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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的剑[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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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心魔(捉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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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瘦小的女孩提着一根小木棍,从树下开始助跑,对准了青石墙猛冲,临到近前在墙面上一蹬,双腿因为先前冲刺的速度弯得极限,双腿借力反蹬,口中大喝一声:“嗨!”

    整个人标枪一样射向树干,直直的钉在上面!

    程玉琼一进院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素日没什么表情的俏脸,立时寒意更深。

    那边杨夕没留神,落下地来,指着几乎整根没入树干的小木棍,呲着一口小白牙:“先生你看,我是把这树摸了个遍,找了最松的地方当目标刺进去呢!”

    “你凭什么也在练这个?”程玉琼的声音几乎寒出冰碴来。

    杨夕和白允浪同时一愣。

    程十九一身红衣劲装,自顾气得两手发抖,两只慢着淡青血管的拳头捏得劈啪作响。上前几步,猛的一把将杨夕推倒在地:“你不过是个一天剑都没摸过的鼎炉,凭什么跟我练一样的东西?”

    杨夕没说话。

    白允浪开口道:“十九小姐来的正好,杨夕已经完成了 第 020 章 省出了打水的时间。

    杨夕的确是急于提升实力的,可是眼见着【幻丝诀】没有新收获,剑术短时间学不出成果,拜师的事情又遇到了阻碍。只好把主意打回了修为上,当然,这还得白先生帮忙。

    在杨夕住进白允浪的院子快满两个月的时候,杨夕亲自下厨给白先生做了一顿火锅——好吧,其实火锅也是不怎么需要做的。不过她手中有好东西,杨夕把在多宝阁没能卖掉的一罐子“鱼子酱”通通倒进了锅里。把筷子恭恭敬敬的递给白先生:

    “先生,这个很补的,你多吃点,多吃点!”

    白允浪本是很愿意多吃的,可是听了杨夕的话又觉得很有些不对,仿佛自己很虚,很需要补一样。

    奈何盛情难却,白允浪还是尝了一口,登时一惊:“你这是什么鱼子?怎的能补充灵气?”

    杨夕一口下肚之后也傻了。仔细琢磨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个细节:“先生,【天罗绞杀阵】是什么功法的克星?”

    白允浪博闻强记,想都不用想,张口答到:“【天罗绞杀阵】最克【万蚁锻身法】,除此之外对于暗器一流也十分压制。”

    杨夕猛的睁圆了眼睛:“【万蚁锻身法】?就是天下第二疼的那个,只要全身上下还有一只虫子没死,就不死不灭的那个?”

    看到白允浪点头应是,杨夕沉了脸:坏了,那个疤脸男,只怕是没死。

    而白允浪脸色突然有点难看:“这……些不会是蚂蚁卵吧?”

    杨夕严肃的点头。

    白允浪扑到茅房吐去了。

    杨夕则咬着后槽牙,一口一口喝光了全部的汤。她现在太需要灵气了,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给她蛆虫她都照吃!

    仙来镇一处地下室。

    面色苍白的男人忽然睁了眼,眼下两道血红疤痕狰狞到发黑。

    一旁伺候的斗笠属下战战兢兢:“香主,发生了什么事么?”

    疤脸男咬牙切齿:“有人把我的蚂蚁卵给烫死了!”

    与此同时,程家的餐桌上。

    白允浪作为一个终于被激起了三分土性子的泥人,生灌了三大壶凉茶,两海碗甜汤,末了又以清水漱了六遍口,整整嚼了一盘子蜜饯。

    一边教育自己,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别欺负人家孩子没爹没娘,这要是在昆仑,那些王.八羔子师侄,你敢动任意一个,不都得被掌门师叔提着狼牙棒削成仙人掌?

    眼前这一个,跟那一堆比比,也就不显得很驴很坑爹了。

    有对比,才有幸福。白允浪放下杯子,终于可以平淡开口:“哦,你废了这么大劲儿,差点儿把我毒死,就是想我再用剑气助你斩心魔进阶?”

    杨夕因为自觉闯了祸,所以暂时看起来还比较老实。提着老大一只水壶,时刻准备着扑上去给白允浪填水,只敢轻轻的应了一声:“是。”

    白允浪两根指头拨拉着桌上的杯子,许久,问道:“丫头,练气二层便心魔深重,其实剑修不是你最好的选择,魔修才是。”

    杨夕提壶的手一顿:“先生,我不做魔修。”

    白允浪估摸着这丫头是又要犯倔,道:“魔修并不是外人说的那样,都是恶行累累之辈,道修分正邪,魔修同样。只不过道修修道心,魔修养心魔。正派的魔修,只修己身**,夜城帝君卫明阳,一生心魔便是恨不能诛尽天下恶人,所以他虽然嗜杀了一点,却是个被人称赞的侠士。还有你这【天罗绞杀阵】,最初也是位魔道女修首创,只因那女子毕生织布成瘾,一日不织便不快活,毕生修行,也只是织布而已。我观你心性……倒是同那夜城帝君有几分相似。”

    杨夕慢慢的给白允浪续上了一杯水:“先生,我的心魔不是惩恶扬善。”对上白允浪明显带着疑问的表情,轻声道:“我只是,想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白允浪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点沧桑的哑,总是显得很有耐心。

    杨夕稳稳的提着她的水壶,黑白分明的一只眼珠子直直看过来:“我不明白,为什么杀人可以不偿命。”

    白允浪心里倒抽了一口气,眉头一皱,沉下脸道:“谁跟你说杀人可以不偿命?”

    “先生,这不是人说的,是我看到的。

    “我刚来程家的时候,管事的婶子告诉我,说我被打死了是白死的。我不信,后来问了好多人,才知道是真的。衙门的条律上写着的,仆婢是私产,杀无罪。

    “后来我从程家跑了,跟着一个不入流的老魔修四处流浪。那年大行王朝闹旱灾,老道士把吃的都给了我,自己饿得没力气。被一群破庙里的乞丐抓去烧烤了。我去告官,县令知府都不管,说是天灾降世,到处都是人吃人,军队饿得刀都拿不动了,只能法不责众。

    “还有现在,翡翠明明白白就是被程忠害死了,家主心里肯定跟明镜儿似的,他可是筑基的大修士呢,这家里有什么大事儿瞒得过他?可是他不管,因为程忠是他兄弟,家主念旧情。”

    杨夕每说一句,白允浪的面色就更难看一分。他看得清楚,这个倔头倔脑的小丫头嘴上说着不明白,却根本是主意比谁都正:“先生,老天无眼,杀人的人没有得到报应。”

    杨夕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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