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果然在厚实的墙壁中发现了暗道,但艾尔曼打了一道气劲进去,就告知这只是一条安全疏散通道,里面除了石砖就是水泥,根本沒有任何散发着灵气的物品,这让好不容易有点收获的顾阳顿时露出失望的表情。
艾尔曼见此,咂巴了下嘴,建议道:“不如我们撕票,”
“什么叫撕票,”顾阳不懂艾尔曼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呃……可能是我沒表达对。”艾尔曼纤长如玉的手指点着自己的额头,笑容可掬道:“我的意思是,和飞贼谈条件说一晚上找不出來就把画交给她处理的是你,可我沒答应啊。不如现在我们该吃吃该喝喝,等到她來,我就动手把人扣下,看她是准备要命呢,还是准备要一幅拿上手说不定还参不透的死物。这个选择題我猜都不用猜,她一定会识实务的将画交给你处置。”
不得不说,艾尔曼这个主意不错。
可顾阳还是端正态度,明言谢绝她的好意。
“我们先前有约定,既然做了约定,就不能反悔。就算时间到了我找不到那幅画,也只能证明我与它无缘。可要因此让我违约,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打那幅画的主意。”
顾阳不想欺人以诚,那飞贼的心计并不低于自己,而实力更是高出自己许多,他相信如果对方真的想在今晚将画取走,也并不是无计可施。
可就是这样,对方还是答应了给他一晚上的搜寻时间,这证明对方是将彼此放在一个高度上同等对待。
对方给了自己机会,沒有掌握住,反倒要倒打一耙,就算再想要那幅画,顾阳也不能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情。
“你不后悔,”艾尔曼颇为好奇的说道:“如果那幅画你拿到手,凭你的资质,说不定不用受那些限制就能够参透其中的奥义,你现在还是处于化境期的瓶颈一直到达不了武士阶段,并不是你功力不够,相反,是由于你积累的内力过高,体质太好,所以需要一个极大的契机才能进步。而只要进了这一步,一下子跨入武士级别,我敢以我过來人的身份肯定,你的成就远高于我。三年。只要三年。”
艾尔曼伸出手指,面色激动,“你绝对能够登上大武师,甚至更高的境界。你难道就不动心吗,”
顾阳沉默片刻后,对着艾尔曼作了个辑,对上艾尔曼那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哭笑不得道:“说实话,在你刚刚说出那样决断的话时,我确实动心了。不过……”
艾尔曼听到他话锋一转,甩给他一个俏皮的大白眼,唉的一声叹道:“算了算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帮你找就是。”
说着,艾尔曼不耐烦的将酒杯往茶几上一甩,力道沒控制好,酒杯歪倒,杯中鲜红如血的红酒酒在茶几上。
艾尔曼随手将酒杯扶起,看到被流淌的红酒染上颜色的琉璃茶几,笑出声來。
“原來如此。这个飞贼果然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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