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桔此时正坐在步行街咖啡厅的某个雅座内,对面坐着的正是那个电话里自称是‘复升真爱’的女人,真爱不真爱的,她没看出来,不过人长得不错,装扮得也挺精致的,当然,前提是她不张嘴的话。
“妹妹,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太不公平,可是...”面前的女人,也就是庄惜,咬着红唇一脸为难地看着韩以桔欲言又止。
可是你们才是真爱,对不对啊?韩以桔真是无力吐槽了,她要是不知道事实也就算了,可是她明知此女在做戏啊,这让她...如何是好啊?
不管了,先套出她的真实目的,其他的交给詹复升就好了,自家男人她都不用难道等着别人用啊。
韩以桔看她一眼,状似委屈地低下头,抬手揩了揩眼角,似在抹泪。
对面的庄惜忍不住勾了勾唇,继续道,“如今我们都怀了孕,谁也不想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背上私生子的名号,可是复升只有一个...”
韩以桔顺着她的话轻声道,“可是我们就快要结婚了。”
合着她说了这么久全都白说了,她就不能像小言里的白莲花那样含泪放手让男主去追寻自己的真爱,然后牺牲自己主动要求打掉孩子吗?
庄惜暗暗翻了个白眼,心中已有点不耐,口气也不似之前平和,“可是复升他爱的人是我啊,就算你们结了婚,也不会幸福的,既然如此,何苦强求呢?”
韩以桔迟疑道,“可是...可是,宝宝不能没有爸爸啊。”
非得她把话摊在明面上说吗?可是那个人交代过...管她呢,反正她是不想跟这蠢女人耗了,“妹妹你还年轻,打掉这个孩子以后好好养养,总归还是会有的,可我不一样,医生说我体弱,这胎要是流了,以后我就再也当不了妈妈了...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好不好,姐姐求你了...”
韩以桔无语地看着她直流而下的‘黑色眼泪’以及跨越大半张桌子来握住她手的‘九阴白骨爪’...
不过这女人显然是想让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为什么呢?难不成真是小三想上位?
韩以桔的视线越过面前的女人,狐疑地往前边的雅座看去...
只见红色的沙发上有一根竖起的手指在轻轻摇晃...
韩以桔收回视线,幸好那个女人此时正抓着她的手伏在桌子上声泪齐下,没注意到她的动作。
但她这样真的很可疑哎,不然明明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制造个车祸意外什么的,何必在这儿浪费口舌跟她矫情呢,难道是智商问题?
果断硬伤啊,选了这么条抒情的道路,她看着都替她累得慌。
庄惜哭得是挺累的,那人不是说这女人小白又好哄,现在这是闹哪样啊?!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贪钱多接这活,现在可倒好,骑驴难下!
对面的白莲花,你倒是吱一声啊,让我觉得自己好歹还是有观众的好吗?
韩以桔回握住她的手,很默契地吱了一声,“姐姐,你别说了,我都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得,她也甭自个儿在这儿瞎琢磨了,听听她怎么说不就行了。
庄惜抽了抽鼻子,擦擦眼泪哽咽道,“妹妹你心眼真好,姐姐会记你一辈子的。”
庄惜在她随身的包里鼓捣了几下,而后掏出两盒东西放在了桌面上,又推到了韩以桔面前。
米非司酮片和米索前列醇片?!
韩以桔伸手拿起来左翻翻右翻翻,她这是想让她药流?果然是有备而来啊...
不过韩以桔是越来越不明白她的意图了,既然不是怀了孕要挤掉她上位,那是什么原因让她‘痴迷’于说服她打掉孩子呢?
韩以桔看看她那一脸精于世故的模样,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再了解不到更多有用的东西了。
既然如此...
“老公...”韩以桔笑得一脸得意,趴在桌子上往过道这边挪了挪身子,右手举着两盒东西冲前面雅座上站起来的男人挥了挥。
庄惜顺着她的视线回头看去,一位面色阴沉的男人就站在她身侧,是詹复升,那个人之前给她看过照片的。
庄惜心急之余慌忙起身,一不小心碰洒了咖啡,尽数泼在了她的胸前。
她知道她现在该做的是保持镇定从容应对,无中生有,绝不能让这两人有任何通气的机会,可现在的情况一看就是她被摆了一道啊!
她再蹦跶可就真是在作死了。
詹复升看了庄惜一眼,完全没印象,谁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的?两步走到小媳妇身边,夺过她手中的两盒流产药扔在了桌子上,而后抱住媳妇道,“以后不准碰那些东西,听到了没有?”
韩以桔搂着他的劲腰乖乖点了点小脑袋,而后往旁边努了努嘴示意他,那边还有个活生生的人呢,快点处理。
詹复升这才偏头看去,皱了皱眉头道,“这位小姐,我不管你是出于怎样的目的,但你的行为已经严重妨碍了我们的生活,可以说是在蓄意破坏军婚,你不用辩解,有什么话留着跟法官说吧。刚刚发生的一切已经被全数录了下来,到时候都会作为呈堂证供,我们法庭见,相信法律会给你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庄惜张了张嘴又闭上,不懂事情怎么会演变到这种地步,就算她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但她也没杀人放火啊,怎么就上法庭了呢?
詹首长才不管她的疑问呢,他自觉已经震慑到对面那个恶女人了,而她也即将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现在剩下的便是不听话不省心的小妻子了,可一转头,他看到的竟是小姑娘洋洋得意的小脸?!
詹首长觉得他们必须得好好谈谈了,也不说话,直接打横抱起不听话的小妻子走人,立志回家关起门来,训妻!
庄惜见他们要走就想追上去,但马上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兵哥哥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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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以桔可怜兮兮地跪在床脚,一个劲儿地伸手扯着詹复升的军装下摆。
詹首长很是严肃地拨掉她的手,一次又一次,终于不耐道,“把手拿下去,给我乖乖站好。”
韩以桔满脸委屈地看了他一眼,见他板着脸一副‘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的表情,便放弃了无畏的挣扎,松了手,然后直接跪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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