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完饭那小米汤一样!”
“我想嘛,从家里来就想你,能不多?!你再深些!”
男人用力动作,并说:“你这地方这么深?”
女人骄傲地说:“才知道,那是无底洞,就是累死你,你也填不满的,除非把你那物件总放在里边。”说完嘻嘻笑。
男人很快慰地说:“可别瞎说,还能总放里?!那还工作不?!”
女人扭动身子说:“我还瞎说?!我说的是大实话,知道不?!我再问你,你到底多时能娶我呀?”
“好事才刚开头,别着急!”男人抽出手说。
于芳整理衣服坐到对面,逼视男人说:“我要你回答我!”
“回答什么?!家里还有她呢!”
“你说什么家里还有她?!怪你能说出口,我问你,你掏良心说,你的家现在在哪里?”
男人不解地问:“废话!我家在哪你不知道吗?”
于芳冷笑说:“你说的不对!你现在那破房子,应该说以前是你的家,现在只能说是你睡觉的地方,现在你的家早已不在那里了!”
“那你说我现在的家在哪里?”
“明知故问!那房子,包括你家所有的破东乱西,那不是你真正的家;和你好的我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女人身上,你明白不?!
男人说:“不明白,家怎么能在身上?”
女人指着身下的私处说:“你小弟能栖息的地方,这才是你最后永远的家!”
“怎么我小弟?!我就哥一个,我也没小弟呀?!”
于芳淫笑说:“你扯哪去了?!你小弟都不明白,我是说你下边那物件,不是你小弟吗?竟装懵懂!”
男人嘻嘻笑了说:“原来你说的是它,真能逗!”
“是你小弟,也是我小弟,你好好思量思量,它竟爱往哪里去?也就是说,它家在哪里,是不是在我身上?”
男人乐了说:“不完全是,但多少也有点儿道理!”
“不是有点儿道理,你想想,它和你一样,它总想找个窝儿来呆才能安稳,这窝才是你哥俩的家!难道你不承认吗?!”
“你若这么说,我承认!”
“所以,我这身上才是你真正的家,别的,包括你现在的住处,那都不是你的家!”
“怪有趣呢!”
“我还提醒你一句,那个张玉英的事儿,我劝你别太认真,睁只眼闭只眼过去算了!”
“怎的?你原来不也是让我开除她吗?”
“不!原来我是那样想,现在千万别,那样做有点损点儿!因为,咱们在念中学时,未必就不那样,哪怕就是现在谁也保不住谁背后就不碰自己,所以我才说那样对待人家有点儿做损;再说了,你昧着良心盯着人家不放,从根儿上看就不得人心!到那时节,咱们的事不被人发现还算万幸,一旦我们的事败露,你我会更难看!”
“正是为了这一点,我才要认真抓住她张玉英并弄出点名堂来, 并且要狠点儿抓,这样才能掩盖你我的事儿,你懂吗?”
“我看未必就能那样,事情往往适得其么,因为没有不透风的墙!”
“怎么?!外面对我们还有什么反映吗?”
“现在倒没有,不过我有预感,你想想。你如果对她张玉英抓的紧,外面势必对我们就要犯核计,特别是你们这些老师心眼儿都小,还心细。你一抓紧。势必要招风,多少只眼睛会集中到我们身上。大家的眼睛都瞪的像泡一样,再说我又长的好看,撩人,这我从与他们那些老师接触中早便有所觉察……”
“是吗?!学校可是教育圣地呢!”
“别说学校是圣地呀。是净土呀,人都一样,生来便有大欲,我听说圣人孔夫子都是私生子,是他的爹在外面与一女子野合才有了他,孔门都是如此,还说什么你们那些老师。更是不安份得很!”
“你意思好像有谁对你不安分了?谁敢对你有外心?一旦要我知道,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别问我谁,我是察言观色,不要问我是谁。问谁,你不就是一个,还问什么谁谁的?!有了上次那事儿后,我是既害怕又着急,为什么我着急你早点娶我,只有娶了我,一片云彩才能全散,我就啥也不想了,安心跟你过日子!”
“那可不是简单的事儿,不能太急!”
“我也知道太急不行,所以才劝你对张玉英要放一码!”
“看吧!我一时还没想好……”
艾维忠话没说完,窗外面有个女的目不旁视地东西走动。于芳神情慌张,艾维忠低声说,你千万不要动,要沉住气。
行人果然过去了。
两人对视片刻,于芳突然说:“我再呆下去让人看见不好,我得马上离开!”
艾维忠点头表示同意。
走前,于芳瞪一眼说:“我说如何对张玉英的事情,你可要记在心上呀!”说完才有些依依不舍地离去。
接下来,艾维忠神不守舍地一个人坐在屋里,想着于芳刚才的一席话,也让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马上就把于芳娶过来,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对张玉英怎么办,能听于芳的,就放她一码吗?似乎也不太可能!因为,孙书记对此早便牙清口白有过指示和要求,艾维忠不由得清楚地回忆起当时的那一幕:
那日夜里在家一觉醒来,已近天亮时,艾维忠去外面撒尿回来又和老婆温存一番。事毕,老婆说:“有个事儿,昨晚我忘告诉你了。”正在摸着妻子**的艾维忠闭着眼睛问啥事,老婆还没开口,便嘻嘻笑了,然后才讲出了一年三班班主任邱老师白天告诉自己张玉英如何当夏玉玲说话的事来。艾维忠听了后也笑了一回,同时感到非同小可,早早起来来到学校正式一五一十向孙书记作了汇报。孙书记听后,面情严肃,半天没有说话,只说此事你先等等,不要太着急。原因是孙书记听后,对张玉英这件事也感到蹊跷,感到事情虽然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但却是突如其来如天上掉下来一般,暗中独自想了半天,思考这算个什么问题呢?就是过去自己打游击搞土改也从来没迂着这样的事情,一句话,既不太明白问题的性质,更不知自己将如何对待和处理,简直急得不行。无奈晚上回家便当老伴儿原原本本讲了事情的原委,问这样的事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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