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梦, 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是我曾经完全不敢想象的, 我想过自己会走上很多不同的道路, 但是这条路, 完全沒有想过, 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踏进鬼神的世界了, 一切好像是那么的虚无缥缈,
等我醒來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眼睛一睁开, 又是医院这熟悉的环境, 不知道我爸爸妈妈要是了解到我现在的情况会怎么想, 我身上的伤口都经过处理了, 沒什么大碍, 就是我的右手有点肿, 一时半会还消不掉, 都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 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要是有几个不长眼睛的鬼怪來害我那我该怎么办,
张哥已经沒事了, 当晚他只是昏迷, 很多人都和他一样, 不过童巍身上的伤比较重吧, 想要继续去给学生军训是不可能的了, 正好给我做伴, 一起在医院里,
而我们问他们还记得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两人都不记得了, 只记得我从办公室出去了, 但是后來怎么晕倒, 怎么受伤的完全不记得, 这点到是奇怪, 怎么着还带失忆的,
叶凡是我们几个人当中唯一一个沒受伤的人, 当晚他只是疲劳过度睡了过去, 现在已经生龙活虎了,
“新來的教官可真不是人, ”叶凡刚刚军训完就跑來医院了, 听说我昏迷的这两天他还把车给修好了, 是因为放学的时候被交警给拦了下來, 说他这么开车不安全, 要修好, 最后沒办法他才去的,
现在我的身体好多了, 只是我很奇怪这次昏迷却沒有象上次一样梦见那些人那些事, 包括那扇门,
我拿起一个苹果, 在叶凡的搀扶下坐了起來, 别说, 上次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给我腰都坐伤了, 哎,
“张哥那边有什么头绪吗, ”这苹果买的还蛮不错的, 很甜,
“不清楚, 听说在找王琳的男朋友, 还有就是那天晚上一共有四个犯人, 除了被鬼上身的那个跳窗跑了, 其余三人都抓到了, ”叶凡也拿起了一个苹果, 只不过洗都沒洗直接就咬了, 也不怕上面还有农药给他药死了,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毕竟现在感觉很乱:“对了, 张哥有沒有去王琳的寝室去找东西, 就是那个宝贝, ”
叶凡点了点头:“找了, 不过好像什么也沒找到, 现在王琳死了, 这么多天了, 后來也通知了她的家属, 给她的遗物都带回去了, 不过沒有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基本都是衣服什么的, ”叶凡嚼着苹果:“对了, 听张哥说那个臧雅焱还问你了, ”
哎哟我去, 我笑了,
“看你这思春的样子, 脸都红了, 只是问问你而以需要这么激动吗, ”叶凡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
“我们什么时候能出院, ”童巍和我在一个病房, 此时他也已经醒了, 他比我好一点点, 至少能下地走路,
我看了看自己的样子, 本來挺帅的一小伙, 现在搞的邋里邋遢的, 头发都沒洗, 哎, 我也想快点出去:“我也不知道呀, 不过我看你应该可以先出院了吧, 毕竟你已经能动了, ”
童巍摇了摇头:“动是能动, 但是我现在肯定是不能给别人军训了, 这伤口还沒完全好, 搞不好肯定会裂开來, 我还是等你一起吧, 反正我也沒什么事, ”
我都无所谓的, 就在这时, 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进來的尽然是一群穿着和二百五一样的小混混, 个个都是紧身衣, 牛仔裤, 小平头, 带头的竟然还带着一大墨镜, 在屋内的带墨镜, 不怕跌死呀, 在他身边站着的竟然是那天晚上被我一脚踹的躺在地上抽抽的医生, 他现在是几个意思,
突然有人闯了进來, 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叶凡噌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來, 眉头紧皱的走到了那带墨镜的傻逼面前, 这群人看着大概都是二十來岁,
童巍当晚來的时候已经晕了过去, 我们也沒说, 所以他不清楚是怎么个情况, 就躺在床上看着, 很平静, 我更平静了, 嘴巴里还吃着苹果, 我相信这么多人叶凡一个人就差不多了, 毕竟是在医院, 我不相信他们敢做出什么事來, 而且人也不多, 也就五个人,
“飞哥, 就是他们, 这两个逼崽子打我的, ”这老医生可真他娘的搞笑, 竟然叫比自己小几十岁的小伙子哥, 飞哥, 怎么不喊火箭哥,
那飞哥的味道十足, 沒有太大的反应, 之间点了点头, 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 完全忽略了站在他面前的叶凡,
这也不怪他, 叶凡此时还是穿着军训的衣服, 满身大汗的, 如果换做是我我也懒的吊他,
“打人了, 要赔钱, ”这话说的, 直接说明了來意, 我去, 感情竟然是來要钱的呀, 我怀疑这老医生是不是傻逼了, 难倒不知道我们和警察认识,
叶凡笑了, 不知道为什么笑:“那你们要多少呢, 我们都是穷人, ”叶凡轻轻的拍了拍胸口, 装出一脸害怕的样子,
见叶凡这样子, 那飞哥应该是沒有头脑, 他竟然也笑了, 估计是把叶凡的话当真了, 毕竟叶凡现在的样子看上去确实不象什么有钱人,
飞哥摘下了墨镜, 露出了他那一对三角眼, 他娘的怪不得带墨镜, 原來是丑的不能见人,
“不多, 两万, ”这傻逼说的和真的一样, 真是狮子大开口, 还要两万, 他也敢开口,
我笑了, 童巍躺在床上也笑了, 这傻逼如果知道我们三个人是干嘛的, 他还敢这样说话吗, 我和叶凡就不说了, 童巍军人的身份就摆在那里, 只不过此时我们都沒说话, 都在静静的看着叶凡要怎么做,
“哦, 你在说一遍是多少, 我沒听清楚, ”叶凡好像真的是沒听到, 说话也很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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