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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东方释古非狂语 西门论今是真言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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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后来还冒出这么一句。若她是艾书记,早便跟他媳妇离婚了,一旦离完,马上就把于芳娶过来。大大方方地摆上几张桌子,好好待待亲朋好友,大家在一起要好好乐呵乐呵!说完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我便说她,我说,邵医生你说的不对,一个人不能动不动就离婚呀,特别是一个女人进一家门出一家门不容易的!她连相儿就反拨我,说我年岁小,什么不懂,更不了解艾书记两口子的情况,艾书记的婚姻原本是双方父母包办,相互之间根本就没什么感情,至于能到一起,艾书记当时是个生葫芦,认为爹妈给娶媳妇,为的就是入这个洞房生儿育女,媳妇再不撩人,也在眼前摆着,谁能不动心呢,也就行起了好事儿,事毕便觉得有说不出的好处和新鲜来,但一长了,随着时间的逝去,觉得媳妇下面那地方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新鲜,变得平平常常起来,艾书记便好生奇怪,想来想去,才顿然明白,原来是上面的脸长的不享人,这才感到不行,于是兴趣日益大减,方才懂得人干事——无论是干人的还是被干的——其实都是在干脸的!(邵医生还特别加以说明,作为人的下面其实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样的,特别是女人基本都相类似,相对看男人的大小粗细倒是有一点因人而宜,有一定差别)不然如今为什么婚姻法规定婚姻自由,婚姻自由包拓结婚自由,也包括离婚自由,想保证这两个自由,必须大力提倡恋爱自由,这里面最最主要的是要坚决彻底反对和取缔一切父母包办的现象,谈恋爱搞对象完完全全是男女青年自己的事情,小至于我们的父母,大至于我们的社会,要把在缔结婚姻上面的权利切实而毫不含糊地归还给他(她)们青年自己!新中国成立后,衡量我们的青年是否真正获得了解放,从某种意义上讲,就看婚姻和恋爱自由这一点能否真正得到落实。不然后患无穷!这里还说艾书记他的一家,时至今日没有一点幸福,既怨不了别人,也怨不了艾书记两口子自己,能怨的只是双方父母!既然他俩的婚姻早已形同虚设,并且双方目前依然不够明智,没有勇气正视他们的现实,不能果断地结束这令人可悲的婚姻,就在这个夹当儿,同样有人间大欲并有选择婚姻权利的(并且一向主张并且是有随便个性的)于芳难道就绝然不准勇敢地参予这个行将死亡的婚姻里面吗?!我认为一切心胸不甚狭隘并且有一点儿良知的人们不仅要准许她而且要大胆热情地鼓励和支持她参予进去,原因就是只有这样才能对那个毫无生气的婚姻起到如酵母一样的催化剂作用,又能像一缕春风和一阵朝露一样带去活力和生机,从而使原有那名存实亡的家庭早些结束,同时还能催生那原本就应该存在的同时也是令人惊诧与羡慕的并且还是让人感到既脆弱而又富有活力的爱情早日诞生!”

    “你还挺会用词的呢,我还头一次听你这样讲话,看你那激动的样子,连前胸脯子都一起一伏的,让我听起来都好不安生!”

    “不是,我是把邵医生的话学说给你,原来她真就是这样说的。”

    “这是我早已知道邵医生原本就是个女的,不然谁若是刚听见你这样说话,还以为这人一定是个酒懵子,才这样胡言乱语呢!”

    “那倒不是,邵医生是大夫,她是从人的生理角度看问题。讲的也不无道理,并且她还说了不少呢!”

    “她还说什么?”

    “ 她还说,由于过去大多婚姻都是父母包办的,夫妻二人由于没有深厚的感情做基础。这便给正个当下刚刚组合成的家庭。带来一种全社会性的病态婚姻现状,表现在情感上貌合神离;而在生活上。她说的生活主要是指男女之间的合房,往往男人总是看不上女人,喝完大酒像幽灵一样,不是去外面到处游荡。就是在家里表现一种獸性出来,既不管女人如何长短也不管女人同意不同意,如土匪强奸一样,完事便拉倒,常此以往,其结果,两人在感情上的裂痕不断加深。最后不是男人粘花惹草,便是女人红杏出墙,致使家庭风雨飘摇每况愈下,最后结果必然都走一条路——那便是离婚!”

    张玉英摇头说:“那也不尽然。就拿咱俩的家乡牤牛屯来说,没听说有谁家离婚的,就是这镇上也没看见有几户,学校眼下更没有,再说艾书记和他媳妇近期也不一定就能离开。”

    “那也不一定,邵医生说,社会上的事情,不是今天晚上有了因,明天早上便结下果,而是有相当长的一个时期的孕育过程,一旦时机成熟,那便如大海长潮一般,将会是浪涛翻滚,一浪高过一浪,邵医生预计,十年二十年以后,最迟超不过三十年,离婚将在我们国家势不可挡!”

    “如果真像她说的那样,那社会不乱套了!”

    “那也未必,因为离婚不一定就是坏事儿,也许是一件好事儿呢!”

    “这也是邵医生说的?!”

    “不是她说的!”东方红沉默下来,若有所思,眼睛望着南面大餐厅的屋顶,仰头又看上面的天空乌蒙一片,片刻后笑了说,“既使是乱,倒也不至于乱哪去,因为你我最近都学了中国古代史——原始公社时期人们生活的情形,那时还叫原始**社会,虽然原始,但也不无公平和正义,而公平和正义便是美好!那是怎样的一种美好呢?我根据老师讲的原始公社制度的状况,当时是属于母系社会,带有部落制的特点,个个部落的首领开始都是女的,并且实行的是群婚制,这群婚制便很有意思,生下孩子后,孩子只知道母亲是谁,但不知道爸爸是谁,就是有个姓氏,也是姓母亲的姓,不可能姓父亲的姓,因为根本就找不父亲的下落,你说是不是?”

    “我看不一定,原因是那个当父亲的,既使就是记不住的话,可以用笔记本记上,不就知道了!”

    “笑话?!那时连纸都没有,哪还有笔记本?!更没有一只笔来记!就是记,也要以结绳的方式来记,那好,但你今天记了,明天还记不记?!明天记,后天呢?一个女部落长,今天她找这个男的来,明天她又找那个男的来,后天可能又换一个男的来,长此以往怎么记得了?!再说用以记事的这个结绳放在谁手里保管,你可能说,男的记男的,女的记女的,行!各记个的,但如果其中一方不慎就将这绳子丢失了,那又怎么办?!再说不是一个男的跟她,而是有很多男的跟她,如果都记下了,其中有的一定有记错的时候,或者把你记的偸偸换成我记的,甚至是打了起来又怎么办?!所以我说是不可能记的。那时如果只能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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