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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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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印章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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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大贵之家,而且在常州的根基也不深,所以东西都是平常之物,看来还是得想别的办法,项绍云在一旁看着家人将当年他祖母的东西都摆出来,项詅与徐三爷上去一一查看,脸上都是失望,忍不住开口问,“姑父,这是要作甚?”

    徐三爷本来也对这些东西不报什么希望,“有些事,想要对你说,走吧,咱们换一个地方。”

    项詅也无奈,叫来家人将东西重新收拾好,防虫药重新撒上,沾了灰的器皿拿出来擦拭干净,三人退出这间房间,家人引到主院的前厅,里面收拾好了摆上茶具,烧了暖炉,项绍云跟着进去,待三人坐定,项詅指着身边位置对项绍云说,“云儿过来,你姑父有话对你说。”

    屋里的人识相的出门去,跟来的是文尚和蔷儿,两人出去了在屋檐下候着,家人忙端来火盆喝热茶,两人各自一边,喝茶静候不提。

    徐三爷与项绍云从来直接,将当年在新河华如烟说的话,和如今圣上的要求说了,项绍云久久不语,他现在不是当年未成年不知事实的孩子,如今已是官身,徐三爷说的这事可大可小,好在当年在处理的时候没有留下什么后患,现在只要将东西交上去便可交差,可到底什么什么东西,去年项詅在他成年的时候将印章交还给他,之前十年时间,项詅这样细心的人也没有发现印章有什么不妥,如今再要去追究,也不知有没有结果,“姑姑,那枚印章,您有没有仔细看过?”

    项詅知道他想说什么,对项绍云摇头,“原先我只当是项家的私印,或是用来领取家中财务时可以用上,可之后一直也没有什么用处,再说不妥,那年华如烟说起之后,我便又查看了许多次,也就是一枚普通的印章”,其实也不怪她们,那枚印章就是一枚很普通的印章,徐三爷也见过几次,项詅收着这东西,时有拿出来看的,再是交给项绍云之前,项詅想着当年华如烟的说法,就怕这印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拿出来,两人也同时看过,实在看不出什么,时有些气愤,华如烟是不是在花言乱语,恐吓他们罢了,为着项绍云保存的安全着想,他们夫妻是认真看过的。

    项绍云一直以为那私印是很重要的东西,所以平常是不戴在身上的,今儿出门项詅特意交代他,所以才带出来,从领口里拿了印章解下来放在三人围坐的茶桌上,三人的目光汇集在上面,材料是普通的黄石,因为可塑性很好,所以常被人拿来做雕刻用,两指厚的宽度,四四方方的,地面刻着篆体的‘项’字,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标记,项詅曾无数次拿来看,莫不是怕它烧不得,恐怕扔进火里试试这样的想法也不是没有,现在三人都有些发愁了,这枚印章本是项家的私章,从项老太爷的时候开始,传给项家大爷,然后到了项大奶奶的手上,之后委托给项詅,现在在项绍云的手上,族叔伯们只知道项家有这么一个印章,别的事情也就不知道了,具体印章有什么用,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项詅指着下巴,再把关于这枚印章的前因后果想了一遍,有些东西从脑子里面闪过,一时想不透彻,看着身边的两个人也是一筹莫展,要不然说出来大家理清一下,或许会有有用的东西,“当时你母亲交给我,也没有交代别的话,只说是你父亲给她的,要我收好,不能让旁人得去,我也是靠着它压制了族里叔伯和你的几位叔叔,换得可以去祠堂理论的时机。”

    项绍云对于当年之事已是十分模糊了,又是在那样小的年纪,当时家里乱作一团,没有人与他细说这其中关节,后来关于的当年之事还是从旁人口中得知一二出来,具体的详情,知道得很少,“姑姑,既然这印章是项家的家主之印,为什么咱们在新河的族人却是没有提起过,您还记得当日在祠堂,有几位叔公也在祠堂,看到这印章却是没什么反应,倒是咱们在京都的几位叔公很是在意,若说是家主之印,怎么他们是不知的?”

    项詅恍然一笑,难怪她总也想不出是什么东西被自己忽略了,可能是当年自己受项大奶奶的影响太深了,没有细究,现在想来很明显的一个事便是项家的祖籍在新河,新河才是项家的根源,况且项家的族长都是由新河的长辈来担当,京都的项家人细算下来也不过几辈人,若说这印章是家主之印,怎么也应该是新河的族长来保管,轮不到京都的人,项老太爷是京都项氏的长房,这印章知道的也只是项老太爷的几个弟弟和堂弟,当年事情闹出来,也只有这些人在场,所以硬说这印章是家主之印,说的只是京都这边的家主,项老太爷确实可以算得上京都这边项氏族人的领头人,所以才称为家主,想来这便是项老太爷自己弄出来的这枚印章,让其他人认为这印章有什么效用所以格外上心,会不会华如烟也被蒙蔽了,才说这印章藏着华家当年的辛密和贵重的东西,想来想去还是每个章法,原先这事过去就算了,可是现在圣上又来过问,牵扯的也就多了,到底是什么玄机。

    “你说得没错,这印章应该是你祖父自己的私章,因为事事都拿出来说,所以才被几位叔公误会,以为这印章掌着家里的什么要务,莫不是当年华如烟也误会了,她十几年在项家,想来也听说过这枚印章,因为自己不曾见过所以才会认为这东西就是她想要的。”项詅现在的想法莫不是自己被愚弄了,当年项老夫人来京都什么也没带来,这一切只是华如烟为了到一些东西,在项家手又伸得没那么长,一直没证实,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徐三爷与项绍云既不肯定也不否定,两人无言,均在深思,项詅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若是华如烟说的是真的又要如何,当年的人一个也不在了,就是人还在,也没法求证,“若是华如烟说谎,那为何她在项家一待就是近二十年,若不是你将她赶出家门,恐怕还没那么轻容易出去。”

    徐三爷再次将那枚印章拿起来看,项詅曾与他说话,试过用各种隐秘的法子来试图让它显现出不同的东西出来,除了用火烧之外,什么法子都试过了,根本没发现什么,这真是个难题,“若是这枚印章是从岳父手上之后才让族里的人生出敬畏来,可不可以理解为,岳父为了隐藏某种东西才让别人生出敬畏,这样即便是有人得到了,旁人也会惦记,落在不知的人手里项家至少还会想着,可以从这印章开始出现的时间来推测有没有这个可能。”

    项詅心下一想,“这个我听周妈妈提起,当年是我母亲离世之后,老太爷便将家中事务交给大哥处理,他自己常年走商,回来便宿在姨娘院子里,家中事都不大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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