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之倚在房门口,正看好戏似得看着她。
“要是里面放了什么我不该看的东西,看了之后你还不得杀我灭口啊。”
他悠悠然走到她的面前,俯下腰:“平时胆儿挺大的嘛,这会儿蔫了?”
子衿闻言话不多说,直接拉开抽屉,里面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你平时都没什么物件的吗?脸床头柜都不放东西?”
程敬之耸耸肩,坐到床边::“放东西一定就得放床头柜么?”
“……”他赢了!
再次拉开第二层抽屉,这次却有了收获。她看后下意识的回头看着他,眼里满满的都是可惜。
里面放的是那晚被她丢弃的两只天鹅,其中一只已经只剩下玻璃片了。她后来有想过去找回它们,转念一想其中一只恐怕是碎了,不完美的东西丢了就丢了罢。没想到他却放在了心上,还捡了回来……
她抱住他的腰,似抱怨地说:“给我添堵吗?”她是半跪在地板上的,地板的沁凉隔着布料转达到她的肌肤上,有些小小的不舒服。
他突然一把将她拉到怀中,让她坐到他的大腿上。
“嘢……”她很不习惯地扭动着,自她懂事起从来都没有这样坐在一个男人身上,此时忽然与他这么亲密,脸上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别动。”他按着她的腰,声音有些低沉。
尚是不适应的她被他固定的动弹不得,脸上热热的又不敢与他对视;索性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她这样害羞的动作惹得他笑了起来:“不好意思了?”
“才没有!”她的声音被埋得低低的,听起来十分没有信服力。
“是么?”他闻言把她从他的颈窝里捞出来,看着她红彤彤的脸,双眸忽然染了一层火焰:“子衿。”
“嗯……”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忽然把她换了个位置,使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里,这样的姿势使得她必须面对着他。他的手抚上她的双颊,磨砺的触感令她全身都敏感了起来;他忽然俯下头,温热的双唇印在了她的唇瓣上。
她的心跳忽然加速了起来,“咚咚”的声音在她的耳中回旋,而全身就像是通了电般酥麻着;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他的颈,使他更加放肆的侵入。
她的青涩令他想得到更多,明明是想浅浅一吻就好,品尝到她的味道后却像入了迷般欲罢不能;他霸道地攻略她每一寸城池,让她全身都瘫软了起来。
狂热而又绵长的一个吻。
这是他们的第二个吻;相比于第一次她的手足无措,她今天的表现让他甚是满意。他看着她紧紧埋在他胸口的头,好笑地抚上她的长发。
“是谁说没有不好意思的?”
害羞的她轻轻地捏着他的腰以表示抗议。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可别捏那里,捏坏了可不好了。”
“为什么?”她的声音闷闷的,手却依旧停在他的腰部。
为了保住自己的腰,他连忙恢复成正经的模样:“你将来就晓得了。”
闻言她满意的放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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