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之后,两人就收拾东西抱着孩子往回走。( 平南文学网)
詹复升口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用没提袋子的那只手掏出来看过之后,对旁边正看着他的韩以桔道,“张航发来的短信,韩以泉的确有问题,他往做饭用的水里加了安眠药。”
韩以桔皱眉,“安眠药?他想干什么?”
“不知道,不过张航已经把水换过了,到时候咱们见机行事就行。”詹复升觉得韩以泉把他们都迷晕是想给他点教训,毕竟刚才没打过他失了面子,年轻人嘛,心里肯定不服气,想着报仇的。
詹复升的这一番猜想皆是因为韩以泉邀他们去他家吃饭是在他被打之后,可韩以桔却不是这么想的,从今天见到韩以泉开始,她就觉得他不对劲,具体哪儿说不上来,但就是感觉怪怪的。
现在听到他竟然给他们下安眠药,她就知道,韩以泉肯定还有同伙,下安眠药这绝对不是韩以泉的风格,他是那种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用脏话和拳头解决问题的人,哪会做这种‘细致活’。
反而是白其善,最爱用这些弯弯道道的,这样做也的确能在一定程度上撇清自己,可往往是事倍功半。
这次不会也是他吧?
“你说可能是白其善下的局吗?上次方嘉雨那件事不就是他捣的鬼吗?”方嘉雨作为上次事件的主谋,在认罪时供出是白其善诱导她,韩以桔肚子里怀的孩子是他的,她才一时嫉妒做了错事的,可她根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一切,白其善非但活蹦乱跳半点事没有,反而吞掉方家产业活得更滋润了。
不过韩以桔却是相信方嘉雨的,她太了解白其善了,尤其是抛掉自己对他的爱,作为一个局外人之后,她只会看得更清。
“不太可能吧,他俩一个在韩村一个在b市,怎么认识?”詹复升合理分析道,“不过也有可能是白其善来过韩村或是韩以泉去过b市?”
他这么一说,韩以桔倒是想起来一件事,上辈子韩以泉还真去b市找过她,不过那会儿正是她跟白其善柔情蜜意的时候,韩以泉自然是白其善帮着她打发的,具体时间她记不太清了,大概是去年五六月份。
韩以桔记得差不离,韩以泉的确是六月一日在她和詹复升婚礼当天,被白其善从詹宅门口截到的。
“听你这么说的话,还真有可能是白其善指使的,我记得上辈子韩以泉去过b市,也跟白其善接触过,所以不排除白其善跟他碰见,把他收为己用。”韩以桔越想越觉得可能,白其善那个人最擅长的就是找靶子,要真把韩以泉这个又傻又好用的靶子从眼跟前放走才怪呢。
“那我让人查查白其善最近在什么地方。”詹复升看着她道,见韩以桔点头,就掏出手机打电话给下属,以公谋私,给聪明能干的下属增加额外工作。
一通吩咐后直接挂了电话,完全不理会电话那头的哀嚎声。
反而是轻声向旁边的老婆报告,“已经安排下去了,半个小时差不多就能知道。”
“嗯。”
...
两人一路溜溜达达不紧不慢,花了多半个小时才走到了韩家。韩以泉已经站在门口朝外张望了,看样子,他们要再不回来,他就该出去找了。
“看什么看,进呀!”韩以泉见韩以桔站在门口不往里走,直接呛声。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韩以桔本来因着他可能傻傻地被白其善骗了,还对他有那么点同情,可冲他这劲儿,被骗死也是欠的。
“不、能!”爱听不听,韩以泉直接扭头走人,反正他们都到门口了,也不可能再走。
韩以桔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抱着孩子往里走,詹复升随后。进去之后,詹复升便跟正在院子里转圈的张航说话去了。
丽婶正在厨房做饭,杨子卿在一旁帮忙,韩以桔目测觉得他是在捣乱...
“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还让丽婶做?”韩以桔睨了韩以泉一眼。
“有的吃就行了呗,你管它谁做的呢。”韩以泉无所谓地拨了拨头发。
韩以桔觉得她真是欠的,明知道他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还跟他在这儿浪费嘴皮子。
“不是说有我妈的遗物给我吗?在哪儿呢?”见他不说话,韩以桔直接越过他往屋里走,“快点,我等着呢。”
“...先吃饭,吃完饭给你。”哪有什么遗物,他爸一死他就把她们母女的东西都烧了个一干二净,连根头发丝都没剩下。
韩以桔正好走到屋子门口,听到这话回头看了他一眼“行啊,我没意见。( 平南文学网)”就知道他是骗她的,可是她还是跳了进去,不想放过这万分之一的可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什么好说的。
韩以桔直接推开门进屋了。
屋子里的摆设跟她离开的时候没什么不同,但也有点细微的差别,好像有关她和妈妈的东西都不见了。
韩以桔转了两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还真是没了。不过也没什么影响,反正那些东西她和她妈又用不上了。
韩以泉见她满屋子乱转悠,又反射性呛她了,“你能不能坐会儿啊,转的我头晕。”
“不、能!”韩以桔同样干脆利落地拒绝了他,反正在他眼里,她干什么都是错,既然如此,顺着她的心来就好了。
韩以泉直接仰倒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想着白其善交代他做的事,应该都做完了,没什么落下了的吧。
...
彼时,詹复升正在外面跟张航交流‘情报’,“这儿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我里里外外看了三遍,确保安全。”张航信誓旦旦道,显然对自己的专业能力十分自信。
“嗯,不过你还是得注意,别让外人靠近。”詹复升这会儿只恨自己怎么没多带几个人过来,虽然报上来的说是白其善人一直留在b市,根本没有来过韩村,但詹复升还是有种莫名的不安。
张航又去房前屋后转悠了,詹复升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打算打个电话向他在这儿的友人求助,欠个人情怎么也比将来出了什么事后悔强。
就在詹复升打电话求完助往屋里走的这个空档,屋子里韩以泉的手机响了。
韩以泉闭着眼从口袋把手机掏出来,举到眼跟前才睁开眼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立马从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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