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才吃了一半,就有人给阎烈打来电话,看过号码后,阎烈起身步出了病房。趁着这空当,安琪立马跟齐航八卦起来:“喂小航子,你从实招来,是不是跟我们阎boss交往中啊哈哈哈哈?”
齐航有些发毛,安琪笑的实在猥琐,那尖尖的声音绕梁三日估计都不能淡去。
素素嗓子,齐航一本正经地道:“阎老师的确挺照顾我的,但你真误会了琪姐。”他说这话真心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反正安琪不能信。
“拉倒吧你。骗我有意思吗?你俩要没那个那个我们boss干嘛为你把手头工作都弃了。嗳你知道得损失多钱嘛啊?boss的身价你造吗?”
“………”齐航有点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他哑口无言不是因为他不知道也不是因为他不感恩,而是他在暗自思考“造吗” 、“尼玛” 、“酱紫”都是神马意思来着,还有什么“蛇精病”、“深井冰”的,他都不知道这种外星词组到底是谁造出来的,太考验他这老男人的应变能力了好吗!
“嗳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说你傻呀你?这种机会别人都巴不得的求呢,你还总往出撇,告诉你过这村儿可没这店儿,错过了我们家陛下别到时候哭都找不到北啊——嘿你还笑?没人管你。”
齐航笑而不语,听着安琪在他身边叽叽喳喳,接着,有人敲了几下门,而后徐明就拎着几袋水果走了进来。齐航狐疑,阎烈定不会敲门,护士医生也不会的,那是谁来了?
一边站着的安琪见一陌生男人拎着水果来探望齐航,立即高度警惕起来,阎烈可对她委以重任了,就欣赏她这种“胸大无脑”腐向属性的美女。当然,阎烈当安琪的面儿可不是这么夸她的。
“琪姐,是谁来了?”床上侧耳朵听半天动静的齐航忍不住开口问。
“啊,小航,是我徐明,”快步走进来,将手中的水果袋子搁在床头的柜子上,徐明又礼貌的冲安琪打了个招呼,“您好。”
听见徐明的声音齐航既意外又高兴,他着实想不到除了阎烈还会有人惦记着他,连忙在病床上坐正身体道:“徐哥,你怎么过来了?你这在哪儿听说的事儿啊?对了琪姐,徐哥就是刘坤以前在非天的助理。”
“哦哦哦你好你好。叫我小安就行。”
徐明冲安琪笑笑,随后在齐航的床前坐下,他道:“是蒙海跟我说的,听后我挺担心的,之前也没跟你说就来了。那个……手术的日子定了吗?”
“明天。”
“好好好,你也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反正我现在很清闲,如果需要,我可以过来照顾你。”
齐航看不到安琪的表情,但他能想象出徐明那张老实的脸上的诚恳表情,他笑着应了下来:“那就麻烦你了徐哥。我在江城没什么熟人,到时候我给你去电话。”
“行,行行。别这么客气,我就觉得咱俩挺投缘的。举手之劳的事儿,谁还没有个病灾的,说不准哪天我就得等你来照看呢呵呵……”
不知何时通完电话的阎烈一进来,就瞧见了眼前如此和谐的一幕,安琪瞪着眼睛在观察,齐航坐在病床上勾唇听着旁边的家伙跟他讲话,气氛太融洽了,所以他不舒服!
“你朋友?”不冷不热的声音自大家的背后响起,立马就破坏掉了屋子里原有的和谐。
齐航抬首,安琪忙的跳下床打招呼,坐在椅子上给齐航剥桔子的徐明也闻声回过头来,在瞧见来人是阎烈后颇为惊讶,急忙忙地撂下手里剥了一半皮的橘子恭敬地起身向阎烈行礼:“阎、阎前辈您好。”
阎烈像锥子一样的目光慢慢掠过有些不自在的徐明后,落在了一旁的安琪脸上,小妮子虽然二了一点,关键时刻还挺有眼色的,第一时间就接收到了阎boss向她发射过来的信号,赶紧一步跨前出来暖场下逐客令:“啊哈哈徐哥,明儿齐航手术,今儿还有挺多术前准备要做,您看要不您先回去,完了再来看呗?”
徐明木讷的应承下来,匆匆向极为不好意思的齐航道了别后就灰溜溜地走掉了。严格意义上来讲,同类人都有某种隐晦的交融电波,虽然徐明觉着有些不可思议,但他只消一眼就已经很清楚明了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太过意外,赫赫有名的国际影帝阎烈居然跟他是同道中人,怪不得这位从未与哪位女星传出过绯闻来呢。
徐明走后阎烈的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了安琪的脸上,一脸心花怒放的安琪在对上阎烈那双眼睛后硬是把脸上的笑给憋了回去,撇撇嘴,赶紧找个借口脚底抹油的颠儿了。
齐航不是白眼狼,阎烈对他不错他心里头一清二楚,但他也的的确确不太欣赏阎烈这种*、独裁的行为。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若全都毫不保留的奉献出来还有什么神秘感可言?在者,他们之间只是朋友而已,而阎烈直接就给齐航上态度,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一言一行都在向齐航传递一个信息,齐航是他的了,以后大事小情都得由他来决定。
“中午多吃一些,手术安排在明早,所以晚上尽量少食,手术之前必须排空大小便,省着加重术后会呕吐不适。”阎烈的声音由远及近,而后他在齐航的病床前坐下,伸手端起餐桌上的那碗粥舀了一勺亲自喂齐航吃。
齐航偏开头没有张嘴,阎烈的行为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肉麻了好不好,难不成男人跟男人在一起用的就是这种相处模式?
皮笑肉不笑,着实尴尬:“我自己来就好,你也赶紧吃你的吧。”说完,齐航就伸手向前摸去,他估算的没有错,指尖正对着阎烈手里的碗,可他看不见,阎烈把手偏开他也不知道,这长臂一伸,五根指头直接抓在了阎烈的面庞上,抓了一手暖人的温度,齐航只觉得触碰阎烈肌肤的指腹一酥,急急将手退了回来。
“碗在这儿呢…”阎烈用了一种极低沉的嗓音在跟齐航逗趣,话很正经,就是那腔调怎么听着怎么有点不着调,在齐航听来,阎烈像似拿着一根骨头引诱馋狗上钩,猥琐至极。
谁有闲情逸致搁这跟他“*”?齐航干脆撤回了手,往床上一倒闭目养神。
“你不吃?”阎烈耐着性子问他也不生气,“那我吃了。”
不嫌别人吃剩的你就吃!
“………”齐航有些无语,因为他听见了吧唧嘴的声音,难不成阎烈真把他没吃完的粥给吃了?
“齐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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