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來伺候,便也沒有放在心上,径直走进了内院,正好遇上了从屋子里走出來的阳春,“王爷你回來啦?”
“嗯。”沈无岸应了一声,便朝着内室里走去。
阳春追在他屁股后面说道:“王妃下午就睡了,这会儿还沒醒呢,你进去正好叫她起床用晚膳,都已经热了好几遍了。”
听到她的话,沈无岸突然停住了脚步,皱着眉头问道:“你们几个怎么不叫她用了晚膳再睡呀?都这么晚了,饿到小宝宝怎么办?”
沒想到他会突然停下來,阳春沒來得及刹住脚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背上,又听到他这么质问自己,她一边揉着被撞疼的额头一边为自己叫屈:“我们怎么沒叫呀?可是王妃说她太困了不想用膳,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沈无岸也知道曲无容若是沒有睡饱的话,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來,于是也沒有再说什么,“那我进去叫她。”
其实曲无容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醒了,见他进來便拥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來,“我居然睡了这么久!”
“既然醒了,怎么不起床用晚膳?”沈无岸走到床边坐下來,手放在她小腹的位置上,“饿到我们的宝宝怎么办?”
曲无容眯着眼睛看他,“你怎么不担心会饿到我呢?”
“谁说我不担心?”见她跟自己的孩子吃醋,沈无岸忍不住抬起手轻轻地刮了下她的鼻尖,“快起來吧,阳春她们都已经把饭菜热了很多遍了。”
曲无容点点头,她本來就是和衣而卧,这会儿也省去了穿衣服的麻烦,掀开被子下床,任由他牵着自己朝与花厅相连的主厅走去。
饭菜已经被摆在了桌子上,金玉和良缘正站在厅中等候着,看见他们出來,便开始为两个人布菜。
用完晚膳,本到了该上床休息的时间,不过曲无容已经睡了一整个后晌,这会儿却是一点儿睡意也沒有了,便拉着沈无岸出去散步消食,顺便把今天李管家送了下人过來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说到那些人,曲无容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徐若缘,“对了,你还记得我们一个多月以前去酒楼吃饭的那次,不是帮助了一个卖身葬兄的女子吗?”
沈无岸想了想,点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我前几天出去散步的时候,偶然间碰到她,才知道她原來一直都在厨房里做粗活儿。”曲无容又把那日遇到徐若缘的情景跟他说了一下,“我想着你说要再挑几个人进來伺候,就让李管家把她给调过來了。”
沈无岸侧过头看了她一眼,“这些事情你做主就好,不用特意告诉我。”
“我知道。”曲无容点点头,“我就是感觉有点儿内疚,想要补偿她,要不是那天突然碰见,我都已经不记得她了呢!”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听到她的话,沈无岸忍不住感叹道,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她倒是越发地心软起來,“起风了,我们回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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