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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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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捧杀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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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威也不论是真醉还是装醉,亥时末,徐二爷使了两个家人来扶他,就在外院套了马车,跟着常威的侍卫也只能看着自家主子被扶上马车,徐二爷吩咐道,“你家主子醉了,今儿就由我送他回府吧”,说罢翻身上马,待马车出门,跟着走在一旁,果真送常威到了将军府,之后才回。

    将军府里的家人接过常威搀扶他进去,听着门外徐二爷走了,直身推开搀扶他的家人,走路虽还有些踉跄,但早不是才将醉醺的样子,家人束手跟在一旁,“人来了吗?”

    家人回,“来了有一会儿”,常威甩袖,心里恨极,平白陪着徐家父子喝酒,又有几位将军上桌,喝倒一个又醒一个,差点没喝死,却也没能留在徐府里,还想着明儿早晨再去探一探,就这样被送回来,有这样的待客之道?

    家人引着进了一间厢房,屋里一位中年男子正垂目坐着,常威进去,那人也只是瞟他一眼,语气无感,“没能留宿?”

    常威拱手,“就算是喝死了,恐怕也是要人送仪仗去接回家里。”

    中年男子哼一声,“死了更称徐老三的心”,又问,“见着没?”

    常威点头,“见着了,没能靠近,远远一看似真的病重,徐侯爷与徐世子相护着,没能上前去看,再说有女眷在旁,恐多闲话。”

    中年男子又冷哼,常威在灯下暗影里咬紧牙关,老东西,在老子面前摆谱,也不想想现在是谁依靠着谁,忍下气没出声。

    “徐家父子旁人插不进去,徐家的幕僚将军又都是些属狐狸的,见天请喝酒就去,请上花楼也去,硬是没有撬开嘴拿出点能用的”。

    常威还是不出声,中年男子见他沉默,嘴角冷笑,无知蠢货,真以为有里宫里那位,常家便高枕无忧对谁都可以摆姿态,又想,还早呢,朝中的水深着,这才在岸边走走便想着能试深浅,还想着往里打捞,圣上近来多有犒赏,欢喜了这些白目的,不过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当枪使,白目的人比较好用。

    “不能见便不能见吧,只别忘了该做的事。”起身是要走了,常威也起身相送,套上黑蓬衣,罩了头帽,守在门外的两个黑衣人随着一同绕过将军府的前院,隐进院墙的后门,出去了,常威站在堂下看着人离开,转身又嘱咐了跟着的家人,这才回屋歇下。

    将军府隔壁的院墙头飞身下一人,对着墙下一旁的示意,两人悄声出了院子一路往京都东大街而去,随后才将的两人伫立的地方,后面的房间有了灯光,灯下印出几个人影。

    只怪这月黑风高,虽见不着蒙面大汉刀光滴血,却也似那夏日里的螳螂,谁是黄雀谁是猎人?

    第二日照旧是来探病的人,徐三爷也照旧病着好好将养,午膳时,心兰跟着嫃儿去宁绘院,回来回禀项詅,侯夫人留饭,项詅点头,让心兰回去侯着,喊蔷儿进来摆饭,项詅与徐三爷出来,蔷儿低头摆碗筷,待俩人坐定,蔷儿往后退了一步,项詅看着奇怪,抬头看她,梳了妇人发髻的蔷儿,更显韵味出来,跟着项詅久了,凡事主仆都有商量,再说现在李大管事一家子留在项府,蔷儿已是徐家的人,项詅身边原先的四个婢女,心兰生了女儿,孩子留在公婆身边,文尚的母亲在家带着她还能来当差,佳儿与紫菱不近身伺候,时不时的进西苑来请安,适量搭把手而已,只有蔷儿,每日亥时回家,早上丑时末便来,从未间断过,文清最近项詅也没见着,看蔷儿脸色不是很好,小两口闹别扭了?

    饭后徐三爷去歇午觉,项詅抽了空出来,睿哥儿闹觉,项詅抱他在怀里哄,几个丫头就在身边伺候,项詅对周妈妈说,“妈妈,蔷儿用午膳没?让她来一趟。”

    若真是蔷儿心里有事,周妈妈还能排解,睿哥儿伸手抓了项詅的盘扣,睁着眼睛看她,也不睡,就这样迷迷糊糊的任母亲轻拍,蔷儿进来,项詅让几个丫头都下去,示意她坐着回话,“蔷儿”。

    蔷儿抬头看项詅,自从成亲以来,身边的人都叫她文清家的,项詅这样唤她,她低了头。

    “你怎么了?不舒服还是与文清闹脾气了?”,蔷儿摇头看着项詅,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佳儿两天没过来,你可去看过她?”抱睿哥儿起来坐在怀里,拿了桌上上的玉饰给他玩。

    蔷儿伸手接过睿哥儿拿了快落下的玉饰递给他,睿哥儿朝她笑,蔷儿突然红了眼眶,项詅便知道她心里有事。

    “近段也不见文清几个,爷派他们出去了?”,看着蔷儿点头回她昨儿才去看过佳儿,想来问题还是出在家里。

    蔷儿点头,“去了淮州,有两天了。”项詅又问她,“若是再回来,我与三爷求一求,近来让文清少些出去吧”,蔷儿抬头看她,又说,“恐是你们小两口不常一处,差事除了文清,还能用旁人”,随后低声问她,“紫菱她们两个都有了身孕,怎么你还没动静?”

    这话似问到蔷儿心坎,她低下头,也看不清表情,项詅奇怪,难道真有什么难言之隐?这样吞吞吐吐,可不像一贯爽利的蔷儿。

    蔷儿再抬头眼里有恳求,“少夫人,奴婢也不清楚,请少夫人准奴婢两天假,让奴婢回一趟项府,母亲这几日寻了位说是极灵验的道婆,给奴婢带了信,让回去一趟,许也能看看有无什么问题。”

    项詅皱眉,回项府当然可以,项詅身边的人每隔十天都能回去见家人,算起来,蔷儿许久没有外假了。可是找了道婆来看,若只是念经做道场倒也无妨,就算无用就当买个心安,可要是弄什么灵水仙药服下,那些没依据骗人钱财的符水说不好喝了是要生病的。

    “几时去?家里人知道吗?”项詅想着还是问仔细些,什么巫仙道婆的不能相信。

    “明儿午时便回,夜间就邀了那道婆来看。”项詅点头,“你公婆都知道了?”

    蔷儿又垂下脸来,“今日婆婆怪奴婢不常在家中,文清也是,说来原由,便因奴婢而起,所以才成亲这么久都没有消息,若是少夫人准许了,奴婢再去与爹娘说。”

    项詅摇头,子嗣是大事,文清的爹娘担心也是常理,蔷儿先来问过自己的意思,看来是家里不太乐意她回娘家见道婆。

    “要不,先好好请位大夫来瞧过了,若是也没法,再去寻道婆来看?”

    蔷儿看她,“少夫人觉着奴婢还有可能怀上?”蔷儿绞着衣角,不确定的看着项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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