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跑得没影了。张简斋叹了口气,也抬步跟了上去。我却是缓了缓步子,走在楚留香身旁。
“怎么了?”他问我。
我却是不那么肯定:“你信这样的病么?”
“虽然我不很想相信,但这事情已经发生了。”楚留香也有些叹息。
我摇头,小声道:“不,我知道张简斋。这件事一定有什么别的事情。”
而等我们跟着张简斋到了左明珠的房间的时候,短短的时间左轻侯已经晕倒在了左明珠的榻前。
张简斋盯着床上床边的父女二人,长长地叹息,拉起被单盖住了左明珠的脸,然后对着楚留香解释了之前那颗药丸,声音沉痛:“他这些天不好过……老朽以为一颗护心丸能让他好些,却还是受不住。好在香帅你来了,正好以内力护住他的心脉。不然老朽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听了张简斋的话,楚留香当即用掌心抵住左轻侯的心口用内力护住他的心脉。而我,却是站到了一边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开启外挂。
等张简斋唤我的时候,我已经猜出了点什么。
“花公子,你师父的腿还好吧。”他拉我坐到了外间的小桌边,手指搭在我的手腕上,一边号脉一边问我。
我回他:“多谢张先生挂心了,师父能站起来已经很开心了。”
不过已经回到自己的身体里的她们估计已经不会记起来了。
张简斋点点头,然后收回了自己的手:“似乎前段日子伤了元气,不过近来只要好好调养就好了。”
我收回自己的手腕,拉下衣袖:“多谢先生了。左二爷这身子还好么?”
张简斋有些唏嘘:“他们也是苦命的……”
我笑得温和:“你也知道他们苦命?这明珠姑娘一去,不是要了左二爷半条命,是几乎要了他一条命啊!”
张简斋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
“医者父母心,”我依旧浅笑,“您总是懂的这句话的。”
张简斋皱起了眉:“你这是在怀疑老夫没有用心么?老朽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怀疑医术的!若是花公子不信老朽,想来之后也不便再见了!”
说完就准备起身走人。
我却是分外肯定了他的心虚,轻声唤住了他:“先生莫要这边急切啊,左姑娘是真的没救了么?”
他闷闷回我:“便让姑娘放心地去吧。”
我慢慢勾起唇角:“先生行医这么多年,想必也是知道的。真的有人能一月不吃不喝么?还是……另有隐情?”
“你——”
我凛了神色:“先生,花某敬重你,却是不知你到底因何要做这般的事情。我对医术不过一知半解,但好在有双好用的耳朵。当时屋子中只有我们三个人的呼吸,却还存在着第四个人的心跳!就算缓了些也是存在的心跳声!”
我认真地说出了我的想法:
——“左姑娘,想必是根本就没有死,或者说,根本没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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