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惠语看到了二平对婷婷的真挚。
诚如婷婷所料,二平对她始终忠贞不二。
“娘子,你信我!我并没有和她发生过什么,只是那一日她生病了,原本一直照顾她的大林哥有事,才让我去陪她一个上午的。”二平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急切,仿佛和赛西施沾上关系,是如此的不齿。
“就是上个月末晚上,你回来着急自己洗衣服的那天么?”婷婷并不一丝的慌乱,依然是那个淡然处世的女子,惠语禁不住默默地钦佩了一下,毕竟遇上小妾上门,她是那样的淡定。
只是,惠语不知,那淡定的外壳下面,隐藏的是一颗正在滴血的心。
“恩,那日她。。。。。。。。。。。”二平看了看婷婷的脸色,双手绞在一起,抿唇不语,仿佛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娘子,你答应我不气。”
惠语自觉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婷婷望着二平,起身。
二平赶忙去扶住她,仿佛是在捧着自己的珍宝。
其实,她就是他的珍宝。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看在眼里,怕丢了。
没有她,他无法独存。
没有他,她无法苟活。
他们是一体的。
握住他绞在一起的手,手心传过来的温度,代表着他们紧紧绑在一起的心。
二平,伸出手,将宝贝紧拥在怀。
头倚在他的胸口,蹭啊蹭,像一支寻求安慰的小猫咪。
“我相信你,说吧。”
仿佛一支镇定剂打在身上,二平的心定了。
“她那日高烧不退,一直说胡话,还朝着热,将衣服都脱了,我拦都拦不住,还一直往我身上拱,脱我的衣服。”
“那你呢?”再也无法伪装,婷婷的脸冷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好似如果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解释,她便会发怒一样。
“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有!我推开她就跑开了,回到了地里干活!”着急的解释,紧紧的搂着,仿佛一句话说错了怀中的人儿便会离他而去。
“你还干的下去农活?”婷婷厉声。
“我。。。。。。。”
“不许撒谎!”
“确实干不下去了,身上还有一股子味。”二平小声解释着,“所以我就赶紧回来了。”
“那天中午你回来得早,你告诉我是饿了,是那天的事么?”
“恩。”诚实宝宝般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为什么她说她有了身孕?”
“因为。。。。。。。。。。。。。。。。。。”
“不许瞒我!”
“好好好,不瞒不瞒。”二平慌乱的着急哄着她,“那天晚上我放心不下,又过去看了看她,结果她已经没事了。还留我喝了一杯,可是一杯下去我就不省人事了。。。。。。。。。。。。。。。。。”
“你们?”婷婷的泪再也忍不住了,夺眶而出。
“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能肯定!我醒来之时虽然她裸在我身上,但是我能感觉到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膀,仿佛这一次放开就是永远。
“什么叫你能感觉得到?”婷婷满脸的质问。
“娘子,你不知道,这是我的小秘密。”
“小秘密?”
擦了擦她脸上的泪,公主抱,放到床上,自己也挨着她坐下,胳膊牢牢的锁住她的肩膀。
“在我的大腿内侧有一颗痣,你记得么”
“恩。”轮到了婷婷小鸡啄米。
“那你知不知道每次我们行完房,它都会颜色深下去一点。”
“啊!?”婷婷下巴都直了,她是女子,本来行房时就羞涩无比,哪里顾得上想别的,自然不会注意到。
“所以那颗痣的颜色不曾改变?”
“恩,我仔细检查了它的颜色,确是没变。”
“不骗我?”
“不骗你!”
“那我信你!”头倚入他怀,无比心安。
门外,惠语的脸上早已是一片冰冷,泪已干。
原来,爱是信任;原来,爱是忠贞;原来,爱是朝夕相处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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