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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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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回京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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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答应嫃儿去骑马,没几天,徐三爷带着项绍云、嫃儿便去了跑马场,回来时已是傍晚,项詅说他们回来晚,项绍云一直在笑,也不回答,项詅抬手拍在他头顶,好家伙,现在与项詅比肩高,再过两年,说要打也打不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嫃儿也伸手要去拍项绍云的头顶,项詅与徐三爷一同看她,小丫头只能灰溜溜的收回身,还不忘讨好的对父母亲笑,项詅开始训说项绍云,“云儿你不能太由着她,小孩子脾气都是惯出来的,她都快两岁了,有些东西该教,不要老是任她胡闹。”

    项绍云一个劲的点头说是,回身见嫃儿瞧他,两人又闹开,夫妻俩摇头,这可怎么好。

    前年新河被围城,徐三爷算是回京复命,去年碰上项詅有孕,继而没回京,今年怎么也推不过,因为明年三月就要卸任回京都,所以今年怎么也要回去交割,冬月才至,徐三爷便准备行装,也带回去给侯府的年礼,又与项詅商议一番,让项绍云代项詅去给老太君侯爷侯夫人磕头,也去见见恩师,走走熟人,回去便是要入国子监的。

    就这样,叔侄俩骑马上路,项詅抱着儿子,梁妈妈抱着嫃儿来送,小丫头哭得厉害,项绍云抱她不想撒手,犹犹豫豫的看项詅,难道不能带妹妹去吗,再看这冰天雪地的,没法儿想,低头狠心把她抱还给梁妈妈,翻身上马,徐三爷简直不敢看,此去年前就能回来,来回也就一个月,天天见着,一下子见不着,不定心里想成什么样呢,与项詅说话,项绍云给项詅行礼,两人这才打马走了,嫃儿瞧着哭也没有用,也就停了,还小大人的叹口气,对襁褓里的弟弟说,“你看,你看,父亲和哥哥走了,不要你了。”

    原本离别之情,被她几句话打发了。

    家里只有项詅和儿女在,也不迎客,只项家的几位舅母时常来坐坐,家里都是有兄弟姐妹的,都是小姑娘,来来去去,倒弄得嫃儿一天不见人就问,“香表姐几时来?”,“云妹妹怎不来?”、、、她现在说话越来越流利,整天唧唧呱呱的,项詅看账簿,她便一旁拿了毛笔东一笔西一画,做针线时,总是拿花样子,拿了真花来比,还说母亲,怎么不像,次次逗得身边人乐呵半天,睿哥儿学翻身,每次翻身使力,嫃儿看不过去就去帮忙推,项詅总说,弟弟不要帮忙,老是这样帮他,他自己就学不会。嫃儿奇怪,是这样吗,可是弟弟翻身好辛苦,趁着项詅不注意,又去帮忙,好在睿哥儿是个求实际的,整天吃饱喝足就翻身,嫃儿总有看不到的时候。

    家里两个孩子,热闹得很,日子倒也过得飞快,过腊八,再到二十四小年,家家都开始清扫准备过年,家里特别热闹,因为腊月二十五是嫃儿两岁生辰,左盼右盼都不见父亲哥哥回来,嫃儿这个活泼的开始打恹了,项詅安慰她,“嫃儿想父亲呢,还是想哥哥?”

    “都想”,嘟嘴又说,“可是都不回家,嫃儿要过生辰呢。”

    项詅好笑,小丫头知道自己过生辰呢,许是家里人人都与她说要到她生辰,所以她记住了。

    将女儿抱起来,亲一下笑脸,又亲额头,光滑得像新剥的鸡蛋一样,惹人爱。

    嫃儿也去亲母亲,父亲说了,不可以人人都亲,只有父母亲,哥哥可以亲,再大些,哥哥也不能亲,这个问题好难懂,又是为什么呢。

    逗了好一会儿,好容易高兴起来,门外有喊声,“嫃儿”。

    还在母亲怀里的嫃儿“呀”一声,从母亲膝上下来就往门外跑,蔷儿几个丫头看着笑,忙跟上她,小丫头今天穿了小棉靴,绣了小花猫的鞋面,猫须是用银线绞了缝上去的,猫眼用了蓝宝石,这鞋子是徐大夫人送来的,项詅第一次见的时候,心里笑开,这哪里是棉靴,简直就是个好看的摆设,但毕竟是祖母的一片心意,上身穿了粉红色绣满桃花的深衣禇裙,扣上玉腰带,头上梳了双鬓,珠花小簪子衬得小脸喜人得很,项詅喜欢打扮,也擅长打扮,女儿自是与她一般,快步往外跑,活脱脱就是个小精灵,打了帘子出去,外面传来徐三爷的笑声,项詅出去迎,果见徐三爷抱着嫃儿走过来,后面跟着项绍云和另一个小少年。

    项詅笑问,“三爷”。

    徐三爷进门,靠近项詅些,笑眯眯,“进去说。”

    让进屋里,嫃儿还在徐三爷怀里,项绍云上前问安,项詅眼瞧着,竟比之去京都前成熟许多,还没想更多呢,项绍云已俏皮的要去挨着项詅说话,项詅又无语。

    那少年安然上前问安,“三婶婶”。

    徐三爷笑道,“烨哥儿”

    项詅也笑,就是上次说要和哥哥们来新河结果没能来的徐淳烨,项詅上前拉他起来,又是一个剑眉星眸的。

    里间传来睿哥儿的哭声,许是外面说话吵醒了他,项詅要去里间,项绍云要跟着,徐淳烨也要跟着,这样,一家子全进去看。

    睿哥儿自个儿翻身,奶妈正要抱他起来穿衣,看着进来的一屋子的人,睿哥儿精神了,挥手要项詅。

    徐三爷哈哈一笑,嫃儿自己下地跑去床前,去拉弟弟的手,徐三爷一把抱起他,“睿哥儿,可还记得父亲?”

    项绍云也挨着他,“可还记得哥哥。”

    徐淳烨则抱嫃儿,几个哥哥回京,整天说妹妹如何,妹妹如何,说得他心里至抓狂,三叔回京述职,又带了邵云兄,他自己又去缠了父亲好多天,终于得允许跟三叔来新河过年,现在见着嫃儿了,果然很喜欢,家里只有一个妹妹呢。

    嫃儿看着抱她的徐淳烨,开口叫哥哥。

    项詅给睿哥儿穿好鞋袜衣裳,一家子去花厅玩。

    嫃儿又去缠父亲,“父亲,只你们这样巧今儿回家,是为了明儿嫃儿生辰吗?”

    徐三爷笑开,“哦,明儿是嫃儿的生辰呢,这么巧。”

    嫃儿又嘟嘴,家里人都知道明儿是嫃儿的生辰,怎么父亲不知道,不依呢。

    项绍云抱她,“哥哥记得呢,嫃儿要什么生辰礼。”

    你看,哥哥记得,转脸又看徐淳烨,跟着徐淳烨的小厮拿了礼盒子,“妹妹过来,哥哥们送的生辰礼。”

    礼盒垒得足有座椅般高,兄妹三个过去一个个打开,五个盒子,都是不重样的,有漂亮的玉搔头,纯黄色印章,拳头般大的璞玉,徐三爷笑,势利的小丫头,哥哥们有生辰礼,就不要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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