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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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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捧杀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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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家祖上在蜀中,因右国公举荐常氏女子多贤德,圣继位时封了常氏为贵妃,近来还有常氏女子进京都,算起来多是进宫或赐给京中世家”。

    项詅这才认真看他,为什么徐三爷与她说这些,常氏女子贤德与他们有什么关系,难道、、自己的丈夫是只有自己一位妻子。

    自己是不是太安逸了,新河三年,没有公婆需要侍候,随后有了嫃儿与睿哥儿,夫君疼爱,家人尊重,再说回到京都,虽侯夫人一开始有疙瘩,但因着孩子慢慢也好起来,妯娌和睦,亲戚们有多话的,多是被软硬挡回去,再说自皇太后寿辰之后,三次进宫,璟王妃多次相邀去璟王府,人人都知道自己与璟王妃交好,她忘了,这个社会,男人三妻四妾是常理,男子只有一个妻子会被人说是悍妇,自己真是过得太安逸了。

    再看徐三爷也认真看她,心里突然有了气,眼巴巴的请自己来书房就是为了说他要女子进家门吗,那要自己如何,置办新房宴席,看着新人来给自己敬茶赏东西,日后每初一十五等着他进正房,其他时候看他拥别的女子而去?

    不能,自己有一双儿女,是自己与他一同孕育的孩子,日后还会有更多的孩子,自己宁愿不要这贤惠,悍妇吗,徐三少夫人本也不是好出身,商女又变悍妇,还有什么可怕的。

    徐三爷就这样平静的看她,看她柳叶眉稍蹙起,眼里弥漫了雾气,有怨有心急也有不安,随后便是坚定,贝齿强咬下唇直至磨出牙印,再抬头看自己,脸上的坚定让自己心暖,手下用力将她拉至面前,无言无声,只不知道夫妻两人想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三爷已决定了吗?”项詅掰开他的手,手背被他捏得充血,相触间有疼痛,就这样抬着烟眸看他。

    身为臣子,总会有身不由己,她理解,但她不是常人,当初能抱着不入侯门的决心,拖家带口爽利回新河,与郎心,宁为身心具碎也不要卑微的成全,如今是要怎样,拒绝?能不能拒绝,徐三爷,会不会拒绝?

    徐三爷再一次将她的手握在手里,眼神安静得如平湖,锁了爱人的心,也锁了自己,“圣意难违,你在我心里是唯一的妻。”

    突然抓住她紧箍进怀里,贴着她耳边,小声耳语。

    项詅先是一番挣扎,好一个圣意难为,就算两人一开始不知未来又如何,就算两人一个离开一个追随又如何,就算两人早已共同生儿育女又如何,就算心已交付又如何,一句圣意难违就可以抹杀掉。

    若不是徐三爷搂紧了她,瞬间项詅可能就会抚了眼前这一切。

    随着徐三爷的耳语,随之平静下来,直到徐三爷说完在她耳际亲吻,项詅这才红了脸将他的脸离开,可还是不说话。

    徐三爷问她,“能还是不能?”

    “这样会不会不公平?”项詅不是个心软的,可还是忍不住问。

    徐三爷竖目看她,语气里是了无感情,“强扭的瓜不甜,上赶着不是买卖,难道你愿意?”

    项詅突然有些瘫软,就算这一次能躲过,日后怎么办,不是常氏女子还会有刘氏女子,张氏女子,只要自己还是徐三爷的妻,就还会有这样的事。

    徐三爷抱她进怀,“你放心,只有这次,日后再不会有。”

    再不会有吗?总是要看的。

    徐三爷亲她额头,“出去看看孩子们,睿哥儿的周岁礼定要办得热闹才行,母亲若是需要你,会来人知会。”

    项詅看他一边点头,“不要多想,身在其中,自然身不由己,但咱们不是任人拿捏的。”

    伸手替她转身,推她,“去吧”。

    项詅手扶着书案,脚下有些虚,待出了书房门,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抬手用宽袖挡了,一个小阶梯,跟着向前探了身子,身后的徐三爷急步来扶住她,总是要她经历的,商场中的尔虞我诈哪里比得上朝堂上的风云朝夕,跟着自己,是要她自己能想通,旁人就算再强也不会处处顾到仔细,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

    项詅心里只闪现徐三爷细语,“圣、、、、捧杀”。

    捧杀,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感觉到徐三爷的紧张,一甩衣袖将徐三爷支开,徐三爷脸色顿变,这丫头,入戏得够快。

    项詅自己感觉徐三爷退开,也不回头,就该这样,谁让他这般吓自己,好好儿的话不能好好说,硬是让自己胡乱猜测一番。

    在廊下玩耍的两个孩子没瞧见,但护在身边的仆众家人,特别是文尚看了个仔细,心想,少夫人与旁的女子果然不同,对爷这样的人也这般狠心。

    项詅看向廊下,原先定住的家人立马移开视线,假装没看见,回身给项詅项詅,项詅嗯一声,语气里有气。拉着嫃儿,弯腰抱起睿哥儿就往卧房去了。

    这、、、、惊呆了一众找不着下巴的人。

    不久之后有话传进徐家,常贵妃母家进宫女子五人,圣上要赐婚给朝中中流。

    朝中有哪些中流朝臣,掰过手指一数到头,徐三爷郝然在列。

    项詅那日在西苑书房门前与徐三爷发生的事也被传出来,最后演变成徐三少夫人恼恨徐三爷要有其他女子,所以直白反对,还与徐三爷不和。这样一来,常氏女子要被赐婚的事被传得更为传神,常家更是人来客往,可不得捧着吗,常家有一位贵妃,待落实了常氏女子均成为手握实权的大人们的侧室或贵妾,日后常家更不可小觑了。

    不管外面谣言还是碎语,也不论项詅与徐三爷自那日之后在人前都是冷脸相对的样子,转眼便到了睿哥儿周岁礼,徐家沾亲带故的人都来了,齐齐在外院摆了一百桌,自然,有没有坐满,项詅也不知,内院也摆了一百桌,抓周之后上席,项詅即便是笑脸没停过,但还是收到不少怜悯的目光,贵妾,她这个商女可不比人家高贵多少呢,再说项詅娘家无力,常家,可是朝中有人的。

    实在不想再看,项詅害怕自己会被这些目光淹死,与侯夫人说要回去换衣,这便告辞离席出来,才要进西苑,眼前一花,一个人影扑在她面前,心兰几个忙往她身边护着,待适应了才看清,余夫人。

    此时的余夫人早不是先前见着的光鲜亮丽的贵妇人,此时再看她,许是挣扎过,脸上有抓痕,几绺碎发从钗间落在脸上,黑发中更印得脸色惨白。

    项詅弯腰要扶她,不管怎么样,这是徐家,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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