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到了这边。
就像一只打扮招摇的落汤孔雀,程茉莉转身,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
“你好大的胆……”当程茉莉看清身后站着的男人的时候,最后一个字被自己老实的咽进了嘴里。
“皇覃先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虽是恐怕,不敢看那人的眼睛,但是对于好面子的她来说,当众被人泼酒犹如有人指着她的鼻头骂她丑,这怎么能忍?
皇覃清见程茉莉转过身来,长手又拿过一只杯子,将里面的酒直直的朝程茉莉的脸上破去,睫毛膏已经被打湿,在眼睛的周围染了一圈黑色,浓浓的装也开始变色。
程茉莉的理性彻底被激怒,她指着皇覃清问道:“你凭什么泼我?”
皇覃清在程茉莉愤怒的目光中,从已经呆住的侍者手中又拿过一杯酒,程茉莉很是害怕,脚不由自主的往后靠了靠,皇覃清阴阴的一笑,将酒放到唇边抿了一口,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抱歉,手抖。”
“你……”站在她对立面的是出名的狠辣男人皇覃清,程茉莉虽是吃亏,可是却没有办法回击。
玻璃杯再一次落地,皇覃濯的黑色皮鞋踩过那堆玻璃碎碴,因此而发出的声音让程茉莉的身上迅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记住,下一次嘴再这么瞅,泼到你脸上的就不是酒了,嗯?你觉得硫酸怎么样?浓硫酸!”皇覃清踩着碎碴走到程茉莉的身边,在她耳边说了句。
程茉莉浑身僵硬就好像掉进了冰窟里一样,直到皇覃清走出好远,她依旧还僵直的站在那里,任盛恬拽住她的手,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那边怎么回事?”宋以唯坐在院子中的椅子上,看着那边有些吵闹的场景仰头问道。
皇覃濯长身玉立站在她的身边,将那边发生的一幕看在眼里,他回道:“不过是有人打碎了杯子罢了。”
“哦。”宋以唯低头,捶了捶自己的小腿。
“怎么了?”刚刚还站着的男人因为宋以唯的这个动作迅速的蹲在她跟前,握着她的小腿问道:“怎么了?小腿难受?”
“跳的时间长了,有点麻。”宋以唯回道。
“好好坐着。”皇覃濯将宋以唯的手给放回去,伸手隔着裙子握住她的小腿,为她仔细的揉捏起来。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揉了一阵,他朝宋以唯问道。
宋以唯一直看着他,此时他蓦然的抬头,就见宋以唯还不及收回的目光,那目光里的感情,明显就不是简单二字能形容的。
宋以唯被他一看,很不自在,忙转过头去,皇覃濯无奈的笑笑,伸手在她的小腿上继续按着。
纵横商场的男人此时竟然蹲在自己老婆面前,满脸温柔的为她按着小腿,这一幕看在今天到场的众多女性眼中,免不了引来一堆羡慕嫉妒恨。再冷漠的男人也有柔情的一面,不是人前故意而为的温柔,而是从眼睛里散发出的欢喜,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累了?我们回去?”皇覃濯紧了紧她的披肩,柔声朝她问道。
“先跟他们说一声再走。”毕竟这么多人,宋以唯不想做没有礼道的人。只可惜,她嫁了一个霸道的男人,皇覃濯不想让她走路,直接又抱起她,招呼也不打就朝外面走。
“你做什么?”宋以唯无语。
“带你走,还能做什么?”皇覃濯哼哼了一声。
“下次不准穿这样的衣服出来了,多暴露!”将她抱上车,皇覃濯亲自给她系安全带。见她露在外面的脖颈,脸色一黑,警告性的叮嘱了一句。
“知道了!”宋以唯敷衍的点了点头。
……
“你……你起开!”刚刚在外面皇覃濯表现的那么温柔,可是一回到家就变了模样。扯掉她的披肩,皇覃濯将她扔到了床上,抓住她的手,低头攫住了她的唇,火热的温度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宋以唯被这样颠覆性的转变弄得头有些晕,挣扎无效,到最后干脆也放弃了。
衣服慢慢褪去,宋以唯的手被皇覃濯环到了他的脖子上,唇齿间的温度越来越热,皇覃濯的手顺着她的后背往下游走。身体内被压制许久的力量再也不能平息,就好像是中了宋以唯的毒,他贪恋着她身上的气息。
“小唯,可以吗?”他放开她,宋以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皇覃濯声音低哑到不行,他哑着嗓子问她,他想要她心甘情愿的答应,而不是无趣的顺从。
“好。”宋以唯看着皇覃濯闪闪耀眼的眸子,只说了一个字。手在他的脖子上缠紧。她的眼睛微闭,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一个轻柔的吻顺势落在皇覃濯的嘴角。
“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皇覃濯眼睛里堆积着满满的笑意,哪肯放过她,扣住她的后脑勺,缠绵而来。
房间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藏住了一室暖色。
第二天早晨,毫无意外的,两人都起晚了。宋以唯睁眼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摸过床头的手机,十点!!这简直是开玩笑,手机被调成了静音,但是那n个未接电话的提示还是让她头脑立马清醒了起来。
“你要干嘛?”宋以唯还没来得及起身,身后就贴过一个温热的胸膛,一双有力的手也缠在了她的腰间。她嫌弃的拍开他,急迫的道:“你也没上班?皇覃濯,你疯了?”她想要掰开他的手,结果又被皇覃濯抱在了怀里。
“少去一天又不会倒闭,不要那么紧张。”他慵懒的睁着眼,低头贴着她,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
“不行,昨天说好要去处理事情的。”这么关键的时候,她怎么可以缺席?
“你不用忙活了,我已经跟秘书说了,把你今天的日程都给推了!”皇覃濯慢悠悠的说道。
“你,你又自作主张。”宋以唯被他禁锢着不能动,可是心里还是很着急,计划才刚刚起步,南瑾要是找不到她,那些事情怎么办啊!
皇覃濯抱着她,从背后吻着她的发顶,拥紧,安抚似的摸了摸她的头道:“好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算你现在去了,也肯定是晚了,既然这样还不如歇息一天,唔,等忙完这一阵子,我们就出去走走,总不能将时间全都埋在工作中。
宋以唯叹了口气,转过身子,看着靠的如此近的男人,低头丧气的说道:“可是我要工作啊!”
“你这脑袋里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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