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6渊说的“一起洗”背后到底是什么意思,迟夏的脸倏地变得更加滚烫。
但是好在脸上被酒气熏染的红晕还没有消退,让她看上去还不至于太过狼狈。
尽管如此,迟夏还是无法克制住眼神里闪过的那一刹那的慌乱:“还是不要了吧,我很累……唔……”
话还没说完,6渊就突然垂下脸,把她颤抖的双唇噙在了口中。
6渊滚烫的气息顿时充斥在了迟夏的脸旁,即使已经经历了这么多次,这种独属于他的标记还是让她一瞬间便失去了行为能力,只知道颤抖地窝在他的怀中。
察觉到她的乖巧,6渊难看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只是眉头还是微微地皱着,挪开唇低声埋怨了一句:“全是酒味。”
迟夏虽然没有全醉,但是喝了那么多酒,意识多少也有些迷乱,听见6渊嫌弃的声音,她的心里一颤,竟然没有克制住,脱口抗议:“又不是我要你亲的!”
说完了她才惊觉自己的僭越,赶忙偷偷看了6渊一眼,果然看见他的脸色又重新变得难看起来。
要换在以前,看见6渊这副模样,迟夏心里肯定已经慌张的不成样子,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被酒精闹的,她只要一想起6渊站在舞台上把那一尊金色奖杯递到6轻奚手中的情形,就觉得自己似乎连慌张也没有必要。
反正不过是……潜与被潜的关系而已,就算说两句不合规矩的话,6大总裁想必也不会一直放在心上。
这么想着,迟夏就彻底放松了下来,即使6渊已经把她放在了地上,也懒得自己站着,反而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丰|满的胸|脯几乎快要从礼服里挤出来,紧紧地贴住6渊的胸膛。
6渊虽然平时都是一副冷静自持运筹帷幄的模样,但就是对性|事似乎没有什么抵抗能力,每次迟夏只要稍作挑逗,他就能化身为狼猛烈地扑过去,把迟夏做得一整天都缓不过劲儿来。
所以迟夏轻易不敢在这件事上主动。
就像现在,不过就是个这么简单的动作,6渊深邃的双眸瞬间就变得幽暗了许多,伸手就把迟夏肩上的那根细细的带子扯了下来。
哧啦——迟夏已经听见了那带子跟礼服分裂的声音。
她的视线顿时慌乱地移了过去:“我的衣服!”
身为艺人,礼服这种东西最好不要穿两次,迟夏也明白,但是作为一个大家眼中的职业配角,她的礼服就算是多穿个两回似乎也没有人会给予太多的关注。
而她身上这件还是头一回穿,迟夏还准备再利用个两次才让它彻底下岗。
6渊脸色阴暗地看了一眼她呼之欲出的柔软,声音低哑地开口:“难看,撕了正好。”
难看……吗?
迟夏的身体蓦地一僵,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嗯……撕了就撕了吧。”
她还以为上次时装展他的眼神停留在这件礼服上的时间过多是因为喜欢……
现在想想,说不定他当时想的是6轻奚身上穿着它的样子。
不自量力真的是一种很不好的属性。
起码会让人时不时地花上一大笔冤枉钱。
那些钱得够买多少袋泡椒翅尖啊!
迟夏不知道,因为喝酒的关系,自己脸上的表情并不像平时那样看起来无懈可击,反而笑得有些难看。
6渊看着她跟平时大不相同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捂住她的双眼,就又低头朝着她的唇上覆去。
动作间,两个人不小心拨到了淋浴的开关,冰凉的水顿时朝着他们兜头淋了上来。
迟夏被冰得瑟缩了下,6渊不动痕迹地把她护在怀里,让水大多都淋在了自己背上。
水温渐渐上升,相拥着的两个人热情也渐渐被挑了起来。6渊纤薄的嘴唇辗转着来到迟夏的耳边,咬着她的耳尖低声询问:“明天有通告吗?”
迟夏醉眼迷蒙地想了想,便对着他摇摇头:“只有晚上……”
后面的字还没来及说出来,6渊就再一次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她柔|嫩的she尖,大掌也灵活地拉开她礼服上的拉链,抚上她光洁的背,把她紧紧地按向了自己。
这么多年,6渊早已经把迟夏的身体了解得一清二楚,触碰哪里会引起她的轻颤,shun吸哪里会让她轻|吟出声,哪种姿势会让她忍不住尖叫,他都记得明明白白。
但是每一次实践的时候,他还是会忍不住因为她的一点点反应得到难以形容的快|感。
6渊驾轻就熟地剥下她的礼服,粗粝的指腹划过她柔nen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胸前的那一点樱红上。
迟夏果然如他所料的轻颤起来,攀住他的双臂似乎都没了力气。
“6渊……”6渊刚刚离开她的唇,便听见迟夏迫不及待地唤起了他的名字。
6渊眯了下双眼,唇|she辗转着顺着她的脖颈,一直吻到xiong前的那朵粉色。
而他的手指也轻车熟路地一直伸到她的双tui之间,拨开那两朵花瓣一样的存在,轻揉着最中心的那一抹脆弱。
“6渊……6渊……”迟夏控制不住地一声接一声呼唤着他的名字,而这一声声的呼唤对于6渊来说,仿佛是最佳的催|情|药。
6渊飞快地褪下自己的衣物,早已经怒张的yu望迫不及待地抵|住她的脆弱,在她迷|乱的shenyin声中,一点点侵略着她的领地。
“6渊……唔……”迟夏在他的动作中早已经没了一点力气,只能软软地攀附着他的脖颈。
6渊紧紧地握着她纤细的腰肢,眸中的冷静也早已半点不见,只剩下无法压抑的yu念。
迟夏原本以为自己只要承受一次就能解脱,但没想到,6渊在浴室中把她啃了个彻底还不算完,简单的冲洗之后,便把她抱回床上,不顾她虚弱的抗议,再一次重重地压了上来。
具体做了多久,她根本都已经没有概念。
只记得最后自己的嗓子似乎都哑了,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迟夏气喘吁吁地趴在他怀里,尽管已经困倦的不行,还是仍不住迷迷糊糊地埋怨了一句:“你是机器人吗……都不会累的……”
6渊的脸上果然还是没有一丝疲态,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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