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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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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设想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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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本就是许多东西无法解释,在徐三爷原以为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心里念佛号就要放弃时,这条杂草丛生的路径深处传来女子说话的声音,有车驾的声音,有肩撵喊号的声音,等候的人顿时色变,今夜、、、

    慢慢的,有人至眼前来,见着僧人都去行礼,看见项詅,也上前行礼,因徐三爷在旁,都避了面容,老太君此时也是心里大动,人人都与项詅与老太君行礼,都说着感谢的话,项詅与她们还礼,徐三爷看着项詅与她们说再见无期,那不是吗,难道还要再见?

    真的许多人,都是女子,一张张笑脸从身边经过,有贵妇人身着明黄宫装的,阵仗排场极大,也有一手孩儿身上包袱的,此时项詅瞧着她们再无愁苦,这样的情景,项詅眼眶湿热。

    再不会有这样的执念困住她们,对家人的执念,对夫君信任的执念,几百年的等候,身边无数女子经过,这场面真的震撼了来送行的人,从未有人见鬼了还这般心情,人人心里都有感概,主持大师住口停了念经,声呼‘阿弥陀佛’,可怜可叹的人。

    不敢想当日惨死的情境,当时山下就是守候她们的夫君,也会有父兄,可就在他们身后,无声无息的生命了结了,再相见没了机会,即便是换做任何人,待战争停了要来接妻女回家,结果看到到竟然是锁锁白骨,不忍想,不忍看。

    项詅想记住她们的脸,可实在太多了。

    老太君用帕子沾了眼角,同为女子,最能体会这样的守望,如今了却了,这西山再不会有怨女幽魂,也再不会有夜深叹息,可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不是吗?

    眼前仿若没有路,可女子们却能步履安稳,黑暗中就在那棵高大槐树旁,进去一个回身朝送行的人挥手,再进去一个又挥手,釵环叮当,车驾摇晃,就在那座标示着前朝皇家玉撵的车驾之后,远远抛来一件物件,徐三爷挡在老太君和项詅身前,伸手接过,居然是一枚军印,上面刻着,‘左秦’,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帅’字。

    老太君瞧见,问徐三爷,“老三,这东西是真的吧?”,老太君的意思是不会是她的家人给她烧的纸钱做成的吧。

    徐三爷回,“祖母,您瞧。”说完递给老太君,老太君接过在手里掂量,是一颗黑曜石雕琢,放置手心沉甸甸的又有宝石的阴凉,老太君点头,再去看她们,全都已消失在一旁香火炉里纸钱翻飞的浓烟里,无踪无迹,再无来往,只愿她们不用再受那苦苦守候又全无结果的来去之苦,转世都生在好人家。

    此时远方传来鸡鸣声,已是凌晨了。

    众僧起身朝诸多女子消逝的地方行礼呼佛号,这便开始收拾清理道场,徐家人也要回别院了,别过主持大师与了因师父,扶着老太君下山而去。

    折腾大半个夜晚,伺候老太君歇下,夫妻俩回到东侧间,许是今夜这样的场景太过于震撼,两人都没有睡意,项詅单手放置面颊,看着床榻外边也在沉思的徐三爷,此时他手里正拿着那块军印细细的看,这是前朝的帅印,若是放在当时定能统帅千军,可现在是新朝了,而且已经过去几百年,能有什么用?

    项詅问他,“三爷,此印可有什么玄机?”

    徐三爷递给她看,项詅早先就看过了,此时再看,拿在手里也没什么变化,就这样东照照,西瞧瞧,也不知那女子临行前给这方印用来有什么用处,或许,只是为了给她们一个念想?

    屋里只留了一盏灯,昏暗中不是很透亮,项詅拿着那枚军印对着烛火看,随即嘴角带上笑,“三爷瞧,红色的,能发光。”

    徐三爷低头去看,就在那枚军印中间,此时有一颗很微弱的红光透出来,小小的,几乎看不到,项詅拿久了手酸,手指抖了一下,咦,没有了,徐三爷接过,放至才将项詅抬手的地方,定住一会儿,果然又瞧见了,夫妻俩低头暗笑,怎么像是嫃儿与睿哥儿藏猫猫一般,会躲起来。

    又看了好一会儿,困意袭来,徐三爷将军印放置,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日一大早,只有家人哈欠连天起床打扫院子,就在地上的小溪里面取水泼去,台阶都擦得干干净净,徐三爷是惯性使然,每日定点起床,此时醒了看着项詅偎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今儿沐休,偷一次懒吧,听主院里,也是没声音的,想来昨夜老太君耽搁了瞌睡,所以也睡起懒觉来。

    低头看怀里的妻子,眼眶有些红肿,想来是昨儿哭过之后揉的,俏鼻一翕一合,小嘴有些嘟,润润的看得人眼红心跳,才要一亲芳泽,哪曾想门外传来声音,“母亲、父亲、太祖母、、、、”,后面一声太祖母拖得老长,徐三爷看着项詅眼睫毛一颤,要醒来了,抬手捂额头,怎么来得这样早。

    项詅像是听到嫃儿的声音,看徐三爷已经醒了,扯了笑,招呼他,“夫君醒了。”

    徐三爷在她额头上亲一下,回她嗯,翻身下床去穿鞋,门外扑进来一个小身影,后面又是一个小身影,看见徐三爷与项詅,嘻嘻哈哈,“父亲、母亲,还在睡?”意思是说赖床呢。

    项詅起身帮徐三爷穿衣,嫃儿回身拉着睿哥儿坐到软榻上,小脚踢起高高又放下来,睿哥儿招呼父母亲,“哥哥们送睿哥儿来。”

    也学着姐姐踢脚高高再放下来,徐三爷进后罩间洗漱,项詅套了衣袍,三个丫头听声音进来,端了早膳,徐三爷再出来已收拾整齐,坐在桌边招呼,“过来,用早膳没?”

    两个孩子跑过去,一个在父亲左边,一个在父亲右边,齐齐回声,“用过了,与祖父母亲一同用过,起得好早呢,祖母起来理事。”

    她的意思是,侯夫人起来理事的时候她就起来了,徐三爷暗笑,小丫头,敢取笑父母亲,左边一个抱起来坐下,右边一个抱起来坐下,芍药添置了两双碗筷,徐三爷在每人碗筷里面放了素包子,指着包子说,“快吃,吃完了早去见太祖母。”起得早,自然也吃得早,早晨起来又从家里赶来西山,也折腾有些饿了,一人拿一个,自己吃起来,项詅从后罩间出来,见三人用得香,自己坐下也用了些,先吃完了出东侧间问蔷儿老太君醒了没有,徐家几个少年上前来问安,这处别院家人都极少来,所以一来了兄弟几个都去逛院子,这会子才转回,项詅喊他们进去用早膳,兄弟几个都进去,项詅抬脚去主院,主院还是安静一片,想来老太君还在睡,也是昨儿累着了,梁妈妈请了项詅在前厅坐着喝茶,昨儿去为那些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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