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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19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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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事辩论社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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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又是一年圣诞节。这个圣诞夜吕子娇很忙。中午的时候文学社聚餐。饭桌上和卓一舟喝了几杯白酒。那是卓一舟敬他的。他不知道到底吕子娇为他写给老姐的那封信起了多大作用。但结果是她们两人和好了。而且明显和老姐交流起来多了些默契。他讲话能感受到对方在听。下午社团组织了游园会。在学校南湖园两边挂起了长排灯笼。上面贴着对联。对上了的准备些小礼品。晚上班上聚餐,聚餐以后的活动他不参加。因为很早前肥子约了他今晚去酒吧。自从上次看到肥子的泪光,吕子娇就忍不住想要了解这个朋克青年执着坚持着的那份狂热是什么。七点到酒吧,雄楚大道上一个很不起眼的小侧门,上头挂着“小蓝莓”几个荧光字。进门一段又长又窄的台阶。吕子娇总感觉不好:“肥子,我怎么觉得这地像是毒贩子住的”肥子回过头诡笑:“我们更乐意称它为皮条客乐园”吕子娇猛的一怔,停下脚步:“皮条客?这里不是seqing场所吧。”肥子:“别那么俗,最多叫一夜qing”说完不由他犹豫,拉着他往前串。走完台阶,就看到前面一张小门外排着队伍在验票。看到人气这么旺,吕子娇心里也踏实了些。进门到大厅瞬间吕子娇就受不了,铙钹,贝司还有尽是重金属和打击乐器把他耳膜快要填充爆炸。各色激光线让他眩晕。肥子看出了他的不适,跟他说过会习惯了就好,转过身去叫来服务生点了四瓶啤酒。吕子娇一直喜欢安静点的音乐。要说摇滚也接触过还非常喜欢一个大牌的乐队beyond。不过他们的音乐跟这个完全不是一个套路。肥子:“这乐队叫the deep green sea 。 今晚暖场的。”吕子娇:“难怪现场除了灯光花哨我也没感觉出大家的热情,原来还是抛砖引玉先来几个跑龙套的。”肥子:“你看你就忒俗。暖场不代表是跑龙套。只是每次演出会有重点。今晚的重点是后面的乐队。”吕子娇玩笑着说:“这样。那也太不拿人当腕了。后面那支乐队叫什么?”肥子:“重塑雕像的权利。我有哥们在上海看过他们的演出。评价非常高”。两人开了酒便喝边听边等。既然来了吕子娇玩笑过后还是认真的看台上的表演。这倒的却是种完全不同于流行音乐的风格。唱的很拗口,有时低音压的人喘不过气,有时又撕破喉咙呼喊着。吕子娇听着完全没有美感,反倒别扭。不知唱了几首过后,乐队开始收拾东西退场。没有主持人,没有谢幕时三番五次的索要掌声。唱歌,唱完收拾东西走人。这种极致的简单让吕子娇感到很震惊。人群开始骚动起来。在一群人的叫喊口哨声中,下个乐队出场了。两男一女。肥子跟着起哄大叫。吕子娇有点不知所措,跟着大伙站立来愣在那里。肥子兴奋的对吕子娇说:“你看到没有,那个女贝司手好酷。”三人走到台中央,开始调试自己的乐器。没有任何跟观众的互动。一句寒暄半句问候都没有。直接开始第一首歌surrender。一个简单的贝司,键盘在他们手里制造出来的音效足以让人压抑的透不过气。一首接着一首,中间连歌名都懒得报。现场的气氛被这种怪异的,冷肃的甚至邪恶的低音笼罩着。终于有了几个带着点沙哑冲破喉咙的音调落在现场,像是带着点血腥的余味。都是英文歌,歌词荒诞毫无语法而言。甚至很多带着明显的错误。吕子娇有了些绝望的共鸣。看看周围已经彻底疯掉了。时不时有了pogo。放纵的吹着啤酒瓶。喝完直接狠狠的砸在地板上。在吕子娇有点陷入的时候,他看到对面的肥子那张在激光扫过的脸已经绷得有些狰狞。分明流泪了。吕子娇:“你咋啦,至于么”。肥子此时带着些不屑的眼光对吕子娇说:“你知道这个乐队为什么叫重塑雕像的权力么?”吕子娇一头雾水。肥子:“你什么都不懂,你却教育我说我们是垮掉的一代。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坐在这里听他们的演唱。”吕子娇彻底不懂了。怎么突然肥子把自己当仇人似地看待。肥子吹完半瓶酒。睁着带些许血丝的眼睛看着吕子娇:“我拿到票后就在找所有关于他们的讯息。为什么我要找你来认识他们。因为上次我们在看那次学生潮的记录片时我看到了你眼中的仇恨。你还记得学生们在**广场上立起的那座自由女神像么。后来被残酷清理的那座。”吕子娇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想重塑的是那座代表自由的雕像。肥子继续:“这首让在场很多人流泪的歌叫die in 1977。为什么不是1989,因为不能这么写。因为是一个轮回,上个轮回,下个轮回都无所谓。它都有可能重演。”吕子娇:“我明白了,很多的错误我也理解了。怪异我也懂了。”what can you fell the breaththe lonely face behind the freak with no paindon't you push me into the chaos,这些我都懂了”肥子:“你说给我一亩三分地能不能做到我父母那样。我说能。我问你,你能把那些大学生再带回来么!这事才过去这么久,他们的父母亲人都还在世。他们老无所依,他们无处申述。他们的痛苦你能理解的了么?你知道什么叫绝望么?这就是绝望!”吕子娇恍惚了。他什么也回答不了。他什么都不是。他就是鲁迅笔下那些最彻头彻尾的士大夫卫道士。他现在只想喝酒,酒不够,他大声叫服务员拿酒过来。在这个圣诞夜,吕子娇醉了,醉的不省人事。肥子打的把他弄到楼下叫了李攀龙刚下来把他抬上楼。

    一连几天,吕子娇都陷入了厚重的历史记忆里。从小讲到大有关天下,匹夫的关联时时刺痛着他。大学生这个概念在吕子娇原有的概念里是智慧,魄力和成功的象征。可现在给他的感觉大学生却连成熟,成长都算不上。除了每月伸手向家里要生活费,在宿舍打游戏之外。大学生的承担在哪里?二十多岁的年纪,成名成功有所承担是不是真的太早?二十多岁,徐志摩游历英美创办期刊当了北大教授。二十多岁,孙中山上书李鸿章要求改革时政不被受理跑到檀香山创办兴中会,开始为了一个国家的命运在奔走。二十多岁,洛克菲勒已经成立了自己的rockefeller & andrews。缔造起了一个石油帝国。二十多岁,父亲吕长根已经靠着那几亩地结婚成家当了一个几岁小孩的爸爸。不是太年轻,是自己以为还年轻。失败感压的吕子娇喘不过气。他必须做点什么,找回那丝存在感。这个国家出现了很多问题,有历史遗留的,有制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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