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冲去,两人早已做好了准备,其他佣兵们也涌了过来,家人们有的跃起咬向两人腿部,有的则干脆去撕咬马腿,在两人疲于应付无力分神,而且其他佣兵赶到之前,白凤瞅准机会,猛的跃起,扑向马仔,平时的练习没有白费,白凤准确的咬到了马仔的脖子,牙刀交错,鲜血迸射而出,一击毙命,马仔的眼睛瞪得滚圆,他到死都没有想到,一只苍狗能跃起那么高。
一击得手,白凤调转方向,准备再次出击,可是其他佣兵们已经赶到眼前,几只铁网撒下,白凤和家人们全部被捉。
“马仔!马仔!”
“他娘的,狗东西竟敢伤人。”
“团长,马仔死了,我的好兄弟马仔被咬死了,我还欠着他的钱呢,他怎么能死呢,它娘的,我要活剥了这群畜生,”
刀仔愤怒的咆哮着,白凤已然开窍,自然能听懂他们的话,心中冷笑,是你们先要抓我们的,难道我们就不能反抗,只能束手就擒?
名叫刀仔的汉子拔出腰间的挂刀,砍向白凤,却被八指刘用刀拨开了。
“畜生该死,却不是现在,这只白狗卖给斗兽宫,斗兽宫内无常胜,它总会被杀死的,得到的银两全部抚恤马仔的家人,其他苍狗全部砍了,为马仔赔命。”
众人闻言,全部拔出马刀,砍向白凤的家人。那森倒下了,黑格尸首分离了,父亲和叔叔阿姨们也倒在了地上,母亲玛莎的头颅被砍下后,似乎还没有死透,身体还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最终也没能站起,满地血污,染红了青草,染红了天,染红了地,染红了天地万物,染红了双眼,白凤双目怒张,眼眸之中,天地之间,全然赤红,母亲死了,哥哥们也死了,父亲和叔叔阿姨们也死了,全死了,全死了,你们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
白凤疯了,它拖动着铁网疯狂的向着那些人类一点点的移去,想要咬死他们,可是却被铁棍抽倒在地,它再次爬起,再次被抽倒在地,一次又一次,最后它失去了知觉,眼中的赤红也消失了,只有无尽的黑暗。
佣兵们捆起白凤的四肢,驮在马上,马仔的尸体,也按照当地的习俗,留在了草原上,马队远去,空留一人和一群无头的苍狗横躺在地,谁对,谁错,谁人能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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