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次事,仙界我是万万去不得了,师兄我暂时也不能去找。事情一点眉目都没有,我就想着先回圣山问问师傅,而且除了圣山,我也真不知道还能去哪里。
玄胖非要和我一起走,我问为什么,他神情严肃的努着个嘴说这次终于是找到组织了,绝对不能再独自飘零下去了,另外我额头上的伤疤是因为他救不及时所致,所以很内疚,一定要护送我回圣山。
我到时觉得无所谓,反正疤痕也不是很明显,拿头发挡住就是,再说死都经历过,又怎么会在意这些。只是疑惑为什么小球能完全治好我身上的伤,恢复我的骨肉,却为何独独留下这么一块。
圣山远离人世,我和玄胖虽是妖之身,奈何我重伤法力还未全部恢复,玄胖这些年估计光想着儿子爸爸的事情了,法力还不如现在的我。就这样走走停停,游山玩水,提心吊胆的半个多月,终于看到了圣山的身影。我原本还担心仙界再出招怎么应付,没想到这一路下来竟是风平浪静,连个仙界的毛都没再出现过。
圣山重峦叠嶂,连绵不绝,山上苍翠欲滴,鸟鸣花香,白云缠绕。玄胖开始的时候兴奋的手舞足蹈,一个劲的拉着我絮叨“这个就是我以后的家?真是太美了,没想到我一个萝卜妖也有今日,以后我要在这里盖个大房子,娶个漂亮媳妇。你说我们生几个孩子,,,,,”可是没爬一会就焉了“我说小木木,这还得爬多久,看到没,我的腿都磨短了,还说全是妖怪,到现在连个妖毛也没见啊。”
“这才到哪,连结界还没到呢,虽说妖住圣山,也不是圣山的每座山都适合住。妖只住主峰山,看到没有,过去这座山,再过两座山,插入云霄的那座就是了”我悠然的指了指最高的那座山峰
“啊,这是想要我的妖命啊,小木木,我法术不行,你倒是想想办法啊。要是这么走下去,我这二百多年才长成的百十来斤,估计就要交代这里了,等着到时候,你就初一十五的过来看看我,给我烧点纸,拔拔草”玄胖坐在地上,靠着大树,眉毛皱的都能夹死苍蝇。
我无奈的看着他,这哪是个妖怪啊,就这体力都不如人间的老妇孺子,就这么走下去,估计等着到主峰师傅就快仙逝了。过了这么多天,我的法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之所以不用,是我觉得好不容易来到我们妖怪的地盘了,要带玄胖好好的看看。哪想到他竟如此的不济,没办法,等着有空再带他转吧,眼下最重要的是赶紧的回去找师傅。
“你可别死在这里,你看着山清水秀的,就这么忍心祸害。”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拉起他的手,飞快的念了一个飞行诀。
“小木,我们竟然在飞,感情你还是根会飞的木头,太厉害了,我现在感觉好崇拜你”玄胖努着个嘴看着我,努力睁开的眼缝里迸发出了无数的小星星,头发随着风群魔乱舞。我立马有种撒开手摔死他的冲动,怎么被他这么看着,感觉是猪在看一颗大白菜似的,不幸的是,我还是那颗大白菜。
“我们是妖,你浑身的灵力除了自编自导爷爷、爸爸、孙子的故事,这二百来年就没学飞行术?”
“没有,我一直以为只有鸟人和鸟妖才会飞,现在才知道木头也能飞,你说我这个萝卜要是飞上天的话,是不是应该就飞萝,不够洋气吧,森萝怎么样?哎呦,摔死我了,小木木,你倒是到了地再松手啊,还这么高呢,你谋财害命吧“
我没有理会他,走到结界处,这里是群峰环绕的主峰,高入云霄,妖界就在这半山之腰,白云环绕之处。结界把妖界和人界分离开,也把到妖界的路封死,表面看来我现在已经无路可走,再往前一步就是万丈深渊。这也是师傅的聪明之处,当初他把结界设在此处,然后在结界上又施了障眼术。即便有人知道妖界在哪,又怎敢胡来,毕竟人间是坚信眼见为实,断不可拿生命来试验。
我慢慢驱动灵气输入结界,这结界师傅曾教给我们打开之法。不一会空气中开始涌动着淡蓝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盛,越来越深,等着到了极致,犹如惊涛骇浪般的四溅开来,结界打开,一条幽深的路曲折的伸进树林中。
“走吧,欢迎来到妖界。你可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外界来的妖,怎么样,荣幸吧”我做出了欢迎的架势,对着有些合不拢嘴的玄胖说。
“组织果然厉害,我这回可算是苦尽甘来,美妖们我来了。。。”嘴里叨咕着就扭着肉球般的屁股屁颠屁颠的跑了进去。我无奈的笑了一下,也跟随了进去,结界再次关闭。
走在熟悉的路上,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腥味,怎么会有血腥味,这条路也太静了,静的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鸟妖呢,在我的记忆中,她一直都在叽叽喳喳,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听到。不祥的预感让我的心跳如跳鹿般,不再理会有些诧异的玄胖,念了个诀,飞着去找师傅。只要找到他,所有的一切都会明白,也许他们是想给我一个惊喜,等着我焦急不安,泪流满面的时候,他们会猛地跳出来,笑哈哈的看我的笑话。我甚至能想象出大师兄憨厚的拿着他的袖子给我擦眼泪,脸上挂着疼爱的笑容。
“师傅,大师兄,我回来了”怎么那么远,怎么还不到,这点路我走了千百遍,无数次的埋怨妖界小的可怜,可现在这点距离却像无法逾越的鸿沟似的,飞的心都碎了,却仍然看不到。
“师傅,师兄,你们别藏了,我看到你们了”好静,我的声音在山里瑟瑟回荡,幽灵般,全是绝望。
终于看到桃花了,家就在那里,师傅还把这里起名桃花屿,很是有看破红尘,潇洒淡然的感觉。记得我和师兄们经常在盛夏的夜里在桃林中铺一片凉席,躺着看满天的繁星,二师兄总喜欢叼着草根,穿一袭白袍,弹奏着清泉似的古琴。他这种不伦不类的装扮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很长时间都以为弹古琴就要叼着草根。
“师傅,师傅。。”我经过桃林,桃花夭夭,浸过血一般。小木屋就在眼前,泪刷的就流了下来,这扇门后就是那个慈爱的长着白胡子的师傅,他永远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见我就会胡乱的揉搓我的头发,笑吟吟的说“木木,以后可要找个好夫家,我就能跟着享福了”。我要趴在他的怀里,好好的哭一顿,给他诉说我一切的遭遇和委屈,在我心中,早就把他当成了父亲,而我就是那个离家的孩子。
慢慢的推开门,一股霉味铺面迎来,提醒着我这个房子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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