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上我车。”娄洛一声严下,娄域景跟着他朝前那辆红底加布迪威龙迈去。
听到前面车门的砰响,小公主终于不高兴了,坐在车里皱着怎么摊也摊不平的长细眉毛,甩手开了车门将钥匙扔给管家,一边发牢骚:“车不开了,没有域景还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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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娄洛举着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递给娄域景,并解释给他听:“这个人叫管殄洋,是我一个朋友,我本叫他今天过来接机趁机介绍给馨逸,可这家伙没有来,百分之九十八是睡过头了,我现在要你跟我一起去他家,关于今天晚上的生日宴会我想将他介绍给馨逸,我想撮合两个人在一起。”
“啊?”娄域景轻怔一刻,才反应过来:“这人……介绍给二姐?”
看到娄域景的惊讶,娄洛严正词词:“怎么,哥的眼光什么时候出过错?”
“这倒不是……”他说着将手机放到后座,犹豫了半晌且说:“可是二姐不一定就会领你的情啊……”
“所以我才要你帮我。”他将话头终于放在了正处,便对娄域景说出了他真正的用意:“家里的事你不是不清楚,娄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儿子们倒是无所谓,女儿一定要找个好人家,这管殄洋我可以拿人格担保,所以我要你做的,就是替他在父母面前多说好话,一旦他们心子骨软了,事就成了**十了。”
“要我说?”他指着自己,神色迷茫:“我并不了解他……”
“所以我才带你去见他。”他一边掌握方向盘在线路上自由游走,一边仍是岸然道貌:“虽然一会儿你们是刚见的朋友,可到了晚上我要你们两个马上变成多年的挚友。”
“哇……”他重重点头,对着娄洛不得不竖起了大拇指头,狂赞他:“不愧是老大,说个话都能飘出一股子碟间片的感觉,老弟实在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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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出一口白气,整个心都舒缓了……
“是这个味道!”杨美放下水杯,回味无穷:“当时从度假村回来的时候我特意买了一盒,因为很喜欢这个茶叶的味道,不过早就喝完了。”
“这个茶叶在我们度假村卖的最好了,它是村里人种植的,别的地方可没有。”廖梦琦笑说着将冲好的茶壶放到桌上,坐在对面床铺上看着杨美。
“你怎么想着来找我了?”许浅坐在她的旁边,接过杨美手中的空杯子放一旁。
杨美伸个懒腰,却笑言:“本来想着今天起得早到处走走,可没想到就走到你们学校来了,今天又是周日,我想着你肯定在宿舍所以就进来了。没想到还能有茶水喝,赚了赚了!”
“我还有一袋没拆封的,等下你拿走吧。”廖梦琦说罢便站起走向床旁的行李箱,翻开找起。
杨美大呼不已,缓定后环视四周,漫笑嘴角:“这房间还是第一次来,只有你们两个了?”
“恩,不过也得个清闲。”许浅应道,起身给杨美又重新倒了一杯茶水递来。
她接过,突然懊恼起来:“浅,你知道一周前在我们学校那件曼莎限量事件的事吗?”
许浅细想一番:“是……我听邱含提起过,但是不完全……”
“气死我了!”杨美大呼:“就是丛霖的人把东西送错了地方,本应送到家里的没想到送去了学校,那件法国大设计师曼莎老师临死前的遗作,全世界唯有的三件白纱宴服中的一件被送到了学校,当时闹得人海沸扬啊!”
“这?那礼服是……”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给我的!”她简直气坏了,举着茶杯不带品便一口全部闷胃:“我现在也不怕跟你说,你都知道的,我……我对他的意思,可是这人也不能当着面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情吧!那件礼服在世价上多么昂贵且不说,我倒不是为了一件衣服,就是拿到那件礼服的女人太让我嫉妒……”
许浅不免叹气,摇了摇头:“为什么你就不能坦白一点自己的心意呢,如果你能让丛霖都知道的话……”
“他当然知道!他什么事情不清楚!他就是不愿意,看在从小到大的份上才不想跟我说那么白而已!”
“其实我并不觉得……”许浅突然想到之前丛霖曾为了杨美给悠乐一笔钱封口的事情,因为丛霖的交代这件事情才一直没提,如果说给杨美听的话,她心里一定会暖的……到底丛霖的意思又有几个,这谁也拿捏不准……因此,也只能看着杨美难受而说不了几句……
这刻,杨美手机突然口袋中震响,她掏出看,不解道:“好像是住在隔壁的……小学老师,因为以前有过交流所以留了电话,但是……为什么这时候打来……”
她想着便也接起,那边老师同往常一样的口气,对杨美说:“喂,杨美?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朋友这里,怎么了,姐?”
“这样啊,没事没事,有一个包裹送到你的门口,因为一直敲门没有回应,我就代你收了。”
“包裹?我最近没有网购啊……是给我的吗?”
“是啊,杨美名字还在上面写着呢,地址和电话都一样。”
“是什么东西?”
“像是一件礼服,随着来的还有一张明信片,上面写着‘家妹生日,晚宴之约’,也没有署名。”
“好,我知道了,那先把东西放你那里吧,姐!晚点我再过去拿。”
“也好,那先搁在我这儿吧。”
挂了电话,杨美不免勾着嘴角诡笑声。
“怎么了?”许浅看着她突变的脸色,接过问道。
杨美摇摇头,则回:“没有啊,只是……冤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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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管殄洋顶着一头毛糟发窝就来给人开门了,眼睛眯成缝死不愿睁开。
屋子里的酒味还是很浓,没有三斤白的可到不了这般境界……无可奈何也是忍无可忍,娄洛上前一巴掌扇在管殄洋倒头就走的背上,那里一片殷红,像个电击给管殄洋打了个气,整个人才醒了……
他回头打哈欠,撑个淤肿的眼睛看着娄洛,搔搔头:“这就下飞机了?”
“你睡的挺香。”看得出,娄洛一腔不满:“我跟你至少说了有多少次了?我妹妹今天生日,你真有胆子给我喝成这样。”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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