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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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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角逐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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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二嫂万要详查,弟妹可没有见过常家姑娘,更不要说什么得罪的话,这些可万万没有的事。”

    徐二少夫人点头,“那就是了,既然不干孝敬,也不是为了斟茶认错,常姑娘为何要给三弟妹磕头呢?”

    此时常夫人的脸色堪比染色盘,她是常进宫面见贵妃的人,常将军是常贵妃唯一的弟弟,因着常贵妃的关系,里外都得人高看她一眼,今日也是从宫里出来,贵妃便指了这位常家女儿与她出宫来,说是自己不能出宫给徐老太君请安,就让她代之来磕头,来了徐府,老太君说身子不舒坦,不见客,这便见了侯夫人,既是贵妃让她跟着自己出宫,眼巴巴的跑来徐府,明摆着这一个日后就是要入徐家的,徐家女眷这是什么态度,难道贵妃的意思还有假,或许贵妃的意思,徐家不受?可早前不是传出徐三少夫人为了徐三爷要进新人,夫妻俩还为此闹过,早说今日徐三爷,他为什么来见,他本可以不来的,这样一想,便肯定了定是徐家的女眷不乐意,要说男人,哪里有不爱新鲜的。

    心里想通也就不计较徐二少夫人的话,笑着回二少夫人,“少夫人这话说的,蓉儿是今儿贵妃娘娘特意交代与我出宫来给老太君请安的,既然二少夫人说给三少夫人磕头不合适,这头自然也就不磕了,就让蓉儿给夫人,三位夫人奉茶”,又说,“常听我们将军说起,徐都统最喜毛尖茶,今儿贵妃娘娘便赏了这黄山毛尖,还请都统赏脸。”

    徐二少夫人撇嘴移开脸不回应,侯夫人闭着眼享受王妈妈帮她捶腿,世子妃看常家两人像是看一类,几眼功夫也不再看,转脸与项詅问起嫃儿,只徐三爷软塌塌的回一声“嗯”。

    那位荣姑娘果真起身与徐家的丫头一道去往茶间,半响功夫端了茶出来,一一奉上给几位。

    茶是好茶,人也是美貌妙龄,举手投足间相映得彰,项詅很是赏心悦目了一会。

    喝了茶,常夫人又说了旁的话题,世子妃持着礼仪与她说话,侯夫人只当吹眠曲,徐三爷继续他的软塌塌,余光好好瞧起项詅来,近日好像瘦了些,嗯,要补补,冬季大补吗,用什么来补,牛乳?徐三爷就这样华丽丽的想歪了。

    直到实在找不出旁的话题了常夫人这才起身告辞,临走前还一直说不能去给老太君请安,实在不妥,还请在老太君面前多多告罪诸多云云。

    送走了两人,几人都松了口气,夫妻两回西苑,早已是天色擦黑,嫃儿带着睿哥儿在闲阁的榻上玩耍,见父母亲进来,“父亲,母亲”。

    项詅上前抱住两个孩子,一边亲一下,她实在是太想两个孩子了,虽然也就一会儿不见,母子三人闹做一团,徐三爷在一旁坐了,看她们笑嘻嘻,项詅问睿哥儿,“睿哥儿,今儿去练武堂了?”

    睿哥儿点头,嗯嗯,项詅又问他,“看哥哥们练武吗?”

    睿哥儿又点头起身在徐三爷面前站好,学起扎马步来,小腿颤巍巍的,很是可爱,徐三爷哈哈笑,抱他进怀里,身上一捏都是结实得很,对项詅说,“咱们睿哥儿可是个练武的好材料。”

    项詅问他,“三爷说真话?”

    “当然”,“家里几个小子的身子骨我都有数,咱们睿哥儿站得是最好的。”

    项詅回他,“最好给你摔打磨练?”,徐三爷亲一口儿子,也回嘴,“自然,玉不琢不成器,我可是要好好琢一下我们睿哥儿”,问睿哥儿,“是不是睿哥儿,与父亲习武吗?”

    睿哥儿今儿去瞧了几位哥哥拳脚来刀剑去的,着实好看,这就是习武吗,要学呢,朝父亲点头,要与父亲习武呢。

    项詅虽不乐意他们日后要上战场,但,这就是徐家男人的命运,享受这无比的尊荣的同时,也是要付出相同的代价的。

    早晨去请安回来,两个孩子都在西苑待着,没有出去,项詅自然也陪着,柳管事来回话,蔷儿那日去看了柳管事帮着寻的金科大夫又是针灸又是服药的,项詅便准她在家看好了再来伺候,已经好几天没来跟前了。

    今日项詅叫他来不是为了问蔷儿的事,而是为了,常夫人的事而来。

    让柳管事去留意常家的动静,果然,常夫人自那日进宫带着常氏女子出宫进徐府之后,连续几天都进宫去见常贵妃,之后又带了女子出来拜会了先前有传言圣上要赐婚的朝臣家中,这些朝臣,除了徐三爷,其他都是中年往上的年纪,即便是女子进府,除了为什么妾侍,也没有旁的出路,一时,项詅也唏嘘,朝堂无干女子,但女子却被利用与朝堂,男人们的游戏,却要女子来买单,值得可怜,但前提是不是上赶着要进门的人。

    柳管事说,常夫人带着几位常氏女子去上府拜见,无一不都是没见着正主,但常夫人照旧如此,直到拜访完传言中朝臣中的中流。

    项詅点头,常夫人这一出,明显好用又省力,在圣上没有任何旨意下来之时,常家无论做什么都是有理由的,理由就是她只是上府拜会,并没有言明什么,若是有动心的人家,自然会向常家示好,若是没有心的人家,自然常家心里也有数了,这便是女子外交,不对,美人外交。

    徐三爷下朝回来,西苑摆饭,孩子们去玩耍,两人说话,“待常夫人再进府来,你便称病,我已回过祖母与母亲,她们心里有分寸,你不见便好。”

    项詅点头,“常夫人不会像常将军般来探病吧,或许可以找别的理由,我可学不来三爷的闭气养息之功呢。”

    徐三爷捏她脸颊,“她若实在要见,就来见吧,多抹些胭脂你不会?”

    项詅马上想到那年,徐家几位少爷去新河,在跑马场打架了回去,几个进屋时一屋子的胭脂味,这事还没算呢,现在还来赐教来了。

    项詅看他,“三爷,您这招哪里学来的?您怎么知道胭脂有这般用处?”

    徐三爷打哈哈,说起较为严肃的问题,“常家是为各世家的催化药剂,眼瞧着年下了,待到年宴,圣上也可瞧出所以然,咱们也不用避着她了,你乖乖的,只要你听话,夫君我,答应你三件事。”

    项詅极为认真的看他,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一下,“三件事?”

    徐三爷点头,“三件事”。

    “什么事都可以?”项詅又问。

    “什么事都可以”,徐三爷点头。

    项詅背过身去,忍者笑,再转身回来,抬起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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