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也不管白凤是否听懂,便骑上马儿,拖着山羊尸体,策马奔去。白凤只愣了一下,来不及消化鬼不理所说的话,便撒开四腿,追了上去,鬼不理控制着速度,让马儿跑的不是很快,但始终比白凤快那么一点点,一个小时后,鬼不理勒马在十里外停了下来,等待着白凤,白凤在跟了五里左右之后就跟不上了,它使劲的吐着舌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心脏一下一下扑通扑通的跳着,仿佛要跳出身体外一样,四条腿酸沉酸沉的,它几次想停下来,不过最终还是咬牙用鼻子嗅着鬼不理的气味,向着他跑去,又一个小时之后,白凤终于跑到了马儿旁边,又饥又渴,它一屁股扑倒在地,奔跑着的时候感觉不到,现在一停下来,整个四肢都抽筋了。
就这么躺在地上,平生第一次感觉其实躺在地上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好,待喘过气来,白凤慢慢的向山羊尸体移去,张嘴刚要咬下去,就被鬼不理从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木棍一棍打开,白凤被打的一连滚了好几个滚。疼的它嗷嗷直叫,白凤不信邪,又一次朝山羊的尸体咬去,它自信自己能避开那根挥舞着的棍子,刚才只是自己没注意而已。可是它失算了,棍子又一次准确的落到了它的身上,白凤火了,它瞪着那双三角吊眼,碧蓝色的眼睛狠狠的盯着鬼不理,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鬼不理早就被它给秒杀了,白凤狂吠一声,蹬腿向着鬼不理扑去,鬼不理脸色不变,像看白痴一样看着白凤,白凤也在心中冷笑,这个白痴,老子的牙刀就要插进你的喉咙了你还不躲,白痴笑白痴,究竟谁是白痴很快的就有了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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