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不过我可警告你,必须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否则,我一定会告诉奕。”
“嘿嘿,你放心,我这次绝对的听话,毕竟,我也不想拿自己的小命来开玩笑。”慕容卿忙笑着答应。
戈黔点点头,而后就冲着绿心使了一个眼色。
后者马上就了然的点头,刚刚慕容卿的说的计划她也都听见了。
当即,她便大声的道:“戈黔神医,你这是做什么,就算我们说错了,你也不用这样笑话我们侧妃吧?”
“啊哈哈哈……”戈黔张狂的笑,很是大声,仿佛故意要将人给吸引过来一样。笑的,泪水都快要喷出来了。
“慕容卿,我真是佩服死你了。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这玩意儿一看就是普通的兰花,怎么会是飞霜兰?我说你胆子怎么就那么小,在你们将军府会发生的事情可不会在我们九皇子府发生。不要以为谁都会去害你,笑死我了,你又不是正妃,人家害你做什么?”
“戈黔,你不要太过分了。就算我说错了又如何,人总是要有危机意识。被害过一次,难道还不能多长一个心思?”
戈黔冷下脸,“慕容卿,我怎么就过分了。我告诉你,我就是看不起你这种恃宠生娇的德行。以为自己有多么了不起,你还不就是个侧妃。哼,到我这里呼来喝去的,你以为你是谁,我可不是九皇子府的下人,你呼喝不起来。”
“我什么时候呼喝你了?”慕容卿不满极了。“我不过就是怀疑你是不是看错了,只是想你多看两眼,怎么了我?”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这是对我的侮辱,就算今天奕在这里,我也还是这些话。慕容卿,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男人的喜欢都是有时间限制的。在这段时间内,你就多多享受吧,一点过了这新鲜劲儿,谁知道奕会将你丢到哪个犄角旮旯里面去。”
“戈黔,你混账。”慕容卿恼羞成怒的大吼。“你以为你是谁,你又凭什么来教训我?我告诉你,除却殿下之外,没有人可以教训我。”
“是吗?我不过就是实话实说罢了。你不爱听啊,那你就把耳朵堵起来好了,反正我是不会堵住自己的嘴的,那可太难受了。”
“你!你个混账东西,绿心,给我教训他。”
“是,侧妃。”绿心也是满脸的怒意,当即就抽出了身上的鞭子,朝着戈黔招呼了去。
戈黔虽然是个郎中,但武功也是不弱,被一个女人收拾,他哪里能忍住,当即就也操起了一旁的木棍,与绿心混打在一起。
两个人极能折腾,不过几下功夫就将草棚子给弄塌了。
慕容卿忙与红叶躲到了一旁,捏着手绢掩住了口鼻,不想被烟尘所熏到。
躲在一旁瞧着,慕容卿的视线却是不经意的扫了门口与院墙,她发现,还真有不少人在偷看。想来,不用多会儿,这儿的一出大戏就会传遍整个九皇子府了。
只是,视线落在绿心两人的身上,她有些狐疑道:“怪了,不过是做戏,怎么他们都一副要杀了对方的模样?”
她哪里知道,这两人都是棋逢敌手,又不像先示弱,自然就打出了火来。
半响后,慕容卿开始发觉不对劲了。只是,她的喊停声显然是没有作用,绿心两人打的火热,根本就不管她的怒吼。
“这是做什么?”突而,一道冷哼在院子门口响起。
在院墙上对打的两人陡然停下来,互相对望了一眼,同时冷哼,飘身而下。
绿心先是冲着火急火燎赶来的夏侯奕行了礼,随后便跑到慕容卿身后站定。
“这就要问你的好弟兄了,我不过就是让他多看一眼,怎知就招他记恨了。”慕容卿先一步告状。
“看什么?”夏侯奕问。
慕容卿指了指那已经快被踩成泥的花道:“就是那个,我看着像飞霜兰,就来找戈黔问问。谁知他大发脾气,说我什么恃宠生娇,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也不过是紧张,毕竟,殿下你有多想要宝宝,我,我是只担心……”
说着,说着,慕容卿的眼眶就红了。虽然是在做戏,可心头是真的有些难过。
她又没有去招惹谁,为什么那些人一定要来找她的麻烦。为什么,难道,一定要置她于死地才甘心吗?
“殿下!”小妖精委委屈屈的走过去,扑入到夏侯奕的怀中,“殿下,为什么那些人要这样对我?”
夏侯奕的脸色很难看,暴怒的瞪着那一滩化成泥的花。
该死的,那些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为什么他们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惹慕容卿。
飞霜兰,又是这种东西,看来,那人是不想要慕容卿有宝宝。
夏侯奕握紧了拳头,对上了怀中小妖精的笑脸,瞬间便明白,这一切或许只是她跟戈黔两人的一出戏。
如此,他倒是放了心。刚刚听说慕容卿与戈黔打起来了,想到这两人一直不对盘,他还真就相信了。
火急火燎赶过来,没想到又听到了那样一个震惊的消息。
“什么飞霜兰,你就不要总是妄想有人害你了。根本就不是什么飞霜兰,不过就是普通的兰花罢了。”
“谁说的,就是飞霜兰。”慕容卿执拗的与他对着吼。
“哼,我不与你一般计较。奕,赶紧把你的女人该带走,不可理喻,真不知道你喜欢她什么了。还有,记得叫人来整修这草棚子。真是红颜祸水,一来就破坏了我的草棚子。烦死了,又有几天不能炼药了。”
怒轰轰的瞪了慕容卿几眼,戈黔气吼吼的转身进了上房。
“殿下,你也怪我吗?”慕容卿有些可怜兮兮的道。
“不会。不过,以后别这样了。戈黔是我的兄弟。”
“哦。”慕容卿乖乖的点头,“那家伙脑子不太好,我大人大量,以后就不与他一般计较了。”
刚走到屋内关上门的戈黔差点儿没有气的趴地上去。这混账女人,过河拆桥,有这样欺负他的吗?身子靠在了门上,戈黔脸色逐渐的冷凝。脑中不禁的回想到刚刚所看到的修长白皙的脖颈,冷幽的香气。
啪!戈黔狠狠的一巴掌挥在了脸上。“混账,戈黔,你想什么鬼东西呢,那可是你大哥的女人,你瞎想什么呢?不行,一定是疯了,那贼女人可恶极了,我做什么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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