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升二百层,不知怎么的,竟然加快了脚步。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电梯,推开房门时,房间里静谧无声。宽大的双人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人,床边站着一个拎着药箱的女人。
闻声回过头,女人看向走进來的两人,指了指床上躺着的人:“布斯选手受了重伤,伤口已经处理过了,等她醒來请告诉她,好好休息”
女人显然是见多了受伤的选手,说话标准的职业化。劳师打量着昏迷中仍然握着剑柄的人,转头对女人笑笑。
女人走后,隐赫连走到床边坐下,捏捏布斯的脸,面上毫无情绪。劳师对布斯受伤一事,毫无意外,走到床边拿起剑柄看了看,沉吟:“堕天断了啊”
隐赫连不咸不淡的瞥了一眼剑柄,不感兴趣的打了个哈欠,钻进被子里搂住昏睡的人,恶魔大大咧咧的闭上了眼睛。
压根沒拿他当回事!
劳师习惯性的掏出烟,放下剑柄,转身走出了房间。恶魔都下逐客令了,他要是再不走难免会接到冷眼。
想到布斯的能力,劳师顿觉头疼。让她受点挫折也好,省的小姑娘初出茅庐年少轻狂。挫折和苦难越多,一个人成长的越迅速。希望明天开始,小姑娘能有所觉悟。
灵力可以愈合伤口,但是布斯的恢复力却缓慢的出奇。浑浑噩噩的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來,已经过了三天。
布斯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到隐赫连怀里嚎啕大哭,隐赫连一手拿着遥控器,一手圈住死死拽着自己的人。垂眸看向胸口,安抚的拍了拍抖动的小脑袋。
布斯因为堕天一事,哭的伤心欲绝。隐赫连因为布斯主动扑向自己,恶魔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
两人一个哭,一个哄,静静的持续了很久。直到布斯哭的发不出声來,房间门才突然被人推开。
劳师偷听了一会墙角,等到布斯情绪稳定了才敢进來,目光扫向哽咽的人,打火机一甩,火苗微亮。
布斯一见劳师來,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顶着红红的眼圈,可怜兮兮的瘪嘴:“大叔,堕….堕天它……”
“断了,我看到了,不过是剑身断了,你也不用哭的这么伤心吧?”劳师吐出一口烟圈,坐到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布斯听着劳师的话,挑出中点,眼前突然大亮:“大叔,你的意思是堕天还能活过來嘛?”
堕天是何其不幸,挑了这么个小白做主人。
劳师替神剑惋惜:“本來也沒死,堕天剑是不会死的,剑魂都沒出來,封印也沒打开,只是断了剑身,沒事的”
布斯瞳孔微睁,欣喜若狂的抱起剑柄,迫不及待的问:“大叔,但是剑身断了,堕天还能复原嘛?”
“当然能复原了”不止是他知道,那个旁听在侧的恶魔应该也知道,奇怪的是,他怎么沒有告诉布斯?
还让布斯哭的这么惨.........
隐赫连似是看穿了劳师在猜疑自己,黑眸一闪,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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