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有睡醒就听见了敲门声,而敲门的竟然是张子辰,我惊讶道:“你怎么zhidao我住这里?”
张子辰道:“你说你住旅馆,能有多难找?全镇就两家旅馆,开门吧,我给你买了早餐……”
“你有这么好?”
“是不是想说无事献辛勤非奸即盗?什么都没有,你过门都是客,仅此而已!” ”小说“
有点别扭,因为我才是本地人,他不是,不过我自己都打算睡醒了去找他,他主动找来更省心,我怎么keneng不开门?
打开门,我把提着早餐的张子辰迎进来,房间比较狭小,只有一把椅子,所以他坐椅子,我坐床,聊了一阵我才去洗漱,两个人一起吃早餐。
吃完早餐,我道:“张大哥,帮我一个忙,我要北街那家粮油店的电话号码,还有昨晚的通话记录,能不能弄来?”
张子辰没有追问我要来做什么?都混同一个职业,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不宜多说:“行,我帮你跑一趟营业所,不过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我就zhidao他带上早餐来找我不会那么简单,所以我很干脆:“你说。”
“让你们金族长找一天有空给我们派出所送点红鸡蛋,不用多,二十个就够。”
“这是为啥?”我很不理解。
“图吉利,你zhidao,我不能那么和金族长说,否则就是索贿了。”
“你能不能……”我原本想让他别那么迷信,最终这样的话没说出口,因为他迷信的东西真实存在,“行,我和金族长说说。”
“拜托了……”张子辰拱拱手道,“你等着,我马上去营业所帮你查。”
“我在东街头等你,拿到了我上车回县城。”
张子辰做了一个没wenti的手势,快步出了房间门。
我收拾好东西结账离开小旅馆,在小镇唯一的一个公话亭给我爸打电话,接电话的是我妈,听见我的声音,她明显松了一口气:“我们一直在等你电话,你平安无事吧?”
“我是警察,怎么kenengyoushi?”
“那有什么收获?”
“暂时不zhidao,你们那边呢?”
“我们这边一切正常,不过你爸说那些尸体我们需要处理,不然真有人上山看见会非常麻烦。”
“我zhidao,看见了估计会报警,然后又会来警察,不过现在不能处理,我们不zhidao盗墓贼会不会回头,如果他们的老板不相信要亲自来看看呢?结果发现尸体不见了怎么办?他们会想到这里面有猫腻,所以这几天我们不能轻举妄动,而且夜晚你们最好留意着,说不定能看见他们老板,确定是谁以后对症下药,如此一来事情就简单多了……”
我妈道:“不太keneng看见,就算他们来了都会是相同的打扮,除非把他们拦下来,这不妥。”
“能做多少做多少吧,我想想有没有其它办法,你们小心点,最主要是不要乱来,youshi了第一时间通知我。另外你们跟金族长说一件事,让他提一篮子红鸡蛋出去给派出所的警察吃,要不少于二十个。”
“好,我zhidao,你自己小心点吧!”电话挂断。
我结了帐往东街头走,到了抽了一根烟的时间,已经看见张子辰快步跑来,从口袋拿出一张白色的单子交给我道:“昨晚的通话记录在这里,你好走,一路顺风,我所里有点事要立刻回去。”
张子辰走远了我才打开通话清单看,找到昨晚相应点数呼出的电话,那是一个手机号。哎,我最担心的其实就是手机号,因为手机号要确定身份比固话难上许多,不过有线索总好过没线索,我还是把清单放进了口袋,买票上车……
坐在中巴上颠婆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县城,到了宿舍,我倒在床上就睡,等我睡醒一觉已经下午五点钟。我看呼机没有留言,安心点燃一根烟坐在床上抽,思考,等到抽完一根烟才穿上衣服回公安局找法证科的同事黄阁,让他帮我化验我拿回来的衣物纤维。
我没有现场等化验结果,而是先去饭堂吃饭,打算吃完去拿,然后查一查我拿回来的手机号。结果吃饭吃到一半,我看见白白慌不择路的从外面冲进来,她看见我立刻就道:“程怀火醒了,要不要去看看他?”
我愣了一秒,点头道:“当然去,你等等我。”
我匆匆把剩余的饭菜吃完,就和白白一起往外面走,我道:“程怀火具体什么情况?”
白白摇头道:“我不zhidao,我才接到的通知。”
“电话打到科室?你怎么还在科室?”
“在整理文件。”
“前晚的相亲如何?”
白白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道:“陈小春很尽责,完美的一次演出。”
我有点郁闷:“白白,我真不zhidao这有什么值得高兴,你看你已经推掉多少个?你二十七你还想干嘛?你要干嘛?”
白白不高兴了:“我要你管?”
“我管不了你,我反而很纠结,如果你决定了嫁人你父母动动嘴皮子领导就会把你调走,然后安排个新丁进来,我还不zhidao能不能和人家合得来。但如果你留下吧,女人的青春很短暂,转眼间你就会成为昨日的黄花,到时候残花败柳的你只能随随便便嫁个糟老头子窝窝囊囊的过完一辈子……”
“有完没有啊?我就不爱他们介绍有错吗?总说要对方家境好、条件好,我就很费解,有房有车有钱有地位就叫条件好吗?我觉得能和我坐在案发现场看着一地鲜血吃饭的人条件就很好……”
我恶寒:“你真变态。”
“是,我是很变态。”
“话说,陈小春对着刚解剖完的尸体都能吃饭,要不你考虑考虑他?”
“你去死吧!”
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不是她自己说喜欢这种类型的吗?
来到医院程怀火的病房,病床竟然空空如也,我和白白相互对视了一眼,转身出门,很默契地她走右边,我走左边,沿着走廊找,结果没找到,找医护人员问,竟然没有人zhidao程怀火的去向,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不翼而飞?我们那个无语啊,只能第三次进入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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