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麟被水呛得直咳嗽,口中还被迫灌入了几口汤药。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会来这一招,刚想起身,这丫头又直接将他按住了,还将那恶心的草纸往他嘴巴里塞。
叔可忍婶不可忍!
他堂堂战神不发威,还被她当成软虾饺了!
一个伸手,拽住她正在自己嘴巴上作弄着的双手。一个用力,将她又拉回了木桶中,“你个恩将仇报的臭丫头,爷好心好意地照顾了你一整天,你没说声谢谢爷就算了,竟然还这般对待我,不好好教训一下你,你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自己的恩人?!”
“有你这么照顾病人的吗?!脱个衣服还带个手套,不就是寒邪吗?又不传染人?还有,你竟敢拿那擦屁股的纸,在我脸上擦,难道你不觉得恶心吗?”
这下夜麟总算听明白云曦话里的意思了,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是男女授受不亲吗?!我带个手套就不会碰到你的身体,而且我还蒙着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哦。”至于拿手纸擦脸,这个事情,他现在也觉得有些恶心,便自动忽略不说了。
“我呸,你这叫掩耳盗铃,假君子假正经。”云曦直接有种被打败的感觉,这年头的人保守得真有些可怕,她全身上下还穿得好好,这男人竟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做这么可笑的事。
“我这不是怕万一,你让我……”说到一半,夜麟觉得这话有点不妥,便住了口。
不过,不用听他后面的话,云曦也知道这厮要表达什么,“你放心,像你这么没情调的男人,白搭给我,我都不要!”就这种一点浪漫因子都没有的男人,娶回家做什么?!
搁哪个男人身上,被一个女人这么说,也会觉得自尊心受损的。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情调,他掰过云曦的头,嘴巴就想啃向云曦。
在他张开嘴巴的瞬间,云曦将手上还握着的纸,直接塞进他的嘴巴,“这纸别人都是用在下半身,搁你身上用在这嘴巴正好合适。”
这下夜麟是彻底怒了,犹如被惹怒的狮子一般,猩红着双眼。一手禁锢住云曦的脑袋,一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将嘴巴张开,然后将自己的嘴巴凑近她,直接将嘴巴里的纸团吐到她嘴里。嫌恶地吐了几口水在木桶里,一跃跳出了木桶,“咱们两半斤八两,这纸既然适合我,同样也适合你。我尝过滋味了,你自然也得好好尝尝这味道怎么样?”
自顾自地拧了下衣服上的水,夜麟抱胸看着木桶里,正不住地吐着口水的云曦,“怎么样味道如何?”那些纸张都是干净的,除了粗糙点,拿来擦脸有些不舒服外,他实在不明白,这丫头为什么反应这么激烈?
搞得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女人心思真是难以理解。
“这纸张上粘的口水,真是比粪坑里的东西还臭。”
“原来你吃过屎啊!”
“你才吃过屎,你全家都吃过屎。”
“我又不知道粪坑的味道。”换句话说,你没吃过,你怎么知道这粪坑的味道?
云曦原本以为这厮的毒舌毛病好了一些,没想到竟是更加变本加厉了,“滚出去。”没病死,也会被这男人的话给活活气死。
她真想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掘了这男人家的祖坟?要不然怎么天生就跟这男人不对盘呢?
拂了拂还没干透的衣服,“爷一点都不想跟你这忘恩负义的臭丫头多待。好心提醒你一下,这治病的银子还没付,还有爷中午在这里吃了一顿大餐的银子也没付。刚刚郎中的说了,银子加起来总共一百两。好了,你继续泡你的药汤吧,爷走了。”心想,这丫头既然这么不识好歹,就算抢也得让她犒劳犒劳自己。
“滚吧!一辈子最后一顿饭的确要吃丰盛点,再见。”想到自己说错了,“不对,是再也不见。”
夜麟走到门口,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喷嚏,心想肯定是这臭丫头诅咒他的话让他打喷嚏的,“我得回去找云大娘评评理。”
“那是我娘。”经过这么一折腾,云曦倒是觉得自己的精神头好了许多。爬出木桶稍微整理了一下,又问了医童五月在哪里,便前去看五月。
而夜麟离开云曦后,便找到郎中,找了买了很多珍贵的药材,算起来足足有一百两银子,然后告诉他,这银子由云曦付。刚走出医馆,便看到正要来看云曦的醉仙楼掌柜,直接将手中的药材递给他,“这些药送给你。”
掌柜的一看,有上等人参,有上等灵芝,还有冬虫夏草,都是名贵的药材,赶紧摆手拒绝道,“无功不受禄,老朽可不敢要这些东西。”
不耐地将整袋的药材往掌柜身上搁,“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哪来那么多废话?”说完,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那老朽就不推迟了。”听到夜麟的喷嚏声,掌柜关切道,“夜公子,您不会也生病了吧?”
“不可能,爷这身体又不像那丫头,跟豆腐做的一样。”抹了把有些发痒的鼻子,“好了,马车准备好了吧?”
“好了。”
“那我回杨家村了。”
掌柜的有些不解,“夜公子,你不等云姑娘了?”
“以后别告诉别人,爷跟那个臭丫头相识。”他活这么大,还没谁敢这么不给面子地叫他滚。要不是恋在这丫头还在生病,他绝对好好跟她算这笔账。
“呃……”掌柜的错愕,“难怪你们闹别扭了?”
“谁跟她闹别扭了?!”
看到夜麟一脸郁闷的样子,掌柜的知道自己猜对了,好心给建议道,“请恕老朽多言,这两人相处小打小闹总是难免的,咱们是男人,让让女人,这事也就过了。”
“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干嘛让她啊?”看到掌柜的还想继续,他赶紧打断道,“我走了。”
掌柜的看着夜麟的背影,有些莫名地挠着头,“不是你的什么人?她生病你干嘛比谁都紧张?”心想,这些个小年轻心里的想法真难猜。看了一眼医馆,再看了一眼手中的药材,他转身回了醉仙楼。
医馆里,郎中帮云曦把着脉,“夜公子呢?”
“滚了。”
“滚了?”
看到郎中瞪大的双眼,云曦懒得多说,便换了个说法,“哦,不是。他有事先走了。”
“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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