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由的项詅心里生了紧张又兴奋,“来了多少人,几辆马车,多少货物?监车的是哪一位?”
柳管事听出项詅的激动,也只以为是项詅对这一次的货物伤心,一一将数目报上来,“回少夫人话,监车的是方管事,一共八十人,车夫三十人,三十辆马车,用的是板车装货箱,有六十抬箱子,其他的都是散货。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即便是柳管事离她老远,也能感觉到她此时心情很好,“这样,你先将他们安置在商行里,货不要卸,叫来方管事,我有话问他,这一次货物也不需要清点,我自有打算,着人好生看着,千万不要挪动,原样是什么就是什么,待有人去取再来回我。”
虽然项詅这番是有些奇怪,但生意上的是项詅一向有主张,柳管事一一应下,项詅让他快去安排,算着时辰侯爷已经出门了,最快也要近午膳时才回来,是不是应该着人去传话。
还在盘算间,周妈妈引着方管事进来,方管事是放去西北监管的主事,他亲自送这一批货回来,便是要紧的意思了。
方管事拜见项詅,“奴才给少夫人请安,少夫人安好。”
让心兰搬了椅子奉上茶,“方管事坐下回话。”
又谢过一番,这才坐下与项詅回话,“少夫人您可安好?”
项詅点头含笑,这些管事对她不只是恭敬还有实实在在的挂心,虽然项詅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但这么多年下来,主仆间的真情是有的,“我很好,就是你们在西北苦寒些,生意上若是有难题,定要带信回来,钱财重要,但我更看重的是人。”
方管事也含笑应下,“少夫人恐是担心三爷,此番奴才回来,先前见过三爷,三爷给小的带口信,让您安心,书信不能带所以没有给小的书信,让您给老太君、侯爷、侯夫人带好。”
是见着了,果真是不方便,不过人安好就行,“可还有什么话带回来?”
方管事敛了神色,沉着声音说,“回少夫人话,三爷让小的们顺手带了这批货回来,说一定要交到您的手里,再让您去寻侯爷与世子、二爷商议,千万不要自己主张,也不要轻易处置,定要等有结果了,再放手。”
这话说得隐晦,但项詅听得懂,徐三爷的意思是,定要等有圣意来怎么处置再说,当然自己也不会轻易去主张,这事关系重大。
项詅点头,“我知道了,你们今儿歇息一天,明儿去清点带回的货物,后日便回吧,带来的东西不要动,我自会按照三爷的话去做。”项詅原想问璟王妃的事,不过想想还是没问,徐三爷去了自然是由徐三爷与项詅的人交涉,璟王妃不会这样明显,好歹他们是遇上了,并且现在事情有了成效,这已经是好事了。
方管事又与项詅说了西北铺子的近况,实是见一面不易,来来往往都是用书信,所以方管事回禀的事务也多,直到门外传来两个孩子的声音,想来是自己起了,见不着项詅,来寻的,回想正好也没什么要交代的了,让孩子们进来,见着陌生的管事在里面,方管事上前行礼,“见过六少爷,大姑娘。”
嫃儿早起见不到母亲,自然是要来寻,这个时辰还早,来回事的也不是常见的柳管事,抬头去问项詅,“母亲,这位管事没见过呢。”
项詅就知道她要问,小小的懂得管家了,“这是方管事,他常年在西北,这次护送货物回来,与母亲回事。”
嫃儿果真眼睛一亮,一脸天真,“方管事可见着我父亲了?”
方管事看了项詅一样,见她没什么异常,好生回她,“回大姑娘的话,小的见着了,三爷托小的给少夫人带话,说不用惦记,都很好。”
是这样吗,可是屋里也没见着书信呢,难道父亲没有带书信来,“父亲没有带信来?”
方管事有些冒汗了,今年大姑娘不过五岁,怎么想得到那么多事,“回大姑娘的话,三爷只让小的传口信,并未有书信来。”
虽然诧异,不过看着母亲不出声了,也不问了,只要父亲安好就行,项詅让方管事回去好好歇着,又叫来心兰,让她拿了给方管事和这次从西北过来的商队的人赏赐的东西,这才牵着两个孩子同方管事一同出回事房,婆子引着方管事出远门,周妈妈来传早膳,这还要去给老太君请早安,所以带着两个孩子用早膳。睿哥儿虽然没问,但见母亲似乎心情比之前几日好了许多,现在又知道父亲好好的,他心性好,又是只知道顽皮的时候,所以转身与项詅说话几句也就好了,嫃儿是很想父亲的,不过父亲出门在外肯定是有事忙,回来就好了,母子三人一个一句,都是不搭边的,项詅想着心事,招呼他们两个吃饱,自己倒没什么心情用膳,吃好了便让人收拾下去,就在屋檐下看了会儿游鱼,这才带着他们去给老太君请安。
老太君也才起身,正在用早膳,侯夫人不在,姜氏和闫氏在伺候,项詅有时来得晚些,又是来得早些,见了礼,上前服侍,没多会儿老太君用好了,姜氏要去寻侯夫人,闫氏说她陪嫁庄子的人来了,老太君让她们自去忙,项詅本也要与老太君有话说,待她们走了,两个孩子这屋走走,那屋串串自己安得,项詅接过李妈妈位置给老太君捶腿,“祖母,三爷让孙媳从西北回来的人带了口信,说他们安好,给您问安。”
老太君睁开微闭的眼睛,“老三带信回来了?”
项詅摇头,“只带了口信,说不方便,所以没有写信,来传信的管事说见着三爷了,都挺好让您老人家放心,不用记挂。”
“这孩子,若是不方便写不写信都是其次的,人好好的就行。”看项詅还有话说,叫来梁妈妈,“我与老三家的说说话,你去门外守着。”梁妈妈领了话出去。
屋里只有她们两人,项詅这才提起要给侯爷带话早些回来,“此次商队带了货物回来,是三爷交代的,让孙媳禀明父亲,大哥、二哥,孙媳想,应该是极重要的东西,祖母,要不要给父亲带口信快些回来?”就是再急也不能惊着老太君,况且此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是自己让人给侯爷带信,少不得家里的人要问,但若是老太君要寻侯爷,那是理所应当的事,现在什么都没有明确,所以小心最要紧。
老太君应下,只交代她,“让我去跟侯爷说吧,你现在去安排好,稍后他们父子怎么处理,你再去交代,记住,小心些。”
老太君的意思也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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