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詅嘀笑皆非,“我疼心兰,就不能问一问?”。
徐三爷看正在收拾床褥的心兰一眼,再想到才将进门时两主仆的神态,总算是想开,食指刮她的琼鼻,“作怪的小东西,他们几个好着呢,就是为着你高兴,也得让他们保全好了给你挑,保管给你的丫头有个好夫婿”。
心兰听着两位主子打趣,手上的活三下四下的弄好,低着头给两人行礼后便打起帘子出去,两夫妻相视一笑。
“心兰”,心兰正难堪呢,才出里间碰上文尚,想到姑奶奶要给她相看姑爷身边小厮的事,更不想应他,在文尚面前问拜一拜,转身便出堂厅上回廊去往小厨房。
文尚心里也摸不着头脑,平日里夫人身边的人最是大方得体,今儿是怎么了?
屋里徐三爷与她说起善后的事,“禹国公府长孙禹将军早十天前便已经在新河边境扎营等侯,京都来的消息无误,我们只是等着时机捉拿要犯,现下战事已定,明日便要押卸进京,这名要犯十分狡猾老辣,所以这一趟入京我必要跟着一起去,几位将军亦要回京,我将文尚他们几个都留下,禹将军会在新河待我回来”,项詅听他说话,心里起了大波澜,明目张胆造反的人在徐三爷口中只是‘要犯’,此次战事惊动了禹国公,禹国公是什么人,他是今上的外公,是当今皇太后的亲生父亲,是一等侯爵手握重兵的人,可以想来此趟进京绝不是轻易的事。
徐三爷叹口气,揽她肩膀靠在胸怀,“我会在你生产之前回来,记住我的话,常州的事,三姨娘的事,岳父的事、、、你现在都不要伸手去管,等我回来,咱们再说。可记住了?”
项詅抬头看他万般叮嘱,此去京都变数还未定,他只不放心她,“三爷放心当差,我会好好的,咱们的孩子也会好好的,我们娘两好生等你回来”。
得到她的保证,略显心安,两人相拥享受这离别前的静谧。
果如徐三爷所说,第二日新河的官兵打扫战场,禹将军率领东大营的八千将士留驻新河,徐三爷领着他麾下的将军士兵并着杜幕一行人出新河走旱路押卸战俘回京。
项詅几个都没去送,去送的家人回来说,城门外遍地是死尸,多半都不是新河的驻军,现在官兵们正往北郊荒地运,是要全部焚烧成灰。这些可都是反贼,朝廷对反贼从来强硬,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其所,徐三爷等人押卸的人听说是位王爷,被皇家除名的王爷,十年前就已经御审判过死刑还鞭尸,现今不但活着还造了反,去城门看热闹的人都说那重犯四肢都锁着铁链,囚他的牢笼是为玄铁所铸,老远就能看着寒光闪现,一行犯人单是上囚笼的就有好几十个,真可谓新河这一地方的一大奇事。
越是听人来报,就越是心惊,项詅心里默念,只愿这一趟京都之行再无风波,无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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