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一战,六界重新划分,仙界居九天之上,以法术高深慈悲为怀受万众敬仰;人界居中,人数众多,是灵气所在;冥界居幽冥地府,掌管魂魄,轮回;妖界多居圣山,是由灵气之物修行所化,散漫不问世事;魔界占西方沉日荒地,凡心术不正或执着不拔者均可成魔,为天界所不容。
传说大人物出世的时候往往伴有天象高深莫测的变化,有的是嗖的一道祥光映红了半边天,有的是轰的一声闪电加雷鸣,有的是准妈妈遇到白胡子神仙怎么着怎么着的一个梦。。。。。反正总是有些能被后人津津乐道的段子。
我觉得自己怎么着也算是个人物,不,正确的说应该算是妖物。于是百次的问师傅化身的时候是否也有非常之象呢?师傅总是说没有,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第二百五十六次问他时,师傅终于捋了捋胡须道貌岸然的说“滚”从此我就再也没有问及过此事。但是就算没有什么特殊之象我也应该知道我的真身是什么玩意把,圣山上万把只妖,有鱼妖,猴妖,狗咬,草妖,花妖,蜜蜂妖,屎壳郎妖。。。不管好听难听好看难看,总是有个名字的。我也变回真身研究了好多回,但是不管怎么研究都觉得无从下手,就是一截黑不溜秋的圆木,至于什么木头,师傅也说不上来。反正从妖进驻圣山时,我就存在了,后来大师兄偶尔发现便把我搬回家来,想着我的横截面这么平整,闲的时候可以坐坐,可以用来垫着劈柴,垫着切菜,实在是居家过日子的不二选择。所幸师傅坐了我之后,发现腰酸背痛腿抽筋的症状大大减轻,所以以后的几百年我就免遭被剁被砍的酷刑,成了师傅屁股下的健身品。可造化弄人,谁都知道凡能成精成妖者,都是些活物,可吸收天地精华的。石头没几块成精的,即便是斗战胜佛孙悟空那也是灵石化身。可我这截只配长木耳垫屁股的木头,在几道天雷过后,生生的化身成了俊俏的女婴儿。这让屁股的主人师傅大人,大为惊讶,这才知道我竟是活物。为了弥补他几百年的愧疚,于是我成了他惟一的女徒弟,而且还亲自取名为木木。
“大人,战君请你过去。”回忆被进来的仙娥所打断。这九天之上,谁都知道有个蹭在玄默战君家里的白吃白喝白住了十年的我。但我能有什么办法,十年前那个原来叫做小鱼的妖怪竟然悟道飞升,而且度过了成仙的三道历练。立马被天君提了上来成了神仙,妖怪和神仙有什么区别?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后来才发现原来神仙是有编制的,妖怪是散编的。妖怪成仙就好比人间的考试一样,考中了就成了官差,当然很多妖怪即便考中也不愿飞升,因为这九重天规矩多多,实在憋屈的慌。这尾小鱼呢就是现在叫玄默的我的二师兄,他上任了没多久就平了鬼族的叛乱,立一大功,于是被封为战君。我呢也是这时候跟着上来的,因为师傅说二师兄升职的这么快,肯定会让其他的仙人不满,我灵动多变,上来看着二师兄,万一有人想加害他什么的,也不至于孤立无援,可以飞快的跑下去报个信什么的,正好我也可以好好的跟师兄学学法术。于是我报着娘家人的心态上来了,这一住不要紧,师傅竟然就是不让我回去了,于是就蹭了十年,不料天君竟默然同意了。
“师兄,你叫我?”我走到大厅,打开门看见师兄正坐在琉璃方桌旁。似墨狭长的的桃花眼,玉般的皮肤,简单挽起的发髻,天蓝色长袍,白云的衣边。虽然看过千百遍,但是每次心里都惊叹一句,妖孽,这绝对是妖孽。
“木木,过来”师兄抬了抬手,朝我一笑,我一怔,这一笑当真是十里桃花开,勾人心魄,撩人心弦。
“师兄,我是正经女孩,收回你那猥琐的表情。”我晃了晃脑袋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旁边。
“怎么,这么多年还是无法抵挡我的微笑,你如果非要以身相许,我也会看着咱们三百多年的情分上来者不拒。”果然至俊者至贱,三百年来我俩每次说不到几句话,我都有种从亲近他到想掐死他的感觉。
“我怕我配不上你,还是圣山的黑子 ,啧啧 那时候,他对你真是一往情深。。。。。”
“我要去东海,你去不去”师兄一敲我的头,飞快的打断了我的话。我暗笑,想当年在圣山的时候,黑子可是对二师兄情有独钟啊,光是到师傅那提亲就有三次,我猜想二师兄选择飞升成仙的原因也许还有喜欢他到痴迷黑子吧。
“去东海干嘛?”我揉了揉头撅着嘴问
“今天早朝东海水君上奏,说一直被隔绝在东海边缘的鲛人一族叛乱,虾兵蟹将节节败退”
“鲛人?莫非是传说中上古邪龙和鱼人的后代,其丑无比,生性好斗而且残暴刚烈。我还以为只是传说而已,没想到竟然确实存在。“
“你总共才长几年,这鲛族因为上古战争中与魔族勾结共同抵抗神族人族,差点被灭族。得幸其中有一半鱼人的血统,才侥幸得水君怜悯,被封禁在东海边缘最恶劣礁石林里。这悠悠几万年到听说过反了几次,每次都是惨败而归,这次据说是鲛人族族长的公子率兵而来。别说你没见过,就是我也没有亲眼见过。”
“那我可要去好好看看。不过师兄啊,每次你出战,总是把我留在府里,恨不能把我手脚绑了,不让跟随。这次怎么这么主动,莫非其中有什么蹊跷?”我凑近师兄,瞪着眼一本正经的问他。
“我不让你去又怎么着,哪次你不都是千方百计的混了进去。与其百般阻止,倒不如让你出去见识见识,再说你一个人在府上也闷。不过记住了,到了那里,你只得在我的旁边,省的给我添乱”师兄站起来,近距离俯视着我的脸说道。他的一缕头发不偏不倚的正落在我的脖颈上,和他吐出来的气一样温温的,痒痒的。我忽然有些不自在,正要推他。岂料他一下抓住我的手,眼角上扬,嘴角轻翘道:“木木,你这是在脸红吗?哎呀,真想不到你还会害羞”顿时我小女孩的神态一扫而空,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抽出了手。不知是不是看走了眼,我仿佛看到了在那一瞬间,他的脸上竟有一点失望。
“师兄,我们这一去要多长时间?”我问
“几天吧”师兄又重新坐下,念了诀,变出了一杯茶。
“我想去给师傅说一声,我们已经好久没去圣山找师傅了。上次回去我老觉得师傅和师兄不对劲”我趴在桌子用胳膊支着头歪着脑袋
师兄端茶杯的手明显的抖了一下,也许是茶太热。他这口茶喝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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