶里,封于一处古庙,那个地方,如今也就只有她姐姐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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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染雪呆呆坐着,眼神有些僵直,许久,一滴眼泪,从她眼底浮上来,打着转儿流过脸颊。
“去把她接回来吧。”
付染雪脚步泛虚,回到韶凝苑,轻声吩咐柔嬷嬷。
柔嬷嬷瞬时睁大眼,不敢置信道:“夫人,您……”
付染雪只挥一挥手,无力地躺倒在软榻上。
“回来了……就再没有希望了……罢了罢了……”
“付染颜,我还清了!”
付染雪忽地尖叫出声,之后又像被抽光了所有气力一般,瘫倒在地上,轻声喃喃:“还清啦……还清啦……”
又是一夜冰凉雨,何处谁人悔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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