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未亮,晨雾从窗口涌进,屋里的温度也跟着降了下来,使得床上的人往被子里缩了缩。
外面虽然黑暗,屋里却因墙壁上的夜明珠而有着淡黄色的幽光。季阳睁开眼睛,入目就是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
季阳动了动,准备翻个身继续睡,猛然间,昨晚和东方秋共同做出的荒唐事如同电影画面般跳入脑海。
季阳身体一震,生理性的觉得菊疼蛋紧,本能地缩了缩 ,却意外的没感到疼痛。但他知道,那荒唐的画面绝对不是他的一场蠢梦,从他腰部传来的酸软无力感就能得出结论。
似乎察觉到怀里的人的僵硬,东方秋紧了紧怀抱,把季阳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季阳仰头看了看东方秋,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伸出左手,借着屋里的微光,不难看清食指上的一个芝麻大的血点。这里还隐隐作痛着,他轻轻弯了一下手指,疼痛就似乎蔓延到了心口,让他的心脏都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昨晚,他们只做了一次,他最初只觉得疼,还有一瞬间的惊慌和恐惧,但因对方是东方秋而让他觉得无害。如果换做他人,他一定会觉得是对方进食的手段了,就像在森林里那株食人花给猎物注射消化液一样。
他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尽力后面习惯了配合东方秋,慢慢的就没那么难以承受了,或许是那处被反复摩擦所以痛觉麻木了,到最后面,他还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奇怪的感觉,然而还没等他品味清楚,东方秋终于结束在体内了。
东方秋说,以后他们就是伴侣了。指尖的血点,也是他们结侣的印记。这个印记比交|合还让他疼痛百倍,东方秋伸出左手食指,与他的食指相对,那一瞬,他指腹似乎冒出了一根细刺,刺破了他的皮肤,疼痛从指尖窜入了心脏,好似被一根无形的针刺贯|穿了,尖锐无比。季阳几乎疼得晕厥,幸好这个过程的时间不太长,结束后,他明显的感觉到和东方秋之间多了一丝联系,感受到了东方秋对他浓浓的爱意和怜惜。
他满心欢喜,甚至舍不得让东方秋给他治愈,所以这点血点才留了下来。
伴侣吗?结婚?他和东方秋……竟然结婚了?季阳还不可置信,看着手指上的血点,恍若梦中。这一觉醒来,他不单不用担心失去东方秋,还和他结婚了,而且自己貌似还有了与东方秋共享生命的特权。
季阳觉得自己好像吃了长生不老药一样,如果兽人们知道这点,不知道会不会为了争夺东方秋的伴侣之位挤破头呢?
想着季阳就得意地笑了,这么好的人已经是他的了,别人就算知道了也只能后悔,哈哈哈哈。
季阳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激动得心如鼓捣,恨不得马上跑去集市仰头大笑。他和东方秋是伴侣了,他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他也有家人了,真正的家人。哈哈哈哈……
天已经微亮了,东方秋终于被季阳的亢奋扰醒,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带着笑意的水润黑眸。
东方秋微微一笑,比季阳矜持多了,“醒了?还疼不疼?”
季阳脸一红,生硬地憋出两个字:“不疼。”
东方秋满足地搂紧季阳,两人在被子下光溜溜的身体摩擦到,中间部位还有不少粘液,让他们都觉得不舒服。
东方秋似乎察觉了什么,皱着眉头往下摸去,突然身体猛地一震。季阳立即感觉到了东方秋的紧张,连忙问:“怎么了?”
东方秋快速在自己下|身摸了摸,然后掀开被子飞快地跑了,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东方秋!”季阳连忙坐了起来,顿时感觉腰间酸软无比,软软地跌倒在了床上。
季阳的动作掀开了被子,这才看见自己身体沾了不少淡青色的粘液,非常黏糊,像是米糊,又像是桃树受伤后留出的液体,几乎没把他的手粘在上面。季阳在后面摸了吧,感觉后面沾了许多这种浓稠的液体,让他沾有这又液体的皮肤都黏在了床单上,床单上也晕了一小片。幸好一动就拉开了,并不是像胶水那样。
季阳的表情顿时古怪了起来。他抬起手闻了闻那粘液,味道有些奇怪,带着淡淡的清香,却又有些刺鼻,也分不出是香是臭,反正他觉得很好闻。
季阳脸更红了,这东西……一定是从东方秋那里出来的,那他刚刚是摸到了这些东西,才跑出去了吗?
季阳揉了揉后腰,披上一件大衣,手撑着腰慢腾腾地起了床。也许是植人的精|液有治愈的作用,现在他后面一点也不疼,奇怪的是,他明明感觉昨晚东方秋射进了他体内,而且量很大,一道一道地击打在他肚子里,他还感觉凉凉的,当时还在里面流动来着。现在却丝毫感觉不到,难道是……被他吸收了?……!!!口胡,太重口了!应该是流出来了吧,那些糊糊就是吧。
季阳在屋后的河里找到了东方秋,见他正低着头着急地清洗身体,疑惑地问:“你在干什么啊?”
东方秋的动作顿时不自然了,结结巴巴地道:“没……没什么,你快进屋,别着凉了。”
季阳见东方秋这样更不放心了,不顾他的反对,脱掉外套下了河。季阳知道水冷,一鼓作气下了河,水漫到腰部才忍受不住停了下来,被冻得直打哆嗦。
现在的气温和地球秋冬季节差不多,河水冰寒刺骨,冻得人的皮肤一阵阵发紧。季阳自我安慰,就当是冬泳了。
“你怎么下来了?”东方秋不赞成地道,但因他自己不觉得寒冷,也不知道这水让季阳有多难受,就没阻止他,只斥责了几句。
季阳笑嘻嘻地走到东方秋背后,东方秋不知为何没回转过身,手还在前面那个地方清洗,不看脸的话,他的动作看起来非常猥琐。
季阳不禁憋笑,从后方搂住了他的腰,小声地问道:“你怎么了?紧张兮兮的。”
东方秋绝口不提,只道:“你快上岸,我洗完后就给你烧水洗澡。”
“算了,反正都下来了,随便洗洗得了。”季阳说着擦了擦身体,感觉那浆状液体被水软化稀释了很多,很快就洗掉了,那里洗干净后皮肤滑腻腻的,像是还残留着液体。
但季阳洗完了,东方秋还低着头弄他那玩意儿。季阳虽然害羞,却还是关心地问:“你没事儿吧,我看看。”说着,他就绕到了东方秋前面,快手扒开了他腰间的藤蔓。
看见那异于常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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