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有些失神的倚在床头,自上次感应到妖剑血渊出世之后,她的太阳穴就总是会隐隐作痛。倏然 ,一道紫光乍现,姽婳体内缓缓分离出一股不属于她的灵魂之力,那灵魂之力渐渐凝成了一个与姽婳容貌一般无二的八岁女孩的模样。
“喂喂!婳婳啊!你的心绪怎么这么乱啊!”
“孤还没死呢,你这么急着出来做什么。白白浪费了法力。”姽婳听得那女孩的声音后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还有,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担心你咯!你命中注定的那一劫与那妖剑血渊的出世是连着的。特地出来慰问你一下要不然,我才不出来呢!”那女孩一脸傲娇的说道,“盘古也真是的,干嘛那么早把我放到你体内,白白惹你生气。倒霉的不还是我。”
“什么盘古盘古的,要尊称上神,这点都不知道吗!”姽婳终于抬起了头看着那女孩。
“是是是!上神上神。可……婳婳,你命里的生死劫真的准备好接受了?”那女孩眼中透出了悲哀,“会受尽折磨的,我很担心你啊。”
“嗯。多谢。”姽婳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这是命,神也无法更改。独研,如果是你也会直面的,不是吗?身为神,绝不能违背天道而行,这也是命。”
“……”独研沉默了一会儿,“我懂,这就是神最大的悲哀了。其实成为神,是最为痛苦的吧……”
“你懂便最好。”
“诶?这次这么快!”独研突然尖叫起来,“我还没和婳婳呆够呢!”独研的身子渐渐淡去随后一虚,又回到了姽婳身体里。
“真是寂寞呢。其实独研多出来陪孤说说话,也是好的呢。”姽婳的嘴角涌出一股苦意,来到凡间后,她缺失的情感也渐渐完全了。
一束阳光射到姽婳白皙的面庞上,有那么些许的刺眼……
【天界——天池】
天帝懒散的卧在一张龙榻上,一旁一位面相妖冶的为他打扇的女子便是阴姬。
“太白。”天帝用他那略带慵懒的语气,唤来了太白金星。
“臣在。陛下有何吩咐。”这太白金星的样貌并非如书中所说的那样,是为鹤发童颜的老者,而是为眉清目秀的翩翩少年。
“今年的蟠桃大会的请帖都发下去了吗?”
“回陛下,该发的都发了。”太白特地将‘该发’二字咬的很重。
“哦?还有不该发的?”天帝意味深长的看了太白一眼。
“下凡的拓拔大人,还请陛下定夺。”
“天神么,自然是邀请的,你亲自送去吧。”
“是。”太白躬身退了下去。
“阴姬,此事定要给那位天神一个下马威,不然她也太嚣张了。”天帝一把将阴姬搂到怀里,在她耳边轻呵道,“你可有什么好计策么?”
“陛下可还记得,当年先天帝压在终南山下的那只触犯天条的上古鬼蛟王么?”阴姬躺在天帝怀里问道。
“自然记得,先天帝还取了它那与生俱来毒血,听说连仙都能轻易杀死。你的意思是……”
阴姬笑着附到天帝耳边,小声的阐述了一道罪恶的计谋……
【雪族】
姽婳一行人与御应杰正在大殿内商谈三日后御雪芊出天堑一事。一个家奴慌慌张张的跑来禀报。
“族长,太白金星来了,是来找拓拔大人的。”
“他来找天神做什么,我去会会他。”御应杰对太白可没什么好感。
“不用,他是冲孤来的,孤一人去就是了,你们别跟来。”姽婳一人走出了大殿。
“你们谁跟着姐姐啊!我不会法术不能保护姐姐。”冉欣儿问道。
“我去吧,这里只有我方便去了。”说完琴寒便追出了门。
【殿外】
太白领着一干天将,立在夹杂着白雪的风头里,见到姽婳出来,便打了个喏。
“姽婳大人安好。”
“找孤何事。”
“天帝邀大人你去赴蟠桃盛宴。”
“别去!”追出来的琴寒出声阻止,“其中必定有诈!”
“公子若不信,可岁我一同前往,天帝大爷不介意多加一把椅子的。”
“南宫何必呢,你还是不要……”姽婳刚要出声阻止便被琴寒拦住。
“我和姽婳一起去。
“南宫,你没必要这么做的。”姽婳摇了摇头叹道。
现在的她,是不会明白这其中的意味的。
“姽婳,我只是不想看你一人承受罢了,这是我心里唯一的念头。”
“二位请上香车,我们要启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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