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阶近乎五十度的坡度,上到二十级转个弯,又是二十级,仍然是向上,我们一连上了五个二十级,都是气喘吁吁,强尼从背包里摸出一瓶矿泉水,咕噜咕噜地一气喝完了半瓶。叫嚷道:“他妈的,这真是要上天堂吗,神父?”
切尔尼神父站在石阶的转角处,从袍子口袋拿出一块方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又举起手电筒朝上方四处照射查看了一下,也不说话,抬步继续上。
上到第二十级的转角平台上,眼前出现了一个石屋。这石屋从外面看,未经任何雕刻装饰。石屋朝向我们的这一面是南面,有一个一人宽,两米高的门洞,没有门。我打着手电筒照向黑漆漆的屋里,只见石屋里面漂浮着淡淡的灰色的雾气,也不知道这雾气是从哪里来的。我心里忐忑不安,切尔尼神父一把将我和刘小**进石屋里去。
我的腿直打颤,但是又不想在切尔尼神父、哈里、强尼三个恶徒面前露怯,就故作镇定,和刘小波小心翼翼地走到了石屋的中心,我观察四周,石屋空荡荡的,连平整的灰白色的石壁上都没有一点痕迹。我们站立了一会儿,切尔尼神父一伙人站在石屋门洞外,见没有出现异常情况才走进来。
切尔尼神父对我们说道:“先生们,不要害怕,继续往前走,上帝会保佑勇士的。”他的脸在雾中半隐半现,犹如一个幽灵。
我和刘小波继续往前走,一直看到了石屋的后壁,才停下来。我估计了一下,这石屋长约莫有60米,宽也是60米的样子,面积约莫有300多个平方大小。石屋的后壁上依然有一个一人宽,两米高的门洞,依然没有门。
穿过石屋后壁的石洞,眼前又是一间石屋,仍然是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走了一圈,发现这间石屋的面积依旧是300平方大小,依旧是前后两面石壁上开了两个大小一样的石洞,依旧没有门。石屋内依旧弥漫着淡淡的雾气。
穿过这间石屋,又出现了一间石屋,我们走了许久,感觉似乎穿过了几十个石屋,可是这石屋就像没有尽头一样,一间又一间不断的出现在眼前。
刘小波停下脚步,对我说道:“你说这石屋是做什么用的,这他妈也太大了,快赶上故宫了。”故宫我是没有去过,但是在网上看到有资料说是有9999间房子,但是这里的石屋显然不是用来住人,为什么要建这么多的房间,确实让人疑惑。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的石屋里忽然想起了女人哭泣的声音,这声音来的如此突兀,吓得我一个哆嗦。我身后的强尼叫道:“是谁?滚出来!”
没有人回应,女人的声音仍然在哭泣,似乎有一个幽灵躲藏在雾气里。我们全都惊疑不定,握着手电筒四处照射,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切尔尼神父对我们说道:“先生们,你们过去看看是什么人?”
刘小波对我说道:“你就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说罢,朝声音来源的地方走去,声音来源的地方是东面,刘小波走到东面的石壁前,那声音仍然哭个不停,有时清晰,有时又幽远,显然是从石壁里发出来的。
刘小波敲了敲石壁,大声叫道:“喂,你在哭什么?”仍然没有人应声。我和切尔尼一伙人走了过去,强尼朝石壁蹬了一脚,骂道:“你这个**,出来!”
难道石壁里面有人,我和刘小波还有强尼上上下下地查看,没有发现机关的痕迹。就在这个时候,哭泣声停了下来。石屋里又陷入了一片死寂。
“鬼?”我不自禁说道。
“什么鬼?你别自己吓唬自己!”刘小波不以为然地说道。
“先生们,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只有灵魂。”切尔尼神父一脸圣洁地看着我们,说道:“看来这里有一个未曾得到安息的灵魂,上帝会拯救她的。”
我心里一动,想道,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宗教,有那么多的民族都相信人有灵魂?为什么我们看不见它呢?
身后的强尼催促道:“快走,快走,这地方糟糕透了。”
又走了一个小时,我们仍然在石屋里面,这时,切尔尼神父忽然叫道:“停下,不要走了。”
强尼跟在我们的身后,不解地停下脚步,回头问道:“怎么回事?”借着手电光,我扭头看到强尼身边的切尔尼神父阴沉着脸说道:“这房子有问题。”
我们都不明白切尔尼神父说的是什么意思,都看着他。切尔尼神父看了看我和刘小波,说道:“中国古时候有个八卦阵,困住了许多兵马。先生们,你们能看出来这房子是怎么设计的?”
我看向刘小波,刘小波看向我,我摇了摇头。我心想,切尔尼神父的意思难道是说这石屋摆了八卦阵,我一没有学过建筑,二没有学过兵法,哪里懂这个。刘小波斩钉截铁地对切尔尼神父说道:“不可能,这里不可能摆的八卦阵。”
切尔尼神父眉头耸起,问道:“为什么?”刘小波淡淡说道:“不为什么?就是直觉。”切尔尼神父不置可否,皱着眉不说话,似乎在思考。拉卡沙睁着金鱼眼,头上脚下的四处查看,时不时地敲打着石壁。
强尼怪笑道:“神父,这就把你难倒了吗?瞧我的。”强尼用手枪朝东面的石壁各开了一枪,东面的石壁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凹印。
切尔尼神父明白了强尼的意思,夸奖道:“噢,强尼,棒极了。朋友们,我们在走一遍。”
我们穿过一间一间的石屋,留意着石壁上的子弹痕迹,走了一个小时,果然又回到了有子弹痕迹的房子里。
我们五个人大眼瞪小眼,都觉得不可思议。强尼不相信结果,骂了句脏话独自一个人又走了一次,一个小时后,又回到了我们这里,立时就如泄了气的皮球,他沮丧地问切尔尼神父:“怎么办?我们要困死在这里。”
这时,拉卡沙闷声说道:“原路回去。”强尼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我们完了。”拉卡沙粗大的鼻孔翕张,哼了一声,似乎不相信的样子,自个儿走了出去。
切尔尼神父缓缓说道:“先休息下吧。”
我们这时也饿了,一人喝了口矿泉水,将那包鱿鱼干吃完,肚子里仍是饿得咕咕叫。剩下的两个盐焗鸡腿是我们最后的一点食物,我们打算留着,不到最后关头不打算吃它。
我和刘小波一人含了块口香糖,慢慢地吸取口香糖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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