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春华初爱说点点 巧云晚恋道般般第(2/3)页
先救丈夫才对
!”
“你怎么变了呢?”
“我感到我变的对,因为爱情高于亲情,爱情是至上的!”
“这个我有点儿接受不了,在千钧一发之际,高堂老母怎么能不管呢!”
“我的意思不是不管。应该在求完丈夫上来后,回头再去救母亲;因为我妈曾亲口当我唠过多次,说大女儿呀,妈和你爸到一起就生你这么一个孩子。你就是妈的命;再说妈这么大岁数了,晚年的一切都是为你而活着,什么什么都不要你管。只求你能找个如意的郎君,和和美美地过日子。妈就是死也心甘!你听听,我妈说的意思不是很明白吗?!所以要先救丈夫。但要一边救一边得和正在那边上下噗嗵的母亲说一声,妈妈,来世再见,你老人家一路走好吧!”
东方红摇头,嘻嘻地笑:“你说的不对!”。
刘春华说:“你别笑,也别说我不对,我感到就应当这样办!话说到这,我不由得想起你有一天和我说的一件事儿来,你老家牤牛屯家家门前都挂着那阴阳鱼,屯子里的人都信奉着它,那就对了!你看那两条鱼一白一黑,一阴一阳,紧紧地抱在一起,说不好听话还飞眼呢!我和胡明那天也是这样,在拥抱时,我一直在瞅着他,他也瞅着我,都是一个理儿!天下的万事万物都是这样!所以我还想过,当我和胡明成家那天,屋里屋外也挂上几个那样的阴阳鱼,但就怕胡明不同意,那我便得听他的,我不能和他两拧劲子过日子。我们要和睦相处,这样才能白头到老!你说对吧?”
“丢开救母的事情不论,那肯定是对的!”东方红忽然又想起说,“唉,刘姐!你提到和睦相处,我倒想起个事儿来,你是咱学会校园部的部长,下次活动我倒想以邱老投河自杀我们从中应该吸取什么教训为题,先开个小型的座谈会,由你部长来主持一下,大家各自发表意见和看法,行不行?”
刘春华连连点头说:“太行了!这两天不时我也在想邱老师的事儿,大家讨论讨论,太有好处了。”
“那就先定下来,你思想上先有个准备;讨论后我还想根据大家的意见,加上我自已的看法,形成一个材料,好在下次全体会员大会上集中地讲一讲。”
“应该那样,座谈会时间呢?”
“我暂时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后马上告诉你!”说到这便捂着肚子说,“哎呀,不行,我有尿了,得去趟一号。”说完便急忙出去,又回头说,“我从一号出来就直接回家了,不回你这寝室了。”
刘春华喊:“等等,我也有尿不行了,咱俩一起去吧!”
到了一号,两人都哗哗地撒,撒完又嘻嘻笑地擦,谁也不背着谁,完毕后,刘春华问:“这事儿也真怪,它怎么就能淌水呢?”
东方红说:“据邵校医有一次讲,人和万事万物都是一个理:比如古人编的农时节气歌谣头两句便是,立春阳气转,雨水沿河边,……立春不用解释,而这雨水正是天地交泰之时,所以化个南流北淌;人也是同样,你我正值青春期,你方才又唠了那么多让人心动的话,别说你心痒痒,我听都心痒痒。能不淌水嘛!”
刘春华似有新发现一样地说:“真有你的,我懂了。”
从一号出来。刘春华去翻晾给胡明洗的衣服,意在干了后好早些给胡明送去。两人能再见上一面。
而东方红便回家了。
下午学习了半天。
晚饭后,东方红忽然又想起来同干娘多日未曾见面,决定去看看。便说与二老,二老应允,东方红背着书包成行,并告诉二老去后如果干父不在家可能在那住一宿,刘敏答应。
一到张眼镜那两间明干娘在家。便迳直走进外屋,看锅台上放着一把大斧子,斧刃上有星星点点发亮的白色尘埃,东方红也没有细想,顺手把斧子提起放到北墙跟底下。推门进里屋看干娘正在小炕桌上练习写字,东方红惊喜了得,便问:“干娘是在学写字,是谁教你的呀?”
“我干女儿来了,是你干父手把手教我的。每天下晚睡觉前都学五个字,然后再睡觉,到现在快学近一百个字了!”
“那好透了,一学文化不仅能增长知识。还能加强个人的修养,好处多得很!”
“那是。你干父还说,等我学个差不多时。他想让我站柜台当营业员,说在食堂天天端盘子洗碗没什么发展。让我怎么白天晚上这么下劲儿地学,这方才他教我这一百来个字我刚好又写了一遍。你就来了。”
“是嘛?!那干父怎没回来呢?”
“他昨天就去县联社开会去了,说今下晚肯定不回来。”
“那我晚上就在这住,好好陪干娘唠唠喀儿。”
“太好了。”
东方红便静下心来,脱鞋上炕坐在干娘身边,看了看写的字,夸奖一番,又问:“干娘你现在还想学不学?想学我再教你几个字。”
“怎不想学?!有时你干父出门不在家时,我心就想,这要是我干女儿来有多好,我可以跟他再多学一些字。”
“行,我以后肯定能多来这里,现在我就教你吧。”
说着,东方红写下了你、我、他、她、它五个字,一一教念,然后单巧云每个字写十遍,天便黑了。
躺在炕上,东方红问:“干娘,从干父教你写字看,他肯定是对你挺好;但在别的方面,他对你到底怎么样呀?”
一听这话,单巧云立即翻身趴大炕上,肩上蒙被,拄着双肘,稍欠起半身,前胸穿件白色带花的跨栏背心,露着心坎子,胸脯却是蹩瞎眯的,仰起青瘦的刀条脸,笑嘻嘻地对侧过身倒着的东方红说:“你听干娘给你唠,头一宗说,干娘这一辈子说什么讲话就是奔钱,可你干父每月开的饷钱,除手头留下五元零花钱外,其余好几张嘎嘎新的十元大票,全都交到我手。还告诉我,我自已挣的钱算我的小份子钱,只能用在我个人零花上,花不了就自已攒着;咱俩日常买的柴米油盐,还有这个那个的,都花他的工资钱,说的明明白白的;再就是我怕他骚性,供销社又那么多好看的大姑娘,我就用眼睛盯着他,他却从来也没有什么弯弯心眼儿,有时对她们还鼻子不是鼻子脸不脸地说,社里的那些大老爷们对他也没什么反映;每当出差下晚若是不回来,临走前都叫我放心,说他仔定不能怎怎的;还和我说,老伴儿你也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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