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在李秘书复杂的表情中走进了皇覃濯的办公室,在打开门的瞬间,他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白纸杂乱的铺在地上,中间还夹杂着水杯的碎片,办公桌上也是一片狼藉,而那个男人就站在那片狼藉之中,背着秦歌站在窗前。
“你这又是发哪门子疯?”秦歌上前,瞅着那不知被什么东西砸碎的电脑屏幕,啧啧了两声朝皇覃濯问道。
皇覃濯一手插在裤袋里,高大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一句话也不说。
“喂,我每次来找你似乎都是时机不对的时候,你这副模样,该不会又从宋以唯那里受气了吧!”秦歌说的很对,他每次来找皇覃濯似乎都会碰上点什么。
“我很霸道?”皇覃濯开口问道。
秦歌先是一愣,随即做吐血状,回道:“霸道?皇覃濯,你觉得霸道两个字能形容你吗?”
“嗯?”皇覃濯转身,不明所以的看着秦歌。
秦歌在一边大爷似的坐下,说道:“小时候的皇覃濯可以用霸道来形容,长大的皇覃濯简直是没有字能形容的了你。摸摸你的良心,你觉得用霸道这两字形容你合适吗?公平吗?”
皇覃濯蹙眉不说话了。
“说吧,你这是又受了哪门子刺激,来发掘你的本性,探索你的真我了?”秦歌挑眉,将皇覃濯眼里一闪而过的懊恼收入了眼底。
皇覃濯坐下,倒在椅子里,扶额将在医院的事情简单的说了说。而秦歌的表情也从好玩儿变成了好笑。
“你笑什么?”皇覃濯说完,就见秦歌咧着嘴笑个不停。
“笑你白痴,你傻啊,在她面前弄那么大动静儿,还是在南瑾的面前,那不是衬得人家更好,败坏你自己的形象吗?”秦歌摇了摇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目光看着皇覃濯,故作语重心长的说道:“明着不行,你就来暗的啊!你这白痴,在背后施展你的霸道,不是更好吗?哈哈哈!”说道霸道两个字,秦歌就笑得止不住。
“背后。”皇覃濯若有所思的咀嚼着这两个字,脑中的机械快速的运转。
“南瑾的公司不是快要成立了吗?商场上的事,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横着走都可以,只是除了在宋以唯面前,你要树立一个好的形象,别再跟个土匪似得就知道抢。”秦歌自认为在情场上很是胜得过皇覃濯,所以不免暗中将自己提了一辈儿。
“不抢?”皇覃濯哼了一声,不抢的话,那女人早就被人抢走了。
“你这脑袋,是不是被纸给糊住了,你背地里抢啊,别在人面前那么霸道。”秦歌简直是不敢相信,这人是不是情商跟智商成反比。
“你来找我干嘛?”说了一大堆,皇覃濯将那些东西暗暗地记到了心里。
听到他这么问,秦歌的脸色突然正经了起来,问道:“今天我开导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得报答我。”
皇覃濯横了他一眼,秦歌赶忙招架住,说道:“老爷子喊我相亲,你得帮我挡一挡。”
“你年纪不小了,的确该找个人成家了。”皇覃濯悠悠叹了一句,脑子中不知怎么的就浮现出昨天在医院看到的一家三人的模样,那人宠妻的事迹是早就出了名的,现在看来,一手揽着娇妻,一手抱着女儿,也是人生的圆满。想到这儿,他忽的又在猜测,若是他皇覃濯的女儿,该是什么可爱的模样?
“我这么年轻,成什么家啊,难不成跟你这样,先是把人给弄丢,然后在累死累活的追着跑?”秦歌不以为然的答道,他可不想就这样被羁绊住,况且,他现在似乎并没有找到想要羁绊一生的人。
皇覃濯看着秦歌那傲气的模样,好像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当年自己的模样。
“再过几个月,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秦歌,若是找到喜欢的人就结婚吧。”提起那个还未出生的小孩儿,皇覃濯的心早就化成了一滩水。一想到这世上从此以后会多出一个与自己骨血相连的小娃娃,他心里就满满的全是欢喜。
“不管了,反正这事也和你脱不了关系,我们四人,就你这么早成家立业,弄得老爷子每天都揪着我耳朵让我结婚,你帮我挡一挡。”秦歌心中那个愁啊,一大家子人催婚的劲头在得知皇覃濯的孩子已经四个月的时候达到顶峰,那老爷子恨不得现在就多出个孩子出来。
“我知道了。”皇覃濯回道。
……
下午,皇覃濯坐在干净一新的办公室里,心却怎么样也静不下来,已经一天没有看见她了,他心里总是忐忐忑忑,却又无比的想要看见她,恨不得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 平南文学网)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小雨,抬起手臂,时间才三点,皇覃濯再也坐不住,收拾了一下,就忍不住抬脚出去了。
车子离那里越来越近,他心底的想法也越发的清晰,他想要看见她。
静池苑楼下超市里,收银处站着一个穿着拖鞋的长发女人。
“外面下雨了。”收银员说道。
宋以唯顺手抽出架子上的一把伞与那堆东西放在一起。
收银员见她是个孕妇,一边结账,一边提醒道:“你要小心啊!”
宋以唯笑着点了点头,回道:“没有想到会下雨。”
“是啊,这雨来的太突然了,刚刚还是大太阳呢!”收银员将东西盛在袋子里,然后小心翼翼的交给宋以唯,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的话。
宋以唯道了道谢,刚要接过东西,整个人就被一声怒吼给震住了。
“宋以唯,你给我停住。”皇覃濯本来只是想顺手带点东西回去,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见这女人穿着单薄站在收银处,台子上还放着不少的东西。
收银员转身,就见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站在门口,满脸怒色的瞪着面前的女人。
“别动。”皇覃濯见宋以唯要提东西,慌忙上前,脱下西装将她的上身包裹住,然后在收银员诧异的眼神中将宋以唯打横抱了起来。
“东西。”宋以唯见他这就要抱她走,不由得说道。
皇覃濯冷着脸说了句:“待会儿我下来拿,给我撑着伞。”
他好看的脸上晕着一层薄薄的怒气,宋以唯将伞撑在两人的头顶,叹了口气说道:“皇覃濯,我……”
“有什么事回家再说。”皇覃濯安稳的抱着她朝楼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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