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莫莱通敌叛国一案,沉封了二十四年,终于被莫家唯一的幸存者莫寒风翻了过来,无数人证物证皆证明了莫家的清白。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东方傲亲自为莫家翻案,莫莱被封为忠义候,荣迁皇陵,莫家冤案终于大白于天下。
而诬蔑莫家的罪魁祸首沐家,上至太后,下至奴婢全部处死,辉煌风光权倾朝野了将近四十年的沐家,以满门血腥拉下了帷幕。
沐家满门倾覆后,东方傲又以雷霆手段将整个朝堂往死里整顿了一番,朝中但妨有错的官员,死的死,关的关,发放的发放,整个圣颜国人心惶惶。
随着沐家的倒台,百姓心中软弱无能的东方皇室终于重振了声威,圣颜国人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皇族就是皇族,无论外族多么强悍,永远抵不过皇族的权威。
东方傲这一举动,无疑给世人敲了个刻骨铭心的警钟,挑战皇室权威,只有一个下场,死!
朝堂进行了一番整顿,东方傲又颁布了数项利国利民的改革条款,其中贫困地区减免赋税三年这一条,成功赢得了民心。
东方傲罚了朝中参奏沐家官员半年的俸禄,文武百官除了文齐两家外全部榜上有名,满朝文武半年的俸禄与贫困地区三年的赋税相比,根本就没有可比度,东方傲明显是拿别人的银子给自己博美名。
而且这次抄了无数贪官的家,国库被塞得满满的,东方傲每每想到这,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外加一句破口,他娘的,朕终于有钱了!
朝中整顿了,百姓获利了,天子威严回来了,喜庆的日子有必要再锦上添花,东方傲大手一挥,立后。
圣旨昭告天下:惠贵妃文静,人品庄贵,才学敏瑞,贤良淑德,福泽后宫,惠及朝政,实乃天下女子之典范,朕心甚悦,今加持显贵,封为皇后,母仪天下,造福子民,钦此!
民心所向,举国欢腾。
文苑府终于成了国母之族,但低调的文苑府只请了近亲小聚庆贺了一番,并没大肆铺张宴请三日彰显风光,深得东方傲赞许,亦得百姓敬佩。
文静已有身孕,宫里宫外皆有传言,若文静生下皇子,必会立为太子,介时东方贤的太子之位必会被废。
谁知文静亲握东方贤的手,一齐坐上凤位,第一句话便是,无论她将来是否诞下皇子,圣颜国的太子都是东方贤,接统大位的也是东方贤,她和她的儿子以及母族必会一心辅佐东方贤,让其成为一代名君。
此言一出,举国震惊。
满朝文武,天下百姓无比大赞文静的贤良,皆夸文苑府教出了一个真正母仪天下的好皇后。
东方傲龙心大悦,一波接着一波的赏赐送进了文静的宫中和文苑府。
国丈文博,仍为百官之首,继续为圣颜国培养才子,教化礼仪;长子文安,原有的官职不变,加任太子太傅衔,辅佐太子成才;次子文渊,先任吏部待郞,待科考之后,再另行封赏。
然后是文苑府的女眷,文夫人已故,被追封一品诰命夫人,其余妾室个个皆有金银钱帛的重赏。
文苑府的荣华风光权势又突破了一个新的台阶。
与此同时,左将军府齐家,新封的右将军府莫家,与文苑府成为新的圣都三大府,是支撑起圣颜国的金三角,朝中官员终于终止了无数代的分帮结派,统一了阵线。
圣颜国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清肃时期。
这当然也是百姓乐见的,没有结派相斗,百姓少遭殃,万众一心把国家搞好,过上安乐富足的日子,这样的国家才会昌盛长久。
“干杯!”左将军府的花园里,文安,齐语堂,慕容残月,莫寒风四人举杯相庆。
四人仰头饮尽怀中的烈酒,放下杯子,相视大笑:“哈哈哈……”
这笑是畅快的,是舒心的,是高兴的。
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们共同暗自查办的事情终于画上了句号。
莫寒风再倒了一杯酒,敬三人:“多谢你们多年来为莫家做的一切,莫寒风敬你们!”
他今日着一袭素白滚边锦袍,袍身印有几棵挺拔的青竹,黑发梳理整齐,用白玉冠束着,披散在肩头,说不出的诗情画意,俊美无双。
“莫兄言重了。”文安道:“文家与莫家当年虽没有过多的往来,但也敬佩忠义候的骁勇善战,要是没有忠义候,圣颜国早已被倾澜国覆灭,无国哪来的家?当年我爹不能劝得太皇收回杀令,已是愧对忠义候,这些年来,爹让我为莫家寻找证据,却一直无果,我们根本没帮上什么忙。”
他穿冰蓝色明纹锦袍,袍身绣着几株玉兰,随风而开,给人一种谦谦君子,玉树临风的美感,手中的羊脂白玉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白光,与身上的蓝光交织纠缠,渲染出一副绝美好画。
齐语堂仍旧着一身紫色衫袍,散发出一种紫罗兰的潋滟风华,冰寒的眸子里多了几丝温度,他也道:“文安说得不错,公子不必谢我们,这都是你的功劳。”
慕容残月并不作声,眼睛直直地看着紫桃树下,与齐语馨在看桃的玉绾。
他脸色有些不好,不知是旧病未好全还是因为秋芙蓉没找到而心情不好,身上的残月暗纹锦袍黯淡无光。
齐家,文家,第一庄竟然私下交好,在暗查莫家的案子,这事估计连东方傲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在外人眼中,三家人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可见他们的演技好得出奇。
这也是那夜文静会帮齐语堂劝东方傲去看沐颜的原因之一,文静自然是接到了文安的信号,所以才会想尽办法劝东方傲去看沐颜,以当场抓获沐颜与人通奸。
“无论如何,莫家得你们帮助才能昭雪,我敬你们!”莫寒风感激道。
三人不再推却,接受了莫寒风的敬酒。
酒罢,众人放了怀子,说笑了片刻,文安发现了慕容残月的不对劲,问道:“残月兄脸色不好,可是身体不适?”
“没……事。”慕容残月坚难地张嘴吐出两个模糊的字来。
莫寒风三人大惊,嗓子还没好?究竟是怎么弄的?
慕容残月再倒了杯酒喝,亭子外候着的春花秋月着急不已,却又不敢向前。
三杯酒下喉,慕容残月脸都白了,额头溢出豆大的汗珠,眼前一黑栽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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