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才作罢,祁雯躺在程诚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对程诚说:“出了一身汗,我去冲一下。”便起身前往浴室,程诚正靠在床头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像梦一般虚幻,却又是真是存在的事情。
“程诚,帮我把浴袍递过来一下。”程诚闻声拿着浴袍走进浴室,看着祁雯正在擦身子,便接过毛巾帮她擦掉后背的水滴。他亲亲的咬了咬祁雯的耳朵,却看见镜子里的她胸口有一处大约六平方厘米左右的疤痕,刚刚在卧室灯关昏暗,加上意乱情迷,没有注意,现在发现便询问伤疤的缘由。
“哦,一次不小心跌倒了,手里的就被插到了胸口,然后就缝了几针。”祁雯弱不经心的说着,程诚刚想询问细节,怎料祁雯突然转过身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毫无防备的吻上了他,太过于炙热,灼烧着他的每一处肌肤,他疯狂的回应着她的热情。然后他抱起她,贴在浴室的墙上,花洒中的水淋在他们身上,一丝不挂的两个人,在此刻交融。她也不再压抑着叫喊声,在水中的每一次呻吟,都让他**,他们从浴室再到卧室,一次又一次的**,直到最后程诚从她身体里抽离时,她感觉到原本温暖的自己又渐渐变凉,于是她死死的抱住他,临睡前她喃喃自语:“程诚,别再放开我。”,以为是她说的梦话,可程诚却感觉到一定冰凉的水滴,滴到了他的胸口,他知道那是她的泪,他也知道,不论她醒着还是睡着,都还在恨他当初抛弃她。他一夜没有合眼,他怕睡醒之后发现是一场梦,抑或是又变回不温不火相处模式的她。
祁雯醒来的时候,程诚已经不在床上,她当然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她也没有想过刻意回避。只是,昨晚太过于激烈和忘情,本来就连续熬夜、疲惫不堪的她,经过昨晚的折腾,已经消磨太多,急需进补。于是,祁雯下床径直走向茶水间,她知道程诚现在一定在为她准备早餐。果然没错,茶水间里,程诚正一边煎蛋,一边将蓝莓和牛奶放在一起搅拌。祁雯从后面环抱住他,程诚转过头来吻了吻她,又继续忙碌着。做好早饭,程诚见祁雯躺在沙发上无精打采,于是一把扑过去,捏了捏她的鼻子询问她怎么了。
“因为某人昨晚像豺狼一般,啃得我只剩下骨头了。”
“那我是不是应该连同骨头一块吞下去?”说罢又开始亲吻起来。而饭还放着,一直未吃。
两人一起到了公司,依然是九点钟在会议室,祁雯拿出了昨晚修改好的设计方案和策划书,详细的介绍和解释了这样修改的原因。王耀很惊讶的看着程诚,想着这小子竟然肯这样大刀阔斧的改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暗自惊叹祁雯的能力。最后,新的策划案得到了m设计公司的接受,只剩下之后宣传、公关、营销等琐碎。于是,王耀提议今晚大家一起聚聚餐放松放松。这一次的结果是全票通过,王耀正想去办公室找程诚,让他和自己先去订地方,提前打点好一切,却没有搜索到他的踪迹。而此刻的程诚和祁雯已经到了公司对面的餐厅,饥肠辘辘的两个人点了一份披萨,一份意面,一份萨拉,最后却剩了一大半。“以前听人说,爱情会让人盲从,却没听过爱情会让人不饿。还剩这么多,是不是有点浪费?”程诚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小巫婆,面脸笑意。
“我们把披萨打包吧,刚好之前我学了一道改造剩余披萨的菜,我们晚上饿了可以试一试。”小巫婆露出来她洁白的牙,美丽的梨涡,让程诚完完全全醉了。
晚上,一行人到了酒店的负一楼唱歌,王耀订了一间豪华大包,祁雯和程诚是最后才到的,所有人都投来了怀疑的目光,而祁雯只是微微一笑,王耀过来拉走了程诚。“小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泡她?你哥我先看上的,讲究个先来后到吧。”程诚没有说话,只是让同事小曲帮他点了首张国荣的[偏偏喜欢你],认识他也有几年了,王耀还是第一次听程诚唱歌,这首歌是粤语,他唱的很棒,低沉的声线,引来女同事的阵阵欢呼。中间伴奏时,程诚让小曲按了暂停键,拿着话筒自顾自的说着:“这首歌是送给我一直喜欢的女孩子,以前我做了伤害她的事,她用消失五年来作为对我的报复,而现在她回来了,我也不会再放手,祁雯,我爱你。”话音刚落,坐在角落的祁雯跑上前来拥抱着程诚。而一旁的王耀也傻眼了,原来自己一直觉得眼熟,是因为曾在程诚的皮夹里看见过祁雯大学时代的照片。那晚,祁雯和程诚都没有喝酒,而王耀喝得烂醉,只是程诚很清楚,过不了几日王耀又会像以前一样灯红酒绿。
程诚开着车把祁雯带到了位于顺义的家中,祁雯进门前特地问了问:“要不要给你几分钟收拾一下房间,免得我到时候嘲笑你?”
程诚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傻瓜,我得家里面一点也不比你的差。”祁雯将信将疑,推门进去,看见这个银灰色格调的房子里面井井有条,不由质问道:“说,房子里面是不是藏了别的女人?”程诚哭笑不得,只得带领她开始寻找臆想出的“第三者”。其实,祁雯并不是在寻找那个本来就不存在的人,只是想看一看这房间里面有多少属于她的回忆。从看见她离开时留在李佩佩那的一箱录影带,到离开时已经被自己扔掉的影评手稿,再到那些他们一起买回来的装饰品,都更随着他搬到了这里。“看得怎么样,整个房间唯一少了的是我们的合照,当时你离开,带走了所有的合影,而拍摄全是用你的单反,我没有底片,想你时只能看着房里的一切。”程诚早就看出了她的心思,从后面突袭她。
“既然这么累,为什么还在坚持。”
“我也一直在问自己:‘为何我的心不死’”程诚转过祁雯,凝望着她:“我的心一天不死,我就会一直坚持着,如果你不会来,守着念想也好。”
那一晚祁雯枕着程诚的肩膀睡着了,平稳、美好,那是五年来祁雯睡得最香的一次。
“为何你的嘴里总是那一句
为何我的心不会死
明白到爱失去一切都不对
我又为何偏偏喜欢你
----[偏偏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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