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书,明年春围不知道把握有多少,也不是她太过在乎这东西,只是项绍云当时给魏大人许下了得高中便迎娶魏家小姐,又是与魏大人一处这么久的,就怕人心里有坎,再说科举一次不中可以有下次,可娶亲难道有几次不成,说起来都是事,徐三爷每日看着项詅焦灼,他心里透亮,这就是当局者迷,与魏大人连同工部几位官员一同回来,再怎么也是会赶在年前到家,再说明年的春围,项绍云每次来信都是与项詅说琐事,可魏大人与自己通信可不是闲谈今日吃喝什么的话题,自然说得最多的就是项绍云的学问和对明年下场有几分把握,已魏大人的口气来看,明年春围,项绍云,有力夺魁,光是想想都叫人兴奋,以武将传家的铁帽子功勋之家荣忠侯府竟然出了个魁首,是不是很令人羡慕,那就让他们羡慕去吧,项詅从来对孩子们都不会说满话,凡事都会留一分余地,所以她对魏大人的话不是不信而是不信全数,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劝她,只看魏大人一行几时可以到京了。
嫃儿又开始念叨了,怎么又在生辰的时候盼着哥哥回来,前儿有哥哥与父亲来京都,自己与母亲就盼着他们回去给自己过生辰,现在又是等哥哥,真是烦心呢,就是背诗也没有那么起劲了,老太君见她这几日有些恹恹的,问她怎么了,生辰要什么生辰礼,嫃儿均是摇头,“太祖母,哥哥还不回来呢,惠州那么好,嫃儿的生辰哥哥也忘了?”老太君这才听明白原来是挂念项绍云呢,说来也是,一去有大半年了,时时有信来给自己问安,原先老三早就说了已经启程回京了,现在没几天都要过年了,还没有到,也不知是是否平安,安抚嫃儿,“丫头,你哥哥怎么会忘了你的生辰呢,也许他正带着你的生辰礼快到家了呢。”
嫃儿听老太君安慰她,也是太祖母都说了会赶回来,肯定会赶回来,要不然,让太祖母派人去接一接?“太祖母,要不然,您派个人去接一接,怕是哥哥迷路怎么般?”
老太君又被她都逗笑,“好,太祖母派人去接,定要云哥儿在咱们嫃儿生辰前回来。”嫃儿使劲点头,太祖母真是太好了,现在哥哥不会迷路了。
老太君倒不是哄她的,果真派人去迎,这出去接项绍云的人已经是三拨了,项家久等不见人回来,也派人去接,加上徐三爷和项詅的人有四拨人都是去盯着这几天回京的队伍。
此时荆州与京都的边界上,一队人马正在官道旁的茶棚里歇息,紧赶慢赶,终于在二十四这天到了这里,知道家里人担心,谁也不想的,谁知道会在路上遇上大雪封路,徐州发生大雪灾,压坏了许多民宅,这里的都是工部的官员或工匠,也不能置之不理,所以在徐州停留了几日帮着把几处极重要的地方指导修缮,再上路就晚了,半年时间项绍云有如脱胎换骨般,魏大人真的极会教人,在惠州时,项绍云日日都与官员们吃住,有时候几天几夜住在堤坝上也是可能的,吃的也一般,但魏大人一直看着项绍云的口粮,像他这样从小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公子哥肯定没吃过这样的苦,可这些就是她要交给项绍云的,为官做宰若是没有一颗为民的心,永远也做不成一个好官,他希望项绍云可以做到,或许自己没有做到,可是项绍云不同,项绍云有强大的背景,他有许多事日后有机会一定会做得比自己好,再说项绍云是自己铁板钉钉定下来的女婿,若是日后有那么一天,他自然是最高兴的那一个,一开始带着项绍云去惠州同行的同僚们都不理解,即便是不知道项绍云也会知道商嫁侯门的项詅,就是不知道项詅,难道还有人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徐三爷吗,荣忠侯府更不要说,有这样的女婿不拿来好好宝贝着,竟带着进着穷山恶水,再说他这样的少爷能吃得了这样的苦吗,没有人体会到魏大人的苦心,不过随之后来,渐渐的所有人都看到项绍云的变化,从一个只知道空谈的书生变成可以在诸位大人遇到难题或瓶颈的时候适当说出该应的话,并且有可取之处,这样的少年身子骨貌似十分有基础,每日都有用不完的精力,每天在扎营里面,衙门里面窜来窜去的打点这个打点那个,获得了当地官员的好评不说减轻了他们这些老臣的负担,再说他这年纪,正是讨人喜欢的年纪,有许多当地大家的夫人们见一次都要问一次这是谁家少年郎,有婚配否,这时候魏大人就会出去说,“本官是他岳父”。好神气的话啊,弄得一众同僚都有将自己女婿带出来调教的想法,可想法是很好的,就算有女婿的大人,女婿家会同意,就算带出来了,你就有本事把女婿调教得与魏大人与项绍云这般?只敢想一想,不敢落到实处的,后来惠州的人每每见到项绍云又是喜欢又是懊悔,怎么这样好的少年郎不是自己家的,若是成了自己女婿也行啊,直到有一天,又一个看上项绍云的人家去向这些京里来的大人打听时,实在是不耐说那么多了,干脆来点狠的,项绍云不单是魏大人的女婿,还是京都荣忠侯府的徐三爷妻子的亲侄子,这个侄子不是一般的侄子,是当成亲儿子一般自小抚养长大的侄子,这下都消停了,荣忠侯府这也高攀不上不是,再说还是徐都统岳家的亲侄子,这,更加攀不上了,还是各自打水,随随便便歇菜吧,只心里还是舍不得,唉,也难怪了出了这样的俊秀儿郎,眼馋呐。
大人们清静了,再带项绍云出门公干也不烦心了,项绍云从来都是个讨巧的,没有不被他奉承舒服的大人,自然能教给他的东西都教了,不能教的东西掂量着也教了,可别小看这几位大人,此次惠州一行,是圣上钦点的重要公务,若是此次公干成功了,惠州日后再无水患,那圣上定然是要嘉奖的,所以同魏大人同来的都是工部的梁柱子了,朝堂上文官数得出的高官,这也是当初为什么项詅一听立马就应下让他一同来的原因,说实话,这朝中有人好办事就是这个道理,有更多的人愿意拉拔你,省了你多少力气,得少受多少气呢。
在这个勉强能遮风歇脚的茶棚里,项绍云手里拿着两串小东西,这些都是他自己做的,这些老大人里面就有一个是会这般手艺的,雕刻的小物件十分惟妙惟肖,闲时看着他做,自己也学了点技巧,惠州别的什么不多,就是上好的木材多,许多名贵的木材都可以找到,这便选了原材料做了两样小东西为的就是给嫃儿送上生辰礼,当然有嫃儿的自然也会有睿哥儿的,给徐家所有人他都准备了礼物,项绍云也不是个愚笨的,自然给岳父一家也有备好了的,就是自己的未婚妻,也有单独的一份。
魏大人看着身边坐着与自己比肩高的女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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