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东看大家一个个都面露惶恐之色,当下慢慢的靠近了那半敞开的棺材。然后他竟然伸手摸向了棺材内部!
秦震就这么十分诧异的盯着羽东的动作,因为从他的表情上很难能看出什么。不久,羽东便抽回了手,然后对大家缓缓说道“别胡思乱想了,这里从来就没放过人。”
听到羽东的这句话,大家才觉得心跳稍稍正常了一些。但是他紧跟着的一句话,却又让大家的心再次忐忑难安。
只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副奢华的棺材,然后深沉的说“这棺材根本就不是放人的。一座虚椁,只是这里面的东西却被人拿走了。”
秦震听着觉得有点乱,忙甩了甩头,仔细的屡了屡思路。羽东是说这棺材根本就是个幌子,里面确实藏着某样东西,但是现在却不见了?
当秦震想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得背后一寒!这黄肠题凑根本就没有被破坏过的迹象!是什么人能穿墙过壁的从这棺材里拿走那样东西?如果真有这样的人,那和一具死尸从棺材里跑了出去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你…你确定这里真的有东西被拿走了?”秦震咽了口唾沫问道。
“嗯,棺材底部有年深日久的凹痕。那是重力造成的。按形状看来,那应该是一个盒子。”羽东淡淡的解释道。
“盒子?这里难道那么早就开始倡导文明丧葬了?他们难不成也是先火化,然后把骨灰盒放棺材里吗?嘿,要真是那样的话,咱们就不用担心了!就算那堆灰真跑了出去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走在奈何桥上,小鬼都没法收。谁能认出来那是什么玩意。”顾杰自顾自的说着。
当然,除了顾杰以外,其余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猜测?他们大家都已经把那个消失了的盒子在心中暗暗的下了定义---那就是放置镇国璧的盒子。
可问题是这玉璧是被什么人拿走的?姑且说他是个人吧,那个人又是怎么进来、怎么离开的呢?秦震下意识的揉了揉太阳穴。整件事情实在是千头万绪太复杂了,难怪四十年前那支精英队伍最后的结果会如此惨烈。
就在大家陷入沉思的时候,羽东再次缓缓开口“所谓镇国玉璧,现在要我看来,应该就是一块陨玉。与陨石不同,它可能带着极高的磁场和能量。甚至可以改变物质实体,又或者它可以散发某种特殊物质,从而使生物不死化、巨大化。”
“生物巨大化……”秦震马上就想到了那两条成了精的巨蟒!如果真是这样可就不妙了。那就意味着他们从现在起,一直到逃出生天,遇到的任何生物都有可能像那两条蛇一样…被巨大化了。
可是当初对付那两条变异的大蛇时,至少还全副武装啊。此刻手无寸铁,别说是两条狂龙巨蟒,就是来条蚯蚓巨大化也受不了啊!
一旁的老沈这时候深深的叹了口气“万事出奇,必生怪异。所谓镇国…难道就是用这种恐怖办法增强变态的军用实力吗?那这与生化武器又有什么区别…”老沈一向是正义凛然,这会儿忽然了解了自己苦苦追寻的‘镇国璧’原来是这种邪物,好像还有点黯然神伤的感觉。
羽东倒是依旧面无表情,似乎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打乱他的情绪。只听他轻声说道“这东西如果真的可以复制生命、改变生命形体、再把变了异的生命巨大化…呵呵,那说它有镇国之用倒也是不假。只不过…那也意味着天下生灵涂炭…”
虽然他没什么表情,但是从他的话里不难听出,他对这‘镇国璧’明显是熟悉的,却也是反感的。
此时此刻,秦震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震惊的心情。之前这小半辈子的世界观,已经被这一次一次的发现彻底颠覆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想象,怎么会有那种邪异的东西存在?
不论是哪个国家,真要是得到了那种东西,那还得了??难怪这里以及罗布泊附近地区的磁场都会如此怪异莫测,看来都是深受这地下陨玉的影响。这种本不该存于世的东西,被乌孙王深藏于地下。这么说来,不知道是不是该歌颂一下这位国王的‘大义’。
可是这时候所有人都变的比之前更加紧张。甚至可以说,他们从来就没有像此刻这样恐惧难安过!因为如此邪祟的东西竟然被人带走了!!谁也不知道带走那镇国璧的究竟是什么人!如果是好人…秦震甩开了这个想法。因为好人怎么会不顾生死的来到这里拿走那块玉?如果是坏人…如果是心怀叵测浪子野心的人…如果是卖国求荣的卖国贼……
秦震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满眼慌乱的看着羽东,看着大家!他太希望现在有个人能马上开口告诉他有办法阻止这一切。
倒并不是说秦震他思想觉悟有多么高,忧国忧民,心系天下苍生。他只不过是一个小草民,小百姓。但也正是因为这么卑微的身份,他才更不想那种恐怖的事情发生!其实他想要的实在是很简单,只要家人朋友都能‘寿终正寝’就好了。但是如果那种东西要是真流传出去了…不得善终的又岂止是他秦震身边的家人朋友?那真的将会是生灵倒悬之危!
国要是都没了,还谈什么家。真不知道当初是谁为这块邪玉起名为‘镇国璧’。
秦震此刻在混乱的思绪中竟然稍微有一点理解四十年前那位队长的选择了。虽然到现在为止,只知道他失踪了,但是他可是带着一身的秘密和重大发现一起消失的。或许…他迫于高层压力,不得不去寻找那些秘密。但是他又深知这些东西不该被带到这世上!所以,他才背负着亦正亦邪的评论,毅然决然的消失了。
想到这里,秦震复杂的看了看羽东。他此时似乎正对着棺材在思考着什么,但是秦震看他的眼光却有了些异样。
虽然羽东从来没有承认过他自己的身份,也从没透露过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秦震早就有感觉,他是为了四十年前军方的那次机密任务来的。
就在大家纷纷研究、思考、做记录的时候。秦震忽然伸手拍了拍羽东,当羽东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睛的时候,秦震则是目光复杂的看着羽东说“咱们离开这里吧!我对斌子的生死不抱任何幼稚的执着了,我希望你也把你心里的执着放下。忠于一个国家,并不代表可以无视天道人伦。那些东西,就让它永远埋在地下吧!”
羽东听完秦震的话,微微的眯了眯眼,然后像第一次见面时那样邪魅的笑了笑说道“怎么?你怕我会将那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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