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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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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眷属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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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詅回望他,“邹府的人现在怎么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被禁了足,短时间内还好,只待三司会审,判决下来能保全家性命已是万幸。”人情在忠君之后,徐三爷也不能罔了君意。

    项詅起身给徐三爷福了礼,“夫君在上,邹家之于项家有大恩,还望夫君周全,祖姑奶奶年迈,只愿她能享后辈子孙之福,项詅谢过夫君。”

    还从未这样正经看她相求,邹老夫人仁厚,想看当年为着徐三爷的恳求几次上门劝说项詅答应婚事,又给他们俩证婚,倔着脾性带项詅出入各家家宴聚会,虽是娘家人,可当年项詅姑侄无依无靠,一路这样帮扶,可见邹老夫人一片慈爱之心。

    嫃儿看母亲这般,再看父亲脸上没有嬉笑,顺着父亲手臂颤巍巍要爬起来,将脸摆在父亲眼前,讨好的对父亲笑,露出才长出的门牙,无辜得很,徐三爷正与项詅正经说话,被嫃儿一胡闹,心里的郁闷散了很多,左手抱了女儿,右手拉妻子坐下,“你有心了,我已给祖母递信,邹家的女眷祖母会酌情照看,什么事都还得等到判决下来”,说是等判决,其实若真是等判决下来就万事晚矣,还有十日,足够查清缘由,若要周旋也只有此时。

    邹儒林是为先帝时恩科探花,邹氏一门清贵,邹老夫人当年带着丰厚嫁妆以商女身份进邹家,夫婿是邹家大房第四子,大家族里的明争暗斗,邹老夫人算是经历个遍,邹家老太爷身逝后家里儿孙们这才析产分家。邹老夫人从来明白,丈夫三妻四妾靠不住,她膝下有一子两女,一心扑在教养儿女身上,分家之后家产少数,全靠邹老夫人操持,直到儿子中了探花郎,她才算熬出头,多年来也享了人世福禄,不想邹大人出这样的事。

    那日之后徐三爷大多时候都在书房,项詅也开始心不在焉,邹大人犯了什么事,徐三爷没有明说,项詅也不敢问明白,既然他说了会周全,就一定会周全,多说无益。

    八月十五,一家子晚膳后,在西院的后花园亭轩里摆了食案茶几,徐三爷才陪着将军们喝酒,洗漱之后过来。果然月圆心满,秋芙蓉开得艳丽,丫头们带着嫃儿掐花,看到漂亮的拽在手里不放,回身要项詅,不会说话就会啊啊,项绍云来凑趣,“嫃儿掐花呢,给哥哥一朵。”说完递脑袋过去,嫃儿笑,分一朵给他,往束发玉冠上一放,项绍云抬头看她,花便落在膝盖上,兄妹笑咯咯,转脸看项詅也笑,分一朵给项詅,簪上,有发髻拖着正好在耳际,再看徐三爷,拿了另一朵,示意要给他,都看徐三爷怎么反应,徐三爷好笑,抱她在怀里,亲她的小手,拿了花,伸手到项詅面前,在才将的耳际又簪上,闹了项詅红脸,低头看女儿,嫃儿像是明白,将手里的花都给了徐三爷,再看项詅,意思是都给母亲吧,这样好看。

    项詅笑着摇头,这满头的芙蓉花哪里还能看呢。

    闹着要回屋,项詅接过她,示意她看月亮,“嫃儿看,月亮姑娘像什么?像不像嫃儿喜欢吃的甜甜?”

    其实就是带乳黄色的甜浆,里面有去腥之后的牛乳,调了蜂蜜放一个时辰之后结成块,用圆口玉瓷碗盛,圆圆的很得她喜欢,听母亲说月亮是甜甜,果真抬头看,嘴巴蠕动欢乐起来,院子里有蟋蟀欢唱,凉风一吹轻衫飞扬,此情此景,惬意无比。

    中秋过后,新河才是真正热闹,正是海鱼鲜美的时候,徐三爷来了新河,颁了新的渔令,新河码头上清晨早市最是得人意,这不单纯是内销,往西荆州府,往北东平边境,都是来贩卖的客商,如今海运畅通,鲜鱼不易储存,海岸线上的渔家门外咸鱼味浓厚,往好的看,海参鲍鱼,没有自己的养殖技术,只能是出海打捞。

    徐三爷随了渔家的习俗,领着将军官员们祭海神,再派官船护卫,天气好的时候,天天有渔船出海,有时当天就回,有时三五天回。

    人人都在忙碌,项家商行的商船早就派出去,来回京都已几个回转,项詅分了些许市场最好的几种让人知会下去,毕竟是第一次做生鲜海味生意,只能是看这前面这几趟的行情,第一趟时,遗留了许多不怎么受欢迎的品类,徐三爷看她担忧,大手一挥,给京都去信,能销的就销,不能销的全数往京都同僚亲戚家里送,单就西郊大营的将军们已不下数百家,荣忠侯府是老功勋世家,盘根错杂的人际关系,细算下来收到新河船运来的海味的人家基本覆盖了整个京都,徐三爷简直就是活招牌。

    今年京都的八月流传了这样的问候语,“今儿吃什么”,“哦,新河来的赤点石斑”、、、

    每日项家大书房里的烛火总是亮堂到半夜,柳管事基本不落家,每日捧着账本,项维去大书房看过一次,回去之后更加发奋读书,看得项义疑惑,再问他缘由,“六哥去大书房看看咱们家的管事,我若是与他们一般拼命读书明年下场定不让六姐姐失望。”项义失笑,与项绍云一同去看,那场景惊了两人,人说悬梁刺股只为读书,闻鸡起舞为着武学,为功名当得如此,两人都无法理解为钱财也应如此?

    没吃过银钱上的苦的项家两位爷,是不能理解的。

    他们不理解,可管事们最能体会,项家的管事哪一个没有宅院家底的?项詅给他们算分红,每年效益好的时候月银加上分红硬撑撑能抵得过官家,当然这样的底细外人不得知。

    八月二十京都来消息,邹家判了,削官遣返祖籍,子嗣后辈还可入仕,项詅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没有性命之忧,子孙争气些日后还有起复的机会,听说一同的几家三司会审之后判了全家流放北境不毛之地,这等同于诛杀,再无机会。

    项二来回,邹家祖籍在荆北裴济县,离新河两百里路,算起来从宣判那日起,第二日邹家便会离开京都,不日也快到裴济,让项二准备了许多东西,大大小小装了十几辆马车,一路烟尘往裴济而去,这也是徐三爷的意思,前儿与项詅说起了邹家被牵连的始末,涉及一桩贪腐案,邹大人是吏部侍郎,起先被人参了一本包庇罪,原因是去年江洲闹疫症,朝廷下派了两位监督使到江洲,江洲知府与邹大人是同窗,多年来交情甚厚,疫症发作时,江洲知府未先上报朝廷,选择先与邹大人通气,去年正是他满三年任期,京都刚好有缺,考绩优良便可升迁,瘟疫之事可大可小,邹大人不敢怠慢忙向圣上禀明,随后才有了下派的两位监督使,待瘟疫过去后,也是活该这位黄知府倒霉,他家中有位小妾是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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