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现在对于外人来说,她还是他的侄女,她想在外人都认为她是他的女人时再决定。
起身将刚整理好的衣裙又给脱了,现在是晚上,是该入睡的时刻,她总不能穿着衣服睡觉吧。
慕容流晨直冲慕容倾儿的浴池,身上的欲火令他难受不已,连衣袍都未脱直接跳进了冰冷的浴池中。冷水令他舒服了许多,身上的火热逐渐的压下去。直至大半个时辰后,他才回去,可慕容倾儿已经等得入睡了。
站在床边无奈的看着入睡的女人,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声,令他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明明都是因为她,自己才在冷水的水中泡了那么久,她却直接入睡了。将因内力而烘干的衣袍脱了,扔到一旁,也上床将那熟睡的女人抱在怀中熟睡起来。
也许是感觉到身边熟悉的味道,慕容倾儿也侧身搂着慕容流晨的腰肢,往他怀中拱了拱。
这到让慕容流晨看的很是无奈。“小妖精,现在不负责任,以后可要多付责任。”温柔的语气带着许多话语,但熟睡中的慕容倾儿可没想到。
也许是听到了慕容流晨的话语,慕容倾儿又拱了拱,嘴里哼哼道,又继续熟睡。
“呵呵。”温柔一笑,对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也睡了。
两天后,易尚国狩猎之日到来。易尚国狩猎之日是在皇上寿辰的前一天,主要是让各位王孙大臣们前一天开心的狩猎,不拘不束的玩一场。当然,狩猎最多的人,是可以获得免死金牌一枚。当然,每年狩猎最多的都是慕容流晨,而慕容流晨身为一国晨王,皇上都对他敬让三分,要免死金牌也是没什么用的,但皇上遵从承诺,还是将免死金牌给予他,所以他的手中已是有无数免死金牌,但都是没什么用的。
狩猎场只准男人去,而不准女人前去,所以慕容倾儿很荣幸的呆在了宫中,而没有前去。
“哎,为什么是女人就不能去呢?”一手托着下巴,一边问着旁边的影道。
“狩猎场是男人们施展身手之地,你一女流之辈去了干什么,到时候被人说成彪悍怎么办?”影斜眼瞟了一眼慕容倾儿道。
“可是我也想去,哎。我去找凌裳去,她肯定也没去。”站起身,整理了下衣裙走出了房间。
狩猎场,既然不准女人前去,那么凌裳这个小孩子一定也没有跟着司徒玄夜去。刚好,两个无聊的人可以一起玩。
“那你去吧,那个小鬼我是不喜欢。”影的意思很明显,她不跟去。
转身看了一眼影,而出了自己寝宫,直奔欢宜宫。
夏日,烈日炎炎,地皮都被晒的灼烫不已,路边的花朵,小草都耷拉着脑袋,空气中弥漫着香草的香味。
慕容倾儿手当做扇子,忽扇着身上释放的热气。看着欢宜宫,宫门外把守的侍卫们,踏步而进,却看见绝正领着宫中御医从房间内出来。
“王御医慢走。”绝弯腰摆手道。
“嗯。”御医也弯腰算是回礼,然后手握医药箱而离去了。
绝看着进门来的慕容倾儿,而上前行礼。“三公主。”
“嗯,凌裳呢?”点头一下问道。很是好奇,凌裳那丫头应该是唯恐天下不乱之人,欢宜宫内为何这般安静。
“小郡主病了,正在屋内休息。”
“什么?她病了,我去看看。”语气中的担心很是明显,继而踏步入里面的房内。
进了房内,才发现不该在宫内的司徒玄夜,而在床边细心的照顾着司徒凌裳。很是好奇,他不是去打猎打吗?
司徒玄夜感觉到了房间出现了人,而转头看着门口出现的女子。却见脸色红润,额头汗水如泼了水一般,汗水顺着她两颊的青丝,而一滴滴的掉落在地。
“摄政王,你怎么没去狩猎?”莲步走向床边,樱唇启动,脸上疑惑。
“凌裳生病,本王便没去。”幽深的眼眸看了一眼慕容倾儿,再次转头看着床上熟睡的女儿。
“这样…早知道我也装病让晨也不去了。”眼眸流转,语气带着些遗憾之色。外面这么热,晨他们还去打猎,这得多热?
司徒玄夜的冰霜脸,有了丝裂痕。这女人,真不知道她的脑子里是如何想的,慕容流晨是易尚国王爷,不管怎样,都是会去的。并且他们两人在外人而看,是侄女与皇叔,即使她生病了,慕容流晨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呆在她的身边。
“对了,凌裳她怎么了?”转头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小脸,额上搭着一条丝巾。
“天气太热,玩的太疯。”很是简单的八个字,概括了司徒凌裳为何生病。也不能怪他,他一向对人很冷淡。
“哦。”听着司徒玄夜冰冷的话语,让她觉得很是无聊。本来是觉得司徒玄夜而去打猎,就只剩了凌裳,便来找她玩,却不曾想司徒玄夜在。
两肩抬了下,樱唇抿了一下,转身便要离去。既然凌裳生病,而司徒玄夜也在,她在这就没什么意思了。
“那我先回去了。”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司徒凌裳,而转身离去。
“天气太热,等会再走吧。”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让这本就炎热的季节,多了丝凉爽之意。
慕容倾儿转身,便见司徒玄夜手拿湿巾,为床上的凌裳擦拭脸容,丝毫没有看她这边。好似刚刚说话的不是他。
而司徒玄夜,也不知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他只知道,刚刚看到她因天气炎热,而脸色红润的脸庞,竟有点心疼的感觉。
慕容倾儿没有再看他,反而走向一边的窗边,看向乌云密布的窗外。刚刚还说烈日炎炎,此时却乌云密布,好似一场狂风暴雨就要来临。因天气的阴暗,从窗外吹来些微风,风拂过,将她两颊旁因汗而沁湿的发丝,吹动起来。
“要下雨了,不知道晨怎么样?”细声带着些担心。抬起额头看着天空上的乌云,竟觉得心里砰砰而跳,似乎要发生了什么事。
司徒玄夜转头看着前方因风的拂动,而发生飘动的女人,她的背影,竟如仙子一般,令他向往,而她担心的话语,听在心中,竟有根针在扎他的心房一般。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慕容倾儿转身看了一眼紧盯着她的男人,语气有些急迫的说道:“晨应该要回来了,他知道我怕打雷的。”说着,便跨步跑了出去。
她从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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