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看那些个王爷皇子的眼神儿,百里云也猜得到她和北冥寒的事情就没几个人看好。
也是,北冥寒对她至死不渝要死要活的,这皇帝老子也不能答应啊。
对皇帝老子来说,儿子没有先帝多,也好歹能组个篮球队了,要是添两三个王爷进去,还能踢足球,再多添几个,连替补队员都有了。
所以说皇帝老子一个不高兴,就把这储君之位给北冥寒给剥了给他那些个儿子兄弟,也不是不可。
那位置多少人虎视眈眈着,北冥寒要么真的就来个弑父,不然皇上那关难闯,更别说他还有个娘。
皇后可不是一般的主儿,一般的主儿能让容妃败下阵来,把这帝后的位置都给丢了?
但凡真正的狠角色,可不是容妃那般大呼小叫上串下跳的,真正的狠角色是我笑着就能让你死,你死了我还能为你哭。
皇后就北冥寒一个儿子,这皇位她是替她儿子盯的紧紧的,容妃这么多年连个见缝插针的机会都没有,可见皇后能耐,而百里云无疑就是那条缝,她往那一杵,北冥寒的储君之位就得裂条缝,容妃能不见缝插针,而皇后能给容妃这个机会,所以皇后能让百里云进宫为太子妃,所以北冥寒要娶她,真心是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不过话又说回来,百里云压根也不稀罕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当然她不是改变心意瞧不上北冥寒了,她瞧不上的就真的是那个太子妃的位置,换句话说,这今天就算北冥寒就是一个农夫,她要是喜欢,照样嫁。
钱吗,够花就行,上辈子赚那么多她照样没带进棺材。
人吗,衷心就行了,北冥寒目前来说很合格。
所以,百里云给他想的法子倒是很折衷,把那太子的印玺给皇帝送回去,这不就一了百了了。
不过,她也不会真这么和北冥寒说,说到底别人无权决定她的人生,她也无权决定别人的人生,她和北冥寒之间还没到那地步。
她们之间的程度,最多也就是游游湖,牵牵手,亲亲嘴,时不时的互相揶揄几句,时不时的又猫几句脸红心跳的话,仅此而已。
百里云认为,这种关系和谈婚论嫁,差都可不是一条江那么宽,得是那么长。
所以晚上,北冥寒送她回来又和她提起成亲的事情,她显的应付又搪塞:“你有这功夫和我说这个,倒还是想想怎么帮我圆过去今天进宫的事情,容妃这会儿肯定告到了皇上那去了。”
擅离庵堂违抗皇命事小,这没有经过宣召进宫也事小,反正有北冥寒,大可以推说北冥寒宣的她。可这热气球要是曝光了事情就大了,百里云在某些事情上有点儿促狭,譬如她那一身本事,她压根不想外传。
她又不要开班授课赚钱养家,这点儿办事留着防身也好,休闲也好,何苦还要和别人分享,她连北冥寒她都不想说。
不过北冥寒可是记的这档子事情的:“下次我来,再做个这样的东西,你答应过我的,带我飞一次。”
“恩。”
答应的事情她应的爽快,不过他接下去说的,好像就不是她答应的了。
“我还要你的制作方法,如果你拿不出来,皮就绷紧点儿。”
“怎么个绷法?”
百里云嬉皮笑脸,退却了冷酷和讥嘲的她,总是经意不经意的露出一点儿烂漫可爱的样子。
北冥寒上前,威胁性的把手往她腰带上一放,扯着一边儿稍稍用力,却并没有扯开:“你知道,本宫今日没有尽兴,你要是惹了我,本宫会连本带利讨回。”
“切。”百里云嗤了一声,看着月色催促,“赶紧走吧,给不给看我心情,你好言好语伺候着,我心情好了自然给你制作法子。”
“嘴不饶人的小东西。”
他这样叫,叫的百里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却更为亲昵的抚了一下她的面孔,才目光恋恋的离开,百里云鸡皮疙瘩又抖了一地,她觉着谈恋爱这种事情,还真是考验你的扛恶心能力。
北冥寒一走,她心里却又有些空落落的,居然还想着让他回来恶心自己几把,不过人已经走了,她知道他确实该回去了。
她像个望夫石一样的看着他走远才回房,才刚分开,就有点儿想念了。
感情这东西真心奇怪,不来的时候吧也不惦记着,这一旦来了,就和个汹涌潮水样,不,应该是碧波春水,搅和的人心里头痒痒热热的。
坐在椅子上她发着呆,春香见鬼似乎的跑了进来,脸色煞白:“小姐,你去看看吧,秋香疼的厉害,流了血,好像是小产了。”
百里云那痒痒热热的心,一下绷了起来:“她是不是没按照我的吩咐吃药,走。”
两人都的时候,秋香在那疼的满床打滚,这被褥上都是血,触目惊心的。
百里云上前她就一把攀住了百里云,苦苦哀求:“主子救我。”
“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一下把药都给吞了,我叮嘱过你分开吃的。”
“没有,那药还在我箱子里放着,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肚子好疼,那孩子,我感觉他已经不在了。”
终究是身上一块肉,秋香说着泪水大颗落下,看的人真心心疼。
“把手伸出来。”
百里云道。
秋香忙伸出手,因为疼痛,手一直在颤抖,这也把不了脉搏,无论如何先给她止止痛。
“春香,去我房里,书柜上有个盒子,里头有一瓶药,写着……算了算了,都拿来,整个盒子抱过来。”
春香忙领命去,百里云握着秋香的手,眼睛里几分心疼,这情愫很是陌生,其实,她从来不知道心疼一个人,对百里家的人是控制不住情不自禁,因为那一层血缘浓于水,而浓于水的血缘之外的人,能让她心疼的,这还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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