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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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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意外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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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又围着来回几圈,余夫人开口,“三少夫人今儿好手气,每把都这么顺。”

    世子妃有意无意的碰了项詅的手,示意她不要计较。

    项詅嘴角含笑,“余夫人倒是细致。”

    这不接茬是项詅的强项,打太极是她的专长,对着徐三爷这样的爷久了,被教训的时候多,这都是优点,旁人不懂得。

    余夫人气结,甄夫人放了一张,转脸要喝茶,身边的侍女奉上,掩去她强忍的笑意。

    好一会儿过去,侯夫人来说要摆宴席招待诸位,抬眼看日头,也临近午后,遮着阴凉也要紧着回家,几位随行相伴,去与侯夫人告别,老太君使了妈妈过来,说不用去拜见,只日后常来家中玩耍。

    进宁绘院,里面是嫃儿的笑声,侯夫人正与孙子孙女逗趣,周妈妈跟着擦汗,见夫人们进来,忙弯腰行礼,嫃儿唤世子妃,世子妃说她,“哥哥们又去混闹,只嫃儿乖乖陪弟弟玩。”

    嫃儿看一眼在侯夫人脚下坐着摆弄九连环的睿哥儿,抬头朝世子妃笑,嘴角酒窝隐现,天真烂漫疼人心里。

    世子妃伸手拉她进去坐,又给夫人们见礼,夫人们又说了会子话与侯夫人告辞,侯夫人要留饭,却也留不住,都说要回去伺候婆婆,还有夫君孩子要照看,这便项詅与徐二少夫人送出门来,转身回去,见余夫人正与侯夫人说话,项詅眉脚挑几挑,这是什么状况。

    侯夫人一边哄睿哥儿一边应付余夫人,说的无非京里近来流行什么样式的衣饰,哪家又娶了新媳。

    世子妃拿了芙蓉糕点给嫃儿,徐二夫人端了香茶与项詅一同品尝,李妈妈来问今晚的菜品,侯夫人应话,这才余夫人住了嘴,这般恐是要留饭了,侯夫人有无奈,文伯候府那年与徐家议亲,侯夫人也是对徐三爷没辙,这才答应看看,不成想徐三爷一去新河,便有了项詅,自然是不了了之,得了跋扈名声的文伯候府的大姑娘没奈何嫁了文伯候爷的一位门生,成了余夫人,之后却也常来徐家走动,侯夫人只当她是寻常亲戚,家中有宴会酒席的也常相请,只是现在好端端的项詅在一旁,再没了与余夫人说话的兴致。

    不过多会儿徐家的少爷们来请安,看见余夫人行了礼,团团往嫃儿和睿哥儿去,屋里热闹起来,侯夫人笑着训徐淳璋,“璋儿,这般抱将睿哥儿,仔细他不舒服。”

    徐淳璋朝祖母笑,“没事,洧哥儿小时候我也是这么抱的。”

    徐淳洧听着二哥说自己抬头去看,见徐淳璋抱着睿哥儿笑呵呵,祖母也笑,不知道说自己什么,徐二少夫人看着儿子憨样,叫他,“洧哥儿。”

    “母亲”,洧哥儿过来问。

    “满脸都是汗,去哪里混闹了?”拿了帕子帮他擦,项詅接过妈妈手里的白水递给他喝,洧哥儿抬头朝项詅一笑,接过一骨碌仰头喝完,徐二少夫人又说他,“慢点,天儿热,跟着的妈妈要常给哥儿喝水。”

    跟着的妈妈点头,在宁绘院闹腾,待侯爷父子从外院回来,侯夫人吩咐摆饭,老太君带话,今儿吃素,不用大家等候,想着等会儿用饭了再去请安。

    徐三爷兄弟三人进来拜见侯夫人,余夫人还大咧起来行礼之后又坐在一旁,侯夫人暗自摇头,幸好当年没有要这样的儿媳。

    徐三爷进来,嫃儿要抱,父子两嬉笑,看在外人眼中却是另一番心境。

    女眷们带着几个小的开了一桌,几个大的跟着父亲祖父去用饭。

    还是家中的规矩,因为有外人在场。

    世子妃让了自己在侯夫人身边的位置给项詅,两人相视一笑,难道让世子妃伺候她这个客人不成?想着日后她还这样留饭,都暗自摇头,不知道文伯候府是怎样的家教。

    用完晚膳,再不能有什么理由待着,再下去难道要留宿不成,还当自己是未出阁的闺阁女子,常在亲戚家玩耍不成,总算与侯夫人告别回家,侯夫人点头,也不说挽留的话,更不说常来家中玩耍,只叮嘱送出去的人注意安全,跟着余夫人的丫鬟妈妈们早已耳赤。

    世子妃与徐二少夫人先回自己院子,几个小子去父兄的酒桌上凑热闹,侯夫人屋里只剩项詅母子,这才项詅与侯夫人提起那日宴客来府里的人,侯夫人只当她想对宗亲姐妹们多熟悉,没多想便让李妈妈去拿了当日的宴客名单来。

    项詅带着两个孩子告辞出来,再去给老太君问安,进去没说多会子话,徐三爷进来,身上有酒气,老太君皱眉,“让开些,别一身酒肉惊扰了菩萨。”

    世子三人笑呵呵,徐三爷打起赖皮,“祖母,菩萨都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您别责怪了。”

    老太君笑着要打他,“你说那是什么菩萨,我这供奉的可不是。”

    待老太君要睡,这才离了晖立院出来,此时晚霞满天,院子里亭榭院落全入了这片光辉里,很是静谧舒适。

    回西苑梳洗换衣,待徐三爷出来,两个孩子在榻上玩耍,项詅正与几个丫头拿了纸笔勾勒。

    好奇便去看,都是人名,下面标注了不同的符号。

    这是重新抄录的一份,桌上还放了原本,是家中用来书写来客的书帖。

    丫头们起身让开,婆子又端来矮几放在茶桌一旁,放置了自己手里的名单,又继续对着。

    “都是女眷来客的名单,你这是要做什么?”,徐三爷拿起一份标注好的问项詅。

    项詅回他,“今儿几位来打牌,我想着那日宴客的夫人亲戚们也没留意,可瞧着大多是没有指甲的人,嫃儿被伤者,若是再看这名单,心兰、蔷儿几个帮我合计一下,有哪些人是留了指甲又与嫃儿有接触的,为防着有下次,知道是谁了,咱们可以避着,没必要再遭一回罪。”

    徐三爷看着桌上密密麻麻的人名,“有结果了吗?”

    项詅递上一份给他,郝然余夫人在列。

    徐三爷眼神晦涩,男人们的想法多半是从家里平日里有过节或是朝堂上有分歧的人里面来寻,妇人们的想法却是内宅里面的争风吃醋,语言不和,所以项詅今儿看着余夫人手上的指甲,再看她与项詅当年的事,打牌的时候没多会儿就会来一句不软不硬的塞给项詅,名单里面又有她,再看其他人,都是家里最亲的几位姑娘,对于项詅是没有动机的。

    “若真是她,非得这样执念不忘,还做出伤害人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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