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儿了,我就善做主张替你应了。过了一问,我才知道他误会了,以为是我呢,我再一寻思吧,您形象正面高大,哪能担这事儿啊,兄弟我仗义,二话不说,黑锅我背着,美人您慢用...”
孟泳中结尾处还特意拉了个大长调,显得不论不类的,不过是他的风格。
“那真是谢谢啦!”詹首长咬牙切齿道。
“客气!”某人自动过滤,将其当作了‘干得漂亮’的溢美之词。
“...”詹复升忍无可忍,直接掐了电话,徒留电话那头的孟泳中干跳脚。
詹复升一转头便对上了韩以桔放大的脸,幸亏詹首长心理素质过硬,云淡风轻道,“听见了多少?”
“一点。”
“白其善怎么把你骗来的?”不知为何他就是感觉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
“啊!哦,就我俩每次出去总被一群人堵住,拳头招呼的都是他,我把他抱住,那群人就把我扯开,摁着我的头让我看着他挨打;有时候他会带着新伤来找我,来之前他会包扎好,隐藏好,可总被我发现;他总是鼻青脸肿地对着我强颜欢笑,说会保护我,不会让我受伤害,无论如何都不会委屈我...”
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不由自主地滑了下来,原来从一开始就全是欺骗,她怎么就那么傻呢,直到现在才看清,非要受尽了伤害才看清。
此时詹复升宁可她贪慕虚荣也不想看她这副‘为情所困’的凄凉样。
看着她的泪水一滴滴打进棉被里,詹复升很别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觉得一个绅士是不应该放任女人独自落泪的,所以他用大拇指略显笨拙地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干巴巴地说了句,“别哭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好丑。”
其实韩以桔哭得很美,双眼含泪,扑闪一眨,欲落不落,长睫毛上的小珍珠,玲珑剔透的,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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